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汉末废帝 九百八十六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成都平原的小麦已经成熟了五六天,刘裕和赵匡胤并没有急着用兵,按兵不动,放任巴蜀的百姓收割庄稼。
倒不是二人心怀仁慈,怜悯百姓民生艰难,而是听了苏秦的计划之后潜意识里把成都当成了自己的地盘。只要刘辩一死,则东汉大军群龙无首,不战而退,甚至有可能猛攻刘备,而让本方坐收渔翁之利。
若是那样的话,土地肥沃的成都平原唾手可得,百姓们现在收割的庄稼将来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刘裕、赵匡胤自然不会阻挠百姓收麦。
经过了几天的争秋夺麦之后,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黄澄澄的麦田已经被收割殆尽,只剩下光秃秃的麦茬在田野里饱受烈日炙晒。
苏秦向刘裕、赵匡胤提议道:“刘辩乃是一代雄主,对于刘备定然心存警惕,只有我军先与其大战一场,让东汉军取得胜利,如此才能放松刘辩及其麾下文武的戒备之心。这样一来,刘备出城犒赏三军也就变得顺理成章,而刘辩及其手下也会认为刘备是迫于形势,不得不低头服软,将会使毒杀成功的可能性大增。”
“苏尚书所言甚善,那就先与东汉军大战一场!”赵匡胤向苏秦竖起了大拇指。
而刘裕则对周亚夫、新文礼率领的援军速度不满:“苏大人,周亚夫、新文礼的进军速度实在缓慢啊!到现在才刚刚抵达广元境内,掐指算算距离成都至少还有将近一千里路程。莫非周亚夫打的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主意?等我军与二刘火并之后,他好来坐收渔翁之利?”
苏秦连忙解释:“哪里,哪里!德舆将军不要想多了,若不能阻止刘辩占据巴蜀,则我等大势已去;现在正是应该同舟共济之时,岂能再心存尔虞我诈之念?想来是雨水频繁,再加上蜀道崎岖,所以才耽误了大军行程。苏某这就修书一封。催促周、新二人加快行军速度,尽早前来驰援!”
“苏大人这样说才对,我希望洛阳朝廷的诸位都能如苏尚书一样高瞻远瞩。”刘裕抬手抚摸胡须,对苏秦的答复表示满意。
“全军出击。猛攻东汉大营!”
刘裕翻身跨上浑身雪白的“的卢”马,手提银蟒玄卢枪,向南一招,下令大军出击。
赵匡胤亦是不甘示弱,全副披挂。胯下骑乘一片大宛青骢马,手提盘龙棍,率领着亲卫军与刘裕并驾齐驱。
巨毋霸与孟贲率领两万精兵在前担任先锋,从涪县赶来助阵的常遇春手持金背开山刀,率领一旅之师在左,刚刚从广汉郡返回的常茂、呼延庆也俱都随军出战。一时间人喊马嘶,刘赵联军精锐尽出,浩浩荡荡的杀奔相距四十里之遥的东汉大营。
接到探马飞报之后,刘辩拍案而起:“赵匡胤、常遇春这两个叛贼真是嚣张至极,朕还没有出兵讨伐他们。二贼反而先来进犯。诸位将军随朕一起出战,得赵匡胤、常遇春首级者赏千金,赐爵亭侯!”
随着刘辩一声令下,汉军营门缓缓敞开,一身戎装的刘辩胯下追风白凰,手持百变龙魂枪,在赵云、徐晃、宇文成都、文鸯、养由基、姜维等武将的簇拥之下,率领八万精兵杀出大营,只留下孙膑、陈平、孟良等人守卫大营。
城外人喊马嘶,刀枪蔽日。旌旗招展,早有斥候报入成都城中:“启奏大王,东西两汉各起大军向前,在成都北方二十里的野牛岭狭路相逢。一场大战在所难免,请大王速做定夺!”
刘备闻言大喜,表面上虽然不动声色,心中却充斥着一股坐山观虎斗的快感,在心底狠狠的诅咒道:“打得好,最好能拼个鱼死网破。两败俱伤。到时候这成都还是我刘玄德的天下!”
“关闭城门,不许任何人擅自出入,免得有人偷袭城池。命傅友德、吴懿登上城墙,加强防御!”刘备挥挥手,吩咐一声。
虽然雒县是被吴三桂所献,但更多的是其个人行为,与吴氏没有多大的关系,甚至吴班因为不肯屈从而惨遭杀害。经过庞统调查之后,确认此事与吴懿无关,因为猜忌石达开带来的前车之鉴让刘备痛心疾首,所以不敢再胡乱猜忌,依旧选择信任吴懿。
傅友德与吴懿得了命令,立即下令关闭城门,各自率领一万精兵登上城墙,一个个弯弓搭箭,刀枪出鞘,如临大敌。
就在刘备对战况翘首期盼,恨不得双方拼个同归于尽之际,神色有些憔悴的张飞大踏步的闯进了汉中王府,人还未进屋就嚷嚷了起来:“大哥,城外人喊马嘶,鼓声隆隆,你为何不派人去唤俺出战?却下令关起了城门,作壁上观?”
“翼德啊,贤侄新丧,愚兄实在不忍心打搅三弟,你还是回府上休养几天吧,大哥我自有计较!”对于张飞的这个较真脾气,刘备一向赶到头疼,急忙起身迎出门去,柔声劝谏。
张飞叹息一声:“俺这几天的确吃不香睡不好,有些精神不振,但大敌当前,只要俺张翼德还活着,就绝不能退缩!请大哥拨给我一支人马,出城助战。人家大汉天子千里迢迢,从江东跑到成都来救援咱们,吾等岂能作壁上观,惹得天下人耻笑?”
刘备了解张飞的倔脾气,只要他认准的事情便是九头牛拉不回来,和他谈大局观简直就是对牛弹琴,还是哄着他为妙:“翼德说的也有道理,但你近来身体欠佳,兄长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出城。你先回家歇着,大哥派傅友德出城助战!”
丧子之痛对张飞的精神打击不小,但更让张飞困扰的是,坊间暗地里流传着张清之死是刘备做了手脚。虽然张清离开汉中王府的时候一切正常,但也不能排除刘备的嫌隙,只能说他的手段比较高明。
对于这样的传闻,张飞不想听也不敢听,谁敢对他这样说,他就对谁发脾气。张飞宁愿自己的儿子死在巨毋霸的手上,死在常遇春的手上,甚至是死在东汉武将的手上,却绝不能死在自己最尊敬的大哥手上。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张飞被困扰的太久,晚上多次梦到张清的冤魂向自己哭诉:“父亲,孩儿并非服毒自尽,而是被刘备这个伪君子谋杀,你要替我报仇啊!”
这让张飞更加暴躁,醒来之后时常无缘无故的暴打家丁,怒骂婢女,凡是谁敢再怀疑此事与刘备有关,一律鞭笞二十。
这样持续了七八天左右,张飞寝食难安,精神状态每况愈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个人躲在家里喝闷酒,对外面的事情不闻不问,今日突然听到城外人喊马嘶,号角呜咽,这才跑到汉中王府去向刘备求战。
听了刘备的话,张飞手抚浓密的虬髯:“既然大哥这样说,俺便回去休息一番,这些日子被流言困扰的厉害,身体实在有些欠佳!”
流言的主角往往都是最后一个知道,被蒙在鼓中的刘备吃了一惊,变色问道:“究竟是什么流言害得三弟精神如此之差?”
“嗨……还不是乌七八糟的传言说清儿之死与大哥有关,私底下议论的人都被我惩罚了一顿。或许这是刘裕、赵匡胤的离间之计也不一定,俺张翼德也不是这么好骗的!”张飞挥挥手,推心置腹的把心底的想法告诉了刘备。
刘备又惊又怒,表面上故作镇定的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难得三弟这么信任大哥,我甚感欣慰。你回府休息吧,大哥马上派傅友德出城助战!”
张飞走后,刘备立即召来义子刘封,吩咐道:“封儿,坊间有传言抹黑父王,你去暗中调查最早源自何人之口?蓄意抹黑父王,意图何在?”
“谨遵父王之命!”二十多岁的刘封拱手领诺,一副尽管包在我身上的样子。
刘备伸手拍了拍刘封的肩膀,一副英雄气短的样子:“唉……封儿啊,到现在这世上孤最信任的人只有你了!如果这次咱们父子能够撑下去,父王就立你为世子,待我辞世之后,由你来继承父王的爵位。比起你来,关羽、张飞终究是外人!”
“呵呵……父王说的是,父子齐心,其利断金。只要父王有吩咐,孩儿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刘封这些年跟在刘备身边,演技大有长进,当下长揖到地表达自己忠心。
刘封走后,刘备并没有派傅友德出战,只是拨给了吴懿五千人,命他出城虚张声势,在远处声援,以堵住天下悠悠众口,切不可与西汉军短兵相接。
“大王尽管放心,懿知道该如何行事!”吴懿拱手领命,点起五千人马向北城门而去,列队穿梭在成都的街巷上。
忽然自人群中闪出一个大汉,一把拉住吴懿从马上拽了下来,大吼一声:“大哥真是越来越过分了,不是说派傅友德率一万人出城助阵么,为何只拨给你了五千老弱病残?大哥不怕被人耻笑,俺脸上却是挂不住。你给我下马,还是俺亲自出城杀个痛快,就算战死沙场,也胜过被人戳脊梁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