鉴宝秘术:正文 第三三二零章 捡漏光荣啊
“不扯那些了,我刚刚看了一下这份榜单,中国现存的艺术家可是没法跟西方艺术家比啊。”
张天元摇了摇头苦笑道:“在这份大部分已经作古的艺术家名单中,有13位在世艺术家,其中,中国艺术家仅有崔如琢进入榜单,1944年在帝都出生,其最高价作品是来自于保利香港2016年春拍中的《飞雪伴春》,是以3.06亿港币成交,同时也是创造了中国在世艺术家的全球最高价拍卖纪录。”
“说的也是啊,西方现在还活着的艺术家则有12位之多。”
杨怀仁叹了口气道。
“这大概还是跟文化氛围有关吧,我们中国啊,厚古薄今算是主流了。”
张天元摇了摇头道:“就连我也是这样的人,现代的那些画家的作品,反正我是不怎么瞧得上眼的,大概还是因为见多了顶尖的国画的原因吧。”
杨怀仁将报纸扔到了一边道:“说到底,咱们是古玩收藏家,而不是艺术品收藏家,虽然偶尔也玩玩这些现代艺术品收藏,但终究不是主业,就不提这些了,说说捡漏吧,最近是不是有弄到什么好东西了?”
“嘿嘿,您还真别说,我最近的确弄到了不少好玩意儿,等有空拿过来给师父您开开眼。”
说起捡漏,张天元立即来了兴趣。
虽然对他来说,捡到现代艺术品那也算是漏儿,不过到底是不如捡到古玩那么来劲的。
古玩,是古人遗留之物,泛指遗存在社会上或埋藏在地下而被发现、可为文人珍玩的物品。
旧称“骨董”。
有人认为骨董是古代遗产的精华所在,如同肉腐之后留下的骨头,董者,明白、知晓,既明白古人所遗器物的精华。
还有一种说法,认为骨董是“古铜”的转音,而古铜器往往是文物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器物。
明代书中称骨董或古董,是因为“古”和“骨”是同音字,其实是失误,但近现代以来,这两种叫法都被广泛认可,并把古代遗留下来的古物统称为文物;“古玩”则是清乾隆年间出现的称谓,沿用至今。
按现今古玩收藏的种类来看,属于古玩范畴的有陶器、紫砂、画像砖、瓷器、玉器、珠宝、古典家具、竹木牙角匏器、文房用具、玺印、青铜器、铜镜、古钱币、鎏金佛像、法器、石造像、擦擦佛、唐卡、缂丝、剌乡、漆器、金银器、珐琅器、玻璃器、钟表、照相机、鼻烟壶、奇石、古籍善木、邮口、书法、绘画等数十类之多。
古玩跟文物之间,区别还是蛮大的。
文物包括可移动和不可移动两大类,具体来说,可移动的可分为石器、骨器、牙器、玉器、陶瓷、青铜、铁器、木器、书画、图书、织乡以及其他杂项。
不可移动的可分为古建筑、古文化遗址、古墓葬、古窑址、古作坊、古战场、摩崖石刻、岩画、雕塑等。
除此之外,人们把一些尽管历史时期距今不远,但具有特殊价值的物品也列入文物的保护范围,如“解放军文物”、“红军长征文物”、“烈士文物”以及“文化运动文物”等等。
总之,凡具备历史价值、科学价值、艺术价值、纪念价值的文化遗迹、遗物均属文物,而古玩只指文物中可移动部分,是文物的一部分。
捡漏对张天元来说,最值得高兴的当然是捡到这些古玩了。
真假漏、断代漏、窑口漏、价格漏等,分明是真东西,对方拿不准,真假漏;
分明是明代或清代的东西,对方误认为民国货,断代漏;
分明是大窑口的东西,对方认为是偏窑小窑的东西,分明是官窑,对方认为可能是民窑仿,窑口漏;分明值十万的东西,对方要价才三四万,价格漏。
古玩这一行,只要有人不懂就有“漏”,“无漏可捡”是忽悠。
捡漏,就是根据收藏人的多年经验和独特的眼光,发现了别人不认识的藏品,发现了别人所不知道的艺术价值,并用远低于市场的价格收入囊中。
捡漏是所有藏家梦寐以求的事,发现别人没有发现的,是收藏最大的乐趣和成就感,也是收藏最具诱惑与魅力之所在。
千万别说现在无漏可捡,现在如果说无漏可捡一般是商家的骗人伎俩或者是说话人本身就没有水平,经常被别人捡漏。
“别的不敢说啊,不过论捡漏,你小子绝对是这个行当里的第一啊。”
杨怀仁竖起了大拇指对张天元说道。
“第一不敢当,算是个佼佼者吧,不过光会捡漏好像也没多大意义啊。”
张天元耸了耸肩,有些无奈。
“话不能这么说。”
杨怀仁摇了摇头道:“会捡漏,就说明你已经成功了。作为一名藏家,成功的因素有多方面,一要金钱,没有钱,搞收藏万万不能;二要眼光,没有眼光和水平,你即使花一个亿,也可能都交了学费;三要机缘,不少人既有钱又有眼光,他肯定能买到好东西,但他不一定能捡漏,因为他没有机缘,他可能一辈子也碰不上,一辈子也捡不了漏。如果你捡了漏,说明你具备了以上三个条件,而且最重要的是后两个条件。”
“好像是这么个意思啊。”
张天元还真没想过这些,不过听杨怀仁这么一说,倒是真有那么一点道理。
“另外会捡漏,那说明你有眼光、有经验、有水平啊。”
杨怀仁笑着道:“作为一名藏家,最重要的是要有眼光和水平。
能在真赝混杂、凶险万分的古董市场中,不但不上当受骗,还能识人所不能识,想人所不能想,捡人所不能捡,难能可贵。
在捡漏中,你得到了一名藏家最难得的享受。
因为捡了漏,同行们都会羡慕你,在人们的赞誉声中,你会体会到作为一名藏家的存在价值。”
“我说师父,您还真是会哄人啊。”
张天元苦笑道:“我心情已经没那么差了,不用这么夸我吧。”
“这不是夸,是说真得。其实还有一点更重要,你捡漏本身就是对文物的一种保护。”
杨怀仁郑重其事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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