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大皇帝:第一卷 小将军 第五百五十五章 迎战三妖!
毕竟吃过刘恒教训,只靠他自己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否则现在毒烟滚滚,他早就可以甩开这两个家伙自行去屠灭那支大夏军队了。
眼看如今不得不硬吃下熊大的要挟,到手的血食又要被分出大头,他自然心疼兼恼火。
“算了,只当求个安心吧。”他这么安慰自己,才勉强忍住了当场翻脸的冲动。
“好,老二果然爽快。待会就算有诈,你只管用神通破去对方战阵,自有我和蛇三娘子收拾他们的强者,这次保管你万无一失,所以你可不亏!”听他答应下来,熊老大咧嘴大笑,随后朝身后一声大吼,“孩儿们,冲啊!”
他这声吼好似信号一般,原本寂静得诡异的山林里陡然爆发,兽吼鹰啸,如浪似潮!
重重树影之中,一头头好似洪荒蛮野中杀出的妖兽身影骤然跃出,有如铜墙铁壁般人立而起的棕毛狂熊,有飞沙卷石的人粗大蟒,也有浑身斑斓的妖冶毒蛇,甚或鹰粗的云雀,似云般的遮天巨鹰等等,扑向前方军营,好似巨浪要将其淹没。
为首的三妖鼓动妖风,身影跃空而起,沐浴在月色之下,如若上古妖魔复生,将要席卷天下。
居中的熊老大,一身恍若黑色大袍的浓密黑毛,身材异常魁梧雄伟,狂放非常。身旁虎老二身着一声细纹黄袍,额头白毛王字更增威武,只是面上异常苍白,却是和刘恒激战后留下一身的伤,至今还在隐隐作痛,所以面色至今不算多么好看。
熊老大另一边则是蛇三娘子,它身段修长,一身黑锦花裙,可见纤腰似柳,抱胸玉臂更将胸前双峰衬托得格外汹涌,配上它那尖细如锥的锥子脸,便是美得动人心魄的妖冶佳人。
它杏目含春,娇容似笑非笑,静静伴随另外两妖,似是不喜欢多话的绝丽佳人,偏偏从两妖和它拉开的距离,可见两妖对它有多么忌惮。
在他们的身下,是一群鼓噪的妖匪,它们都是人样,偏偏处处透出皮毛、尖耳乃至怪异特点,竟是堪比武夫的上百大怪!
这些大怪,实力更在那些不能化形的兽精之上,所以个个妖气浓烈,狞色骇人。
眼见手下兵强马壮,三大首领都是踌躇满志,哪怕虎老二的脸色也舒展开来,当先一声虎吼,震慑霄野,与其余两妖一道大作妖风,猛冲向前方军营。
一时间,四方百兽都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发出丝毫声音,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不过短短片刻,它们已经进入军营千丈之内,看到军营依旧静籁无声,仅有碧色烟雾浓浓遮掩,越发信心大增,气势更甚。
但当三大妖刚要冲入军营的时候,一声锐啸忽然打破了军营的寂静,却是一株惊人利箭,瞬间破空,演化流星倒冲之象,带着强大至极的气息朝虎妖当头射来!
这一箭来势太快,如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首当其冲的三大妖都感觉到了极度危险,大惊之下,本能般急急避让。尤其虎老二,瞬间就觉性命危在旦夕,面露惊怒之色,狂吼声间急急升空,险之又险地避让开了这一箭。
可是不等它松一口气,忽然心觉不对,心头愈发警铃大作,倏然朝利箭射来的方向凝神望去,就见一道人影好似有一道利箭,紧随方才利箭之后,突兀跃出一片遮天血云,同样直指向他!
这人影它格外熟悉,不是那可恶的大夏首领又是谁人?
仇人相见,可谓分外眼红,它眼中立刻只剩下刘恒,怒啸声间反扑向了刘恒,恨不得将其当空撕成粉碎!
至于其余二妖,此刻已经顾不上它了,它们都在死死盯住前方,再无一丝笑意,神色凝重非凡。
因为就在军营方向,碧色尘烟被它们妖风一吹,就迅速四散而去,露出其中磅礴的气血大云,正在显化两只恐怖血爪,如山峰般高耸入云。这巨爪血相之下,是严阵以待的两群军士,但听军鼓如雷,齐喝声就似开天辟地的巨响,愈发摄人心魄!
“虎老二误我!”熊老大仰天怒喝,事到如今,它岂能还不知道自己中了对方的陷阱?
原本以为只是为虎老二助威,顺便敲诈一笔丰厚血食的好事情,谁想到偏偏成了镜花水月。如今但见前方一只巨爪朝它扑压下来,它再也没了任何杂念,因为眼前显然已经无法避免一场恶战!
之前它们本也有应对陷阱的准备,如果还是要开打,只需虎老二的神通破去对方战阵,它们就能各自施展神通,依旧胜算极大。谁想到对面顾虑更加周全,还没开打就派出强者专门缠住了虎老二,剩下它们二妖,竟只能直面这恐怖的两大战阵。
“结阵!”
“结阵!”
幸好二妖也不是吃素的,见状不妙就当机立断,各自一声娇叱怒吼,它们身下的妖匪们迅速聚拢,竟也转眼结成了两个战阵。
想要作为雄踞一方的豪雄,就要抵挡得住朝廷军队的威胁,所以战阵是必备之物,它们哪怕是妖怪,平时也不会少了操练。只是它们仅为一方豪雄,能够炼化成妖乃至占山为王,大多凭的是运气,所得的战阵往往成色一般,仅能抵抗地方军队的绞杀,对上《惊鸿阵》这等世家豪门拿出来的上乘战阵就不够看了。
单从两边血相,就能明显察觉二者的差别。军营那边巨爪血相凝如真实,宏大似山峰巨岳,反观妖匪这边,无非凝出一团更狂猛的妖风,还有一头巨熊模样的血相,却都是模糊异常,气势远远弱于对面巨爪血相。
两妖也心知麻烦,好在麾下强者不少,凝出的血相勉强能挡住巨爪血相的冲击,对它们而言,这就够了。
比起人族,它们最惧怕的无非战阵血相,但如果两边交上手,它们的神通就能占据优势,这才是它们赖以翻盘的底气所在。
之后,就见两妖一边操持战阵,一边鼓弄浑身妖气,各自身形迎风见涨,转眼化作一头山岳般的黑毛巨熊,还有一头黑紫相间的花斑大蟒,嘶鸣与吼啸都震动四方山野,朝大夏将士扑砸而去。
于它们来说,形式紧迫非常,因为血相显然抵挡不住多久,必须尽快击破对方战阵才有胜算,所以才出手就已经全力以赴。
熊老大尽显狂相,一边狂奔过去,一边双爪疯狂锤击自身胸膛,就传出如雷似鼓的重响,它妖气随之生出阵阵涟漪,仿佛一重重巨浪拍击向对面。
妖气巨浪之下,将士们忽然人人面色涨红,境界稍弱的甚至七窍溢血,突然痛苦至极。只因为他们心脏莫名狂跳,砰砰作响,仿佛成了火山,随时要炸裂他们的胸膛一样。
境界相差的越多,熊老大这诡异神通的影响就越大,尤其阵中几个巅峰武生,当下捂住胸口痛苦倒地,却是还没交手已经彻底失去了战力。
幸好这股大夏残军经历过残酷血战,如今军中强者如林,武生境武者反而成了极少数,这寥寥几人的损失也没有影响到战阵的运转,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至于其他将士,都是武夫境中的佼佼者,总算能撑住熊老大的神通冲击,竭力冲杀向了对面妖匪的战阵。
如此大战,战阵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只要破去战阵,任这熊妖如何猖狂也只有落败的结局。
两边对上后,如今主持战阵的何伯当仁不让,直接就找上了熊老大。虽说二者身躯相差好似天差地别,一个好似山岳,一个渺小如蚊蚁,但真正交上手,二者爆发的气势都十分强大,毫不逊色。
这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将士和妖匪们好似两股洪流,很快交织在了一起,相互扭打厮杀,再难分出彼此。
随着时间推移,强者和战阵的优势就越发凸显出来,哪怕妖匪那边最强的熊老大,论起真正实力来加上神通也弱于武师二重的何伯,不多时就被彻底压制下去,和其他妖匪一样完全落入了下风。
至于另一边,和这边也相差仿佛。
那蛇三娘子化作的黑紫巨蛇盘踞一座山峰,一股股妖气也似条条小蛇,诡异地缠绕向另一座战阵的将士们,把他们牢牢绑住,渐渐绞杀,很难挣脱。
而对上它的牛自斧本就是一员悍将,两柄雪白大斧舞动如轮,雄浑气血涌动,一重神影伟岸高耸,让蛇三娘子的妖气根本近身不得,更被接连震散。
等他身先士卒,直接对上蛇三娘子,立刻和它激战到了一处,情况就更加不同了。他那狂猛的攻势直逼得蛇三娘子不得不竭力对抗,甚至再难分心去朝其他将士施展神通。
如此一来,一众将士没了束缚,自然士气大振,杀得对面妖匪惨叫连连,也是迅速占据了上风。
单从两边血相,就能明显察觉二者的差别。军营那边巨爪血相凝如真实,宏大似山峰巨岳,反观妖匪这边,无非凝出一团更狂猛的妖风,还有一头巨熊模样的血相,却都是模糊异常,气势远远弱于对面巨爪血相。
两妖也心知麻烦,好在麾下强者不少,凝出的血相勉强能挡住巨爪血相的冲击,对它们而言,这就够了。
比起人族,它们最惧怕的无非战阵血相,但如果两边交上手,它们的神通就能占据优势,这才是它们赖以翻盘的底气所在。
之后,就见两妖一边操持战阵,一边鼓弄浑身妖气,各自身形迎风见涨,转眼化作一头山岳般的黑毛巨熊,还有一头黑紫相间的花斑大蟒,嘶鸣与吼啸都震动四方山野,朝大夏将士扑砸而去。
于它们来说,形式紧迫非常,因为血相显然抵挡不住多久,必须尽快击破对方战阵才有胜算,所以才出手就已经全力以赴。
熊老大尽显狂相,一边狂奔过去,一边双爪疯狂锤击自身胸膛,就传出如雷似鼓的重响,它妖气随之生出阵阵涟漪,仿佛一重重巨浪拍击向对面。
妖气巨浪之下,将士们忽然人人面色涨红,境界稍弱的甚至七窍溢血,突然痛苦至极。只因为他们心脏莫名狂跳,砰砰作响,仿佛成了火山,随时要炸裂他们的胸膛一样。
境界相差的越多,熊老大这诡异神通的影响就越大,尤其阵中几个巅峰武生,当下捂住胸口痛苦倒地,却是还没交手已经彻底失去了战力。
幸好这股大夏残军经历过残酷血战,如今军中强者如林,武生境武者反而成了极少数,这寥寥几人的损失也没有影响到战阵的运转,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至于其他将士,都是武夫境中的佼佼者,总算能撑住熊老大的神通冲击,竭力冲杀向了对面妖匪的战阵。
如此大战,战阵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所在,只要破去战阵,任这熊妖如何猖狂也只有落败的结局。
两边对上后,如今主持战阵的何伯当仁不让,直接就找上了熊老大。虽说二者身躯相差好似天差地别,一个好似山岳,一个渺小如蚊蚁,但真正交上手,二者爆发的气势都十分强大,毫不逊色。
这才是势均力敌的对手!
将士和妖匪们好似两股洪流,很快交织在了一起,相互扭打厮杀,再难分出彼此。
随着时间推移,强者和战阵的优势就越发凸显出来,哪怕妖匪那边最强的熊老大,论起真正实力来加上神通也弱于武师二重的何伯,不多时就被彻底压制下去,和其他妖匪一样完全落入了下风。
至于另一边,和这边也相差仿佛。
那蛇三娘子化作的黑紫巨蛇盘踞一座山峰,一股股妖气也似条条小蛇,诡异地缠绕向另一座战阵的将士们,把他们牢牢绑住,渐渐绞杀,很难挣脱。
而对上它的牛自斧本就是一员悍将,两柄雪白大斧舞动如轮,雄浑气血涌动,一重神影伟岸高耸,让蛇三娘子的妖气根本近身不得,更被接连震散。(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