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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炼师:正文 第1007章 喜事临门(11)

    喜事临门(11)

    曾松手下的一众恶奴此刻哪里还敢犹豫,发一声喊一拥而上,顷刻间将曾松按倒,待得众人退开时,曾松已是鼻青脸肿,显然,这期间少不得有人胁私报复,将数年来所受的鸟气尽皆在其身上发泄了一番。

    一位膀大腰圆的壮汉高举一只拳头挤过人群,高声叫着:“闪开了、闪开了,这是那位朱爷要的不周玉,不想死的都给我闪开了!”

    方向前于他拳头展开间接过了一枚不周玉,灵力放出,荧光闪了数闪,已然将其封禁解开。

    “很好,让我看看这厮不周玉里都有些什么,丫的,不会连一张精票都没有吧?”方向前说话间,已然将不周玉内之物尽皆倒在了身前。

    顿时,于一大堆杂七杂八的物什间,方向前一眼便是看到了一叠精票,当即一把抓起,展开一看,笑道:“好好好,竟有两万年之多,很好、很好。”

    这厮抬起头,扬了扬手中的精票,冲着曾松问道:“这些精票么,便是救伤抚恤的赔偿金了,曾公子,你不会有意见吧?”

    曾松此时灰头土脸、神情委顿,哪里还能说出半个不字来,轻轻抚弄着脸上、身上的伤痕一语不发,只作没有听见。

    方向前点点头,道:“看看、看看,你现在这态度就蛮好嘛,早些如此,何必受刚才那些皮肉之苦呢,是不是?”

    这厮趁热打铁,道:“既是曾公子很配合嘛,那么,咱们接着就要来再议一议那笔一千五、六百万年元精的赔偿了,如何?”

    曾松面如死灰,依旧一言不发,心说,打死老子老子也不能认,你妈的,这当真是比抢精庄还狠啊!

    方向前随手一扬,一张写满了条款有文书已然出现在其手中——天可怜见,这是刚才这厮进入方府的杰作哪——这厮接着道:“这是一张认赔协议,今日只要你签下了这份协定,拿出元精,嘿嘿,咱们之间发生的这一点儿小小的不愉快,哥就权当是吃点亏、既往不咎了,如何?”

    曾松心头恨极、只是低头不语。

    方向前一招手,叫过一名上赶着巴结的恶奴,道:“你将这协议交给你家曾公子,只要让他签了,就算你大功一件。”

    那人喜不自盛,满口答应,一脸谄媚地接过文书,飞也似地奔至曾松面前,笑道:“曾少,您看,如今朱爷都这么发话了,您老、您老就那什么、什么了吧。”

    谄笑着,这厮小心翼翼递上了那张文书,曾松一把扯了过来,却是看也不看,“嚓嚓嚓,”几把便将文书扯了个稀烂扔在地上。

    那人面色大变,平日里仗势欺人的凶恶嘴脸一闪,就待发作,猛地想起对面之人到底还是自家主子,不免又为之气短,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是回头可怜巴巴更兼尴尬无比地看向某人。

    方向前早有预料,点点头,道:“不签是吧?看来,曾公子向来就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来呀,”这厮冲着那群恶仆吩咐道:“去几个人,将先前我马车上的两根长杆给我取了过来。”

    顿时,五六名壮汉飞身而出,不多时,已是照着这厮的吩咐将长杆竖起,进而更是将曾松呈大字型吊在了两根长杆之间。

    方向前冲着远处渐渐围拢了来、探头探脑正冲着这边张望的一群百姓招了招手,道:“各位街坊,所谓冤有头债有主,往日里、现当下,无论是谁受了曾松这厮晦气的,有敢于上前抽这厮一鞭子的,哥这里另外有赏。”

    “嗯,怎么赏呢?好,就按一鞭子一百年元精计算好了。当然了,如果有谁能够打得姓曾的肯赔偿哥先前损失的,哥另外再赏他一千年元精!怎么样,有人敢出头么?”

    “一鞭子就一百年哪?”

    “打服了那厮,还能再得一千年赏金,这这这……”

    “可是,会不会有诈呢?”

    “就是就是,看看再说、看看再说。”

    人群里顿时议论纷纷,更有推推搡搡,然则当真上前动手的却是一个也无。

    方向前摇头叹气道:“哎,你们当中若是当真无人有这胆子,这笔好桩桩的生意,哥便是只有交给这班里外不是人的家伙了。”

    说着话,这厮目光已是转向了那百余名的恶仆。果然,这些人中,竟有一大半人双眼里均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便在此时,众百姓中突然有人大声喊道:“我来试试。”

    出声之人,正是前两日领着一班兄弟在此围观的那名大汉。此刻,却见他大步流星走了过来,一把接过长鞭罗汉递过来的鞭子,想也不想,照着曾松便是狠狠一鞭抽下。

    “叭”的一响,曾松发出杀猪般的一声惨呼,方向前道:“这张一百年的精票是你的了。”说话间一张精票已然稳稳飞出,落在了那名大汉的手里。

    “真给啊!”“哎呀我去!”“不就是抽人么?我也行的。”

    刹那间,人群骚动起来。

    那大汉收了精票,问道:“姓曾的,你签不签?”曾松“呸”了一口,那大汉不再废话,抡圆了长鞭“叭”的又给了这厮一记。

    这一次,大汉恼他啐人,鞭梢正扫在其脸上,顿时,一道鲜红的血印自右而左划脸而过,险些就要生生将其右眼打爆。

    方向前照例又派出一张精票的同时,叮嘱道:“哎,所谓做贼莫上楼、欺人莫欺头,千万记住了,再不可打人家的脸啊!”

    “是。”大汉抱了抱拳,正待再次挥鞭间,早有六、七人蜂拥而上,嚷嚷道:“我来、我来,让我来!”

    一时间,为了抢夺长鞭,甚至出现了小小的一些混乱。

    方向前摆摆手,笑道:“不要着急,你们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嗯,暂时一人就只许抽一鞭吧,是机会也要留些个别人才好吧。”

    其实,这厮心里何尝不知刚才那大汉为了多赚元精故意留着力道不发,否则,凭他的修为,那一鞭,只怕早将曾松的整张脸都给打烂了,何至于才是留下了一道血印。

    这汉子,可是胆大心厚,很会算计的说!

    现在既然有人愿意接手,正好借机将此人换下,省得自己白白被他骗了元精。

    果然,一人只得一鞭的规矩一出,不仅前来排队的百姓那是越来越多,便是操鞭主抽之人,下手间已然是再不留力。敢情,谁不想在自己手上抽得姓曾的点头认怂,自己好多赚下一千年的元精哪。

    “签是不签?”“叭!”

    “叫你嘴硬!”“叭!”

    “不签老子抽死你!”“叭!”

    “龟儿子!”“叭!”这就抽得很无厘头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