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人类异闻录:流浪的人 第627章 太君和委员长
这会儿最郁闷的就是钟一航,首先是这个妆太讨厌了,他感觉自己脸都木了!而且这个胡子贴的也讨厌,好像一张嘴就要啃一嘴毛似的!加上张大道这帮家伙也不是东西,这哪里是来踩点的,完全就是出来观光的啊!
那个挂着相机低着头的家伙举着个照相机四处拍,就跟没见过市面的土包子似的,瞧见了什么都要上去来几张,嘴里还老是赞叹。》就跟他娘国外游客似的。钟一航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听见好几个人往他那边指指点点嘴里不是“棒子”就是“鬼子”,显然是没把他当中国人。
那个大个更讨厌,见了吃的就流口水。这一天多的功夫几顿饭下来,钟一航完全确定了,这个货肯定就是传说中的饭桶!他都不由想起好多年前看过的一部tvb神话剧,里头那个杨戟吃饭就是用桶的,这个大个估计也能做到。看看他那个见了吃的就探头流口水的样儿,要多没出息就有多没出息。
为首的那个姓张的假道士也不是好人,这一路已经看中好几个兵马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准备去魔都弄个山寨版的兵马俑坑呢!唯一好点的就是那个叫影帝的,可瞧他眼里精光乱闪的样子,钟一航也实在放不下心来。
更过分的是杨锐他们这些人,按说该和他是一伙的吧?可现在那般家伙都离他远远的,不是看路上的妹子就是瞧见了新鲜东西上去问价。还真当自己是来旅游的了。
钟一航一肚子的气,可偏偏又不方便说话!这胡子堵在嘴前头。不是练过的还真没法正常说话。再往前走,就到了步行街的中段了,白二傻子总算是消停了些,因为路边已经没有卖吃的了。倒是出现了不少小摊子,这个场面张大道熟!这和在武林那会儿他见过的差不多,摆摊的都是卖古董的。
都说盛世古董。乱世黄金。这几年随着经济的发展。加上媒体的炒作。古玩行业可真是发展壮大了,基本大点的城市都能找出这样的市场来。最出名的自然是京城的琉璃厂、南京的夫子庙这样的综合性古董市场。西安作为十三朝古都,文化底蕴上绝不比南北两京差,甚至还犹有过之,这样的地方怎么可能没有古玩市场。
加上关中的古墓多不胜数,这里的古玩市场虽然在普通人里头名气不大,不如琉璃厂家喻户晓。可对于行里人而言,也绝对是不能错过的宝地。这几天没赶上什么旅游旺季,路上的行人不多。从路边偶有的交谈看。来往的行人大多都是本地的藏友。
张大道一路走着,随意瞄着两边摊子上的东西,心里也和明镜似的!不管什么地方的古董市场,这摆摊的基本都是卖假货的。别看那些小说里头说的捡漏有多容易。就这一条街下来,摊子上大点的真东西都超不过10件。而且这十件基本也是没什么价值的玩意儿,想从摊子上捡漏,眼力都是次要的,你先得有那个运气。
这个几率差不多就和你玩炉石传说竞技场,抓出一把构筑卡组的难度差不多。反正张大道他玩了这么久了,一次都没抓出来过。
张大道正撇着大嘴鄙视西安“倒界”的同仁太没有职业道德。突然就感觉有人拉他衣服,回头一瞧正是钟一航,这家伙对着一边使了几个眼色,还那手指指了几下。张大道点了点头,道:“到地方了?”
钟一航连忙点头,张大道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正好是一栋三层的仿古小楼。门脸边上有个小楼梯间,楼道里头写着“三楼上网”几个字。这楼的三楼看来是个网吧!这样推论可知,这一楼二楼就是那个坑了钟一航的古董店了。张大道瞧了一眼牌匾,名字叫“秦风”。这店名到时比前头瞧见的那一水的“x古斋”要来的有风格。
不过张大道还是撇了撇嘴,不屑道:“哼,门口连兵马俑都没有,差评!”
杨锐他们看张大道停下了,也知道到地方。李溢最近正在扭转自己的形象,努力和张大道搞好关系,这时候连忙表现,大声的道:“哎呀,我走累了,咦,这里有个茶馆诶!我们进去喝茶吧!”那字正腔圆的发音,做作的动作,浮夸的演技。让边上的路人看见了都是一个大白眼,纷纷小声道:“老外,肯定是鬼子。”“没错,这普通话学的挺不错的。”“发音学的再好,也改不了鬼子那股尿戒子味!”西安不愧是古都,瞧瞧人家这股爱国热情。
边上影帝皱着眉头吐槽:“这种垃圾演技,直接就给片子拉低了三个档次!”
杨锐和沙川还给李溢搭戏呢!纷纷道:“哟西,喝茶得干活!”“中国茶,哦依稀!”
张大道这种精神病人和白二傻子这种傻子这会儿都觉得有些丢脸,连忙招呼上影帝拉着钟一航往那茶楼里头走。王伟也是鄙视的看了眼几个开始给邻国丢脸的前辈,连忙跟上了张大道他们。杨锐他们也是觉得有些脸红,为了配合李溢那浮夸的演技,他们可算是掉坑里了。这一愣神的功夫,张大道他们就进了茶楼了。
而边上有个小贩一瞧来了外国人了,也是一下激动了,等知道是鬼子,这爱国热情都被激发出来了。连忙拿起摊子上那个在尿坑里头泡了半年的青铜小鼎,走过来点头哈腰道:“hello啊!你们地,古董地看看?青铜器地,大大地哟西!几位太君想要,便宜便宜地!”也不知是祖上干过伪军还是抗日神剧宣传效果太好,这小贩张嘴就是太君。
沙川也是实诚人,琢磨了会儿日语“不要”怎么说,想了许久硬是给来了句:“亚麻跌!”
他是真不知道,这句话男人是不说的。
杨锐几个都傻了,这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硬是愣在了当场,好久才憋出一句:“娘希匹!”跟着立马跑进了酒楼去。
这下子换成小贩迷茫了,琢磨了半天没弄明白,这到底他娘的是太君,还是艺术家?要不是蒋委员长?这么前头还一嘴日语,后头就冒出亚麻跌来了?更过分的是最后那句,莫非太君的翻译官是奉化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