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之父:正文 章 304 情是何物
《柴刀记》的热度一直持续到了9月,在这个月中,数次差点掀翻了“坊珠四侠”的《剑网情丝》。
不过,一个新人的单行本,发行第二个月还能这么猛,能跟“坊珠四侠”的经典长篇之作纠缠不休,已经足够惊艳了!
这张出道成绩单,甚至比现在业界那位公认的武侠鬼才“凌风上人”当年还要厉害得多。“于中堂”这三个字,算是真真正正的一炮而响,在业界站住了脚跟。
作为金梁公开的唯一弟子,跟他几乎从不接受采访不同,这位年纪跟他一样轻的弟子“于中堂”则相对高调多了,各种媒体采访一概应答,出镜露脸更是家常便饭。而且,他作为电影学院的毕业生,有远超一般作家的镜头感和制造话题能力,成名后的短短一个多月时间里,获得的曝光率惊人,隐隐有成为“明星作家”的势头。
而自从那此从网络走到现实的会面后,郑文翰便经常往“侠之大者”跑。嘴巴甜,人勤快,也会来事,渐渐的,也跟蒋志鹏、钱世豪他们熟络了起来。
期间,邓铮又忍不住点了他一次,让他适可而止,稍微收收心,不过见他虽然恭声应答,但实则没太听进去。之后便没再说过了。
说到底,他对郑文翰也只是惜才,实际上对于他这个人,并不算特别对胃口,远不如和尉迟宏更亲近。而且吧。他这人当初不愿意安下心来写就是因为想出名,现在好不容易出了名,还不可着劲儿地好好蹦跶一阵子?
9月。也是《神州武侠》正式推出长篇专刊的第一个月,连载正酣的《神雕侠侣》也从二十九回一口气连载到了三十二回“情是何物”。
在这极尽悲慨、戏剧张力几乎达到全书顶峰的一回中,李莫愁呼喊着“陆展元”的名字葬身情花丛;公孙绿萼为助杨过夺绝情丹而死;杨过不肯抛下小龙女独自活命将最后的绝情丹丢下山崖;小龙女为骗杨过服断肠草活命,自己跳下悬崖,并留下“十六年后,在此相会,夫妻情深。勿失信约”的约定;杨过为坚定等待小龙女,毅然与陆无双、程英二女结为异姓兄妹。断了对方念想……
别说这个世界上一般的武侠迷、射雕迷,就算邓铮这个相关电视剧、看过无数遍的人此时重新再读这一回,也是胸腹酸涩,几乎潸然泪下。
此回连载一出。“神雕侠侣三十二回”、“问世间情为何物”等搜索关键词和讨论帖迅速霸占top榜前列,而关于这一回的讨论热帖和新媒体热度也是顷刻间达到了该书连载后的最高值,甚至比当初第七回“重阳遗刻”连载后那场争论大风波还要高的多,其短时间内的媒介爆发力,甚至不亚于一场突发政治事件……
无数业内人士瞠目结舌,只能高呼“恐怖如斯”!
“服了!膝盖要跪碎了!不吹不黑的说,《神雕侠侣》完全可以被当作一部杰出的爱情来金梁先生在这部里面把爱情的各个方面都写得淋漓尽致,把爱情之美、爱情之壮、爱情之甜蜜、爱情之悲苦,都写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因为他写的不仅仅是杨过和小龙女一对恋人的爱情。还写了李莫愁、武三通、公孙止、裘千尺、郭芙、公孙绿萼等一系列爱情形象,写了众多的‘情痴’,几乎写成了一部爱情的‘百科全书’。在《神雕侠侣》里面。我们可以看到各种各样的爱情,各种各样的恋爱心态。可以说《神雕侠侣》是通俗文学界最悲惋凄怆的一部‘爱情圣经’。无论经历过什么样爱情的人,正在经历着什么样爱情阶段的人,读了《神雕侠侣》,都会对你的爱情生活不无启迪。我相信大多数读者都因为读过此书而记住了元好问的那句词:‘问世间情是何物’。本来元好问的这首词不太著名,大多数人并不知道。但是读了金梁先生的《神雕侠侣》之后,没有人不知道这句词。张口就说‘问世间情是何物’……”
二十五万金甲卫士之一,著名学者、评论家司徒红豆在围脖上一口气连打了二十七个感叹号,然后激情澎湃的写下了这篇无题的长围脖。
“《神雕侠侣》中,‘情’之一字,在今天彻底诠释到了巅峰。不知为何,所有心系杨过的女子中,最心疼程英。也许是因为:公孙绿萼用性命成全这份痴心,不用看着杨过爱小龙女,用一死留下一个只属于自己和他的故事;陆无双有那一路的嬉笑打闹,那个时候是没有小龙女的,她用一个‘傻蛋’的称谓守着只有他俩的回忆……可是程英呢,长大后第一次相见,他抱住她喊‘姑姑’,她知道他是表妹口里的‘傻蛋’,所以一直以来,程英都清楚地知道,他矢志不渝的人,是那个出尘绝俗的白衣姑娘,也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喜欢,只能默默地埋在那件衣服的针脚里,那一笔一笔写下去的‘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里……程英的爱情,更像君子之交,表面上清淡如静水无波,其实重逢那刻起,甚至都不需要更多的相处和考验,她就在心里许下了生死相轻的然诺。她是站在人群里默默看着他的人,也许比任何一个姑娘都了解他,却永远都不会再走近一步。她是把如海深情沉在平静湖面之下的人,她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喜欢他,知道他喜欢小龙女,知道注定无果,知道不会放弃。从最初到最后,这个女子所求的,不过就是‘既见君子’而已。以至于在这一回最后杨过独自离开后,她劝慰痛哭的表妹陆无双道:‘三妹,你瞧这些白云聚了又聚,散了又散,人生离合,亦复如斯。你又何必烦恼?’然后‘她话虽如此说,却也忍不住流下泪来’……这般女子,一念起,唯有心疼、敬佩。”
东海晨报文学专版发表总编头版评论《神雕奇女子之——既见君子,云胡不喜》中这样写道。
“……读书生涯里,鲜有尝试过对一个通俗作者如此又爱又恨。以前我觉得杨龙恋最大的磨难是小龙女被玷污,随后觉得是杨过断臂,今天我才晓得,比起即将到来的茫茫无依的十六年的漫长等待,之前那些重重误会、来自周围人的阻力、身体和心灵的残缺,统统都不算什么。作为灵长目的人类,我们最知道时间的恐怖,要在十六年里保持相爱初心,实在是太太太太残忍了!杨过先前不愿独活,拿到最后的绝情丹,眼皮都不抬丢进悬崖,但得到小龙女的悬崖留言后,却惟恐先死,于是猛吃剧毒的断肠草。他心里没有怀疑南海神尼一说是黄蓉在扯淡吗?绝对怀疑。但他‘只怕十六年后小龙女重来断肠崖时找不到自己,那时她伤心失望,如何能忍?’就为了这一丝可能,他宁可苟延残喘、独活十六年。要知道,这个时候,选择活着远比死掉艰难百倍。所以,以后谁再说杨过不是情种,不是好男人,我第一个呸他一脸!当然,如果金梁真让小龙女死了,我明天睡醒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回首都呸他一脸!”
著名教育家、传媒大学文学院院长,有“传媒大学老顽童”之称的邹翁,在学校专属自己的“邹马观花”版块,第一时间发表文章《情为何物与呸呸呸呸》中这样写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