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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大皇帝:第一卷 小将军 第五百七十三章 你恨的是谁?

    “一开始得见妻儿被厚葬,他所说遭遇霍疾的谎言我深信不疑,错非有同僚心下不忍告诉我,我怕是不知还会被蒙骗到什么时候,还得为那畜生卖命多久!”

    郑合越说下去,声色越狠厉,到后来如若狰狞咆哮,“原来他刘仲谋看上了我妻,有意将我派出去的第二天夜里,就悄悄钻进我的房中,意图玩弄我妻子!他威逼利诱,我妻子宁死不从,他竟真的痛下杀手,连我五岁的孩儿……!”

    他瞳仁灌血,满目赤红,当年之事,如今重提起来就好似残忍撕开了刚刚结痂的伤口,那种痛苦和仇恨,竟比当年更加浓郁。

    “我当时就想报仇,没想到他刘仲谋提前下手,让我九死一生才得以逃出,然后在这北胡忍辱负重了足足二十一年。”

    郑合大口大口喘息,所说之话让周围一片寂静,包括刘恒在内,人人静静看着他,眸中难免有种怜悯。他却猛然闭起双目,努力平复情绪,再睁眼时目光清亮,看向刘湛肃只剩兴奋和残忍,“如果我没记错,你正是他的嫡长子,也是他最宠爱的儿子,今天死在我手下,也算找回点利息了。“

    刘湛肃有些茫然失措,“你说的事情,我,我全然不知,说不定就是你编出来……”

    “编出来骗你的?”

    郑合替他补全了想说的话,嘴角挂起讥讽的笑容,“您可是刘家八房的大公子,每日娇生惯养,刘家做下的罪孽罄竹难书,你又知道几件?不说别的,便是我说的事情,过去个一年两年,你那位明面人模狗样,私下里作恶多端的父亲刘仲谋,自己都怕已经忘了。”

    讲到这里,再看着眼前懵懂无知的刘湛肃,郑合突然觉得意味阑珊,摇摇头,挥手道:“全杀了吧。”

    “呼。”

    有督军大声领命,朝两人争先恐后扑去。

    就在这时,刘恒张张嘴又闭上了,因为他见到刘湛肃身边那位金先生身上忽然光华大盛,一滴滴浑浊水珠忽然遍布方圆百丈的虚空,玄妙变换,好似化作一种奇异法阵,把最先闯入的四个胡骑督军困在当中,然后杀机毕现!

    转瞬,这些水珠好似成了株株利箭,纵横往来,迅疾如电。变幻莫测间,四名武夫巅峰的胡骑督军惊怒大喝,还没能结阵抵挡,竟已经接连失手,被防不胜防地水珠刺得千穿百孔,横死当场。

    这一幕让无数将士脸色微变,唯有郑合静静看着这一幕,“金先生,你果然是刘湛肃的护道人。一位学士三重的文道强者,还有与功法相匹配的冥河重水,为了这位嫡长子,刘仲谋果然下足血本。”

    看他的镇定,已经展露实力的金先生警惕更增,“既然如此清楚,不如就放我们离去如何?当年之事过去良久,我观你无非武师二重,想必你自己也清楚,凭这点实力想去找刘家报仇如若妄想。不若今日你放公子一马,连带曾经的误会,刘家必有厚报!”

    “如若单打独斗,即便不敌,想必你也能带着他安然逃出。”

    郑合笑了笑,慢慢举起手,旁边有亲卫竖起了旌旗,那是准备凝结战阵的架势,“可是你看,我早就知道,凭一己之力这辈子也无法报仇,所以我才会转投胡军。我步步经营,今日有千数部将,不需几年就该能有万数,十万数!凭借胡骑之强,你敢保证没有兵临刘家门下的一日吗?”

    这一刻,他心中野望毫不掩饰地展露出来,叫刘湛肃和金先生齐齐色变。金先生还想再说什么,郑合却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高举的手猛然握拳,“结阵!”

    “呼!”

    上千将士的呼喝声宏大如雷,风云色变,但见人影晃动,他们头顶凝出一团遮天蔽日的血云,其中迅凝出五个独目巨人的恐怖血相。

    金先生面色大急,神情变幻一瞬,随后毅然咬破舌尖,朝周身冥河重水吐出一口精血,让这些浑浊水珠绽放玄光,转眼凝成一只鹏鸟模样。金先生一把扯住刘湛肃,猛然跃上鸟身,脸色苍白地大喝道:“走!”

    “往哪走?”

    郑合哈哈大笑,旌旗一晃,五头巨人血相咆哮动作,就从四面八方把他们死死困在了中央,如若网中蚊虫!

    “你疯了吗?”金先生见状才是惊怒交加,“你莫非真敢杀刘家的嫡子?你就不怕一时痛快,却惹得刘家血腥报复?别说你躲在胡军,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也难逃死劫!”

    郑合眉宇高挑,“我如今刁然一身,只剩和刘家复仇这个活下去的念头,你还觉得这种威胁对我有用?还是安心受死吧。”

    五头巨人血相巨臂舞动,呼啸生风,让金先生和刘湛肃左突右支,躲避起来越见惊险,遇难已是迟早的事,金先生咬牙道:“公子不用再管我……”

    “想用保命遁符?”

    他才开口,郑合已经先知先觉般冷笑一声,突兀跺足,就见地表忽然浮现丝丝光华,迅疾奔走,转瞬已经化作一个庞大玄奥的阵法,恰好将两人困在中央。

    “禁空阵法!”

    金先生惊怒大喝,与此同时,也见到刘湛肃身上灵光闪烁两下,迅寂灭,两人都是彻底惊惶与绝望了,“你敢杀我,刘家必让你永世生不如死!”

    “好,那就看看将来,是我带着大军踏破刘家,还是刘家让我生不如死!”郑合兴奋狞笑,“可惜你们是见不到了!”

    他猛然挥掌,那是绝杀的手势,金先生和刘湛肃面如灰死,已是不想再挣扎,准备闭目等死了。

    正在此时,眼见两人危在旦夕,唯独何伯忽然朝刘恒传音道:“少爷。”

    刘恒才好像回过神来,闭目沉默瞬息,终究也举起了一只手掌。在他身后,错愕的亲卫立即兴奋起来,用力竖起了刘恒的旌旗,在狂风中猎猎作响。

    虎纹黄锦的旌旗上,只有一个苍劲肃杀的巨大“金”字!

    “结阵。”

    他的声音说不上大,平静而清冷,偏偏在这纷乱战局里格外突兀地响起,然后清晰传进每个人耳中,引得所有人齐齐循声望来。

    呆立当场的,是郑合,是随他经年的黄儒世,是胡骑的督军、刺探和随军军需们。

    错愕后转为兴奋的,是两团和新军的将士。

    惊疑懵怔,搞不清情势的,是金先生和刘湛肃。

    “你怎么会有……”郑合失神喃喃,忽然惊怒喝道:“这是大夏的旌旗,你竟是大夏军伍!?”

    刘恒无意回答他,事实上也不需要回答了,因为随之而来,是响彻天地的无数声大喝。

    “是!”

    “是!”

    “领命!”

    各种应诺声,争先恐后从各处响起,迅汇聚成一个震天动地的大响,惊慑人心!

    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五个巨人血相骤然崩散,血云却是不散,又从中间凝出两个森然狰狞的血色巨爪!

    两只血爪太过巨大,好似苍天大树,又仿佛从地狱探出来破灭世界的魔爪,叫人望之心悸,更让呆立原地的胡骑等人与郑合双目瞪得滚圆,遍体生寒!

    这已经不是三重战阵应有的血相,分明已是两个四重战阵!

    一瞬间,时间仿佛凝滞,仅剩下呼啸狂风声,还有一张张激动兴奋望向刘恒的面庞。

    而所有人的焦点,都不由自主集中到了原本早被人忽视的刘恒身上。他那只能称之为清秀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让人看不出丝毫波澜,仅仅褪下胡国百夫长的兵甲,当众换上了大夏团长的兵甲。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不见丁点急促,等穿戴妥当,就踏上了旁边早已备好的战车,慢慢驱使战车行向惊呆得久久回不过神来的郑合。

    “怎么会……怎么会?”

    郑合失神喃喃,依旧难以置信,直等刘恒驱车到他面前停下,他才倏然惊醒,深深望向刘恒,“没想到,所有人都小看了你,年纪不怎么大,竟有这般手段。”

    “郑副千夫长谬赞。”

    刘恒轻笑,正要说点什么,郑合却摆摆手,自嘲道:“什么话都不必说了,技不如人,我输得心服口服,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刘恒认真道:“请说。”

    郑合深吸一口气,快步朝前走来,似乎想要凑近说点什么私密话。可是他走着走着,人影却突兀加,倏地化作鬼魅,迅疾扑杀向刘恒。

    他面露冷笑,周身浮现两重神异虚影,气势陡然暴涨,“小子,计谋的确凡,可你缺了相匹配的实力,这计谋再好又有何用?”

    此刻他蓄势爆,度快得惊人,连周围将士与两人亲卫都反应不及。他抱着一击必杀的打算,而且信心也十足,料必自己这二重武师倾力一击之下,眼前不过武夫境的小子必死无疑。

    可是不知为何,他和刘恒依旧平静淡漠,不生波澜的双目一对视,心中不安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浓。

    “难道他还隐藏着什么杀招?甚或隐藏了修为?”刚吃过刘恒如此算计的他难免变得疑神疑鬼,可是等他距离刘恒越来越近,见到刘恒还是毫无反应,他立刻安慰自己道:“无非是个二三十岁的毛头小子,再隐藏又能有多少修为,总不至于是个武师吧?只要不是同境武师,他已是必死!”

    然后,他就见终是动了,不是去催动战阵,而是握住腰间刀柄,不由更加安心。

    “果然年轻气盛,甚或情急之间做了错的选择,如若他动用战阵,我还要紧张片刻,可偏偏不信邪,非要找死!”

    他心念急转间,忽然见到刘恒身上猛然爆出一股气息波动,气势迅疾攀升,不多时已经到达让他都为之心惊的高度。尤其此刻刘恒身上涌出的气息,磅礴浩瀚,深不可测,竟给他一种面对汪洋大海的感觉,叫他这等武师都为之窒息,直觉透不过气来。

    世上竟能有如此恐怖的内力?

    紧随其后,他眼前就见一道彩虹乍现,如破天地!

    郑合失神喃喃,依旧难以置信,直等刘恒驱车到他面前停下,他才倏然惊醒,深深望向刘恒,“没想到,所有人都小看了你,年纪不怎么大,竟有这般手段。”

    “郑副千夫长谬赞。”

    刘恒轻笑,正要说点什么,郑合却摆摆手,自嘲道:“什么话都不必说了,技不如人,我输得心服口服,只是在下有个不情之请。”

    刘恒认真道:“请说。”

    郑合深吸一口气,快步朝前走来,似乎想要凑近说点什么私密话。可是他走着走着,人影却突兀加,倏地化作鬼魅,迅疾扑杀向刘恒。

    他面露冷笑,周身浮现两重神异虚影,气势陡然暴涨,“小子,计谋的确凡,可你缺了相匹配的实力,这计谋再好又有何用?”

    此刻他蓄势爆,度快得惊人,连周围将士与两人亲卫都反应不及。他抱着一击必杀的打算,而且信心也十足,料必自己这二重武师倾力一击之下,眼前不过武夫境的小子必死无疑。

    可是不知为何,他和刘恒依旧平静淡漠,不生波澜的双目一对视,心中不安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浓。

    “难道他还隐藏着什么杀招?甚或隐藏了修为?”刚吃过刘恒如此算计的他难免变得疑神疑鬼,可是等他距离刘恒越来越近,见到刘恒还是毫无反应,他立刻安慰自己道:“无非是个二三十岁的毛头小子,再隐藏又能有多少修为,总不至于是个武师吧?只要不是同境武师,他已是必死!”

    然后,他就见终是动了,不是去催动战阵,而是握住腰间刀柄,不由更加安心。

    “果然年轻气盛,甚或情急之间做了错的选择,如若他动用战阵,我还要紧张片刻,可偏偏不信邪,非要找死!”

    他心念急转间,忽然见到刘恒身上猛然爆出一股气息波动,气势迅疾攀升,不多时已经到达让他都为之心惊的高度。尤其此刻刘恒身上涌出的气息,磅礴浩瀚,深不可测,竟给他一种面对汪洋大海的感觉,叫他这等武师都为之窒息,直觉透不过气来。

    世上竟能有如此恐怖的内力?

    紧随其后,他眼前就见一道彩虹乍现,如破天地!(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