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今天起,要拜满大哥为师,学习驭马之术!”
校场比武,最出风头的,当然是勇猛的高宠。
而满桂驭马之术和花木兰神射之术,也让众人大开眼界。
刘芒和花荣学习射术,已掌握了全部技巧,只是还需勤加练习。
满桂的驭马之术,也堪称绝学。
满桂的武功远逊高宠,之所以能在场上相持数回合,全靠出众的驭马技巧。
一提一拉、一拽一纵,看似简单的操控,却能令坐骑驯服无比,使人马合为一体,平添许多战力!
刘芒要学的,就是这种神奇的驭马术。
高宠闻言,也上前一步。“满大哥神技,如蒙不弃,小弟也想拜满大哥为师。”
高宠武功精湛,骑术却太过稀松平常。
为将者,要冲锋陷阵,没有出色的骑术,武功将大打折扣。
少主刘芒和武功最强高宠都要做自己的徒弟,满桂美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哈哈哈,好说好说!”
一旁的程咬金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嘴上自然要找回面子。“臭美什么?俺也教过少主武功呢!”
刘芒看着程咬金,哭笑不得。他真得想告诉老程:和你学武功,武力值越学越低啊!
……
越喝越高兴,酒席直到半夜才散。
人逢喜事精神爽,今儿实在开心,喝得也实在有些多。
众人一走,刘芒倒在榻上,鼾声大起。
袭人收拾好了屋子,跪坐到刘芒身边。
看着睡得鼾香的刘芒,想要帮他除去衣服,又怕搅了他香甜的睡梦。
这个英俊的男子,既是自己的主人,又是自己的男人,袭人看得出了神。
刘芒喝了太多酒,额头上渗出滴滴汗珠,袭人赶紧浸了手巾,轻轻替刘芒擦拭。
刘芒翻个身,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看到袭人守在身边,伸出胳膊搂住袭人的腰肢,有些粗鲁地把袭人揽进怀里。
刘芒身上散发的酒气虽然呛鼻,却也更多了男子的粗犷气息。
美人在侧,刘芒清醒了几分。
“少主……”袭人柔柔地道。
“袭儿,这个时候,不要喊我少主,怪别扭的。”
“只有这样喊,袭儿才心安,少主别难为袭儿了。”袭人轻轻抚摸着刘芒日渐坚实的胸膛。“少主,袭儿想……”袭人停顿了一下,终于下了决心,“袭儿有件事想请少主应允……”
“哦?”
自打来这里侍奉,袭人从没提过任何要求。今天突然开口,刘芒有些意外,也很当回事。
刘芒坐了起来,喝了袭人递过的水,把袭人搂在怀里,柔声道:“袭儿说吧。”
袭人把脸紧贴在刘芒的胸膛上。
“袭儿……袭儿得少主相救,又能侍奉少主,实是袭儿之福。袭儿想少主恩准,让袭儿……让袭儿为少主生个孩子……”
“哦?好啊!”
“真的?少主准了?”
“当然真的!”
“哦,不过……”刘芒很认真地道:“不过,最近一段,有很多紧急军政要务,暂时不能考虑此事。待过个一年半载,安定下来,再给我生孩子,好不好?”
袭人开心死了。
“到时候,把娘接来,她老人家抱了孙子,不知会高兴成啥样呢!”
袭人脸上灿烂如花。“我会好好侍奉老夫人,再给少主多生几个孩子。”
“那么……”
刘芒猛地将袭人拽到身上。
“既然要多生几个,那就抓紧练习练习吧!”
……
拜满桂为师,可不是随口说说。
刘芒和高宠可是真的要学习高超骑术。
为了训练新招募的骑兵,这一段,满桂留在涿鹿。护送行商的任务,由李秀成代理骑兵队担任。
满桂原本想单独教二人骑术,但刘芒担心开小灶,会影响训练新兵。他让满桂把自己和高宠编入新兵队伍里,一起训练。
在新兵心目中,少主刘芒是遥不可及的高贵之人。而校场比武,高宠在兵卒心中,也是神一样的存在。
而今,少主和高宠竟然就站到他们的身边,和他们一起操练,这让新兵们激动且好奇。
两人不是来作秀摆样子,而是真心要学习骑术,当然严肃认真,做起动作,一丝不苟。
少主率先垂范,新兵们还哪敢偷懒,全部打起十二分精神,刻苦训练。
满桂对骑兵要求很高。
光是简单的上马下马,满桂就要求做得干净利落,决不能拖泥带水。
满桂做示范,那动作叫一个潇洒!叫一个帅酷!看着也是那么轻松写意。
可是轮到新兵尝试,那叫一个狼狈!叫一个悲催!
满桂是鲜卑人,在马上的时间比在地上的时间都多,何等熟练。
新兵就惨了。
不是跳跃不够,爬了一半掉下来。就是用力过猛,翻过了头,从马背另一端跌下去。
更有倒霉的,碰上的傲娇的战马,很不屑地补上一蹄子,那叫一个疼!
一天下来,新兵个个灰头土脸,鼻青脸肿。
可是,没人敢叫一声苦和疼。
因为少主刘芒和他们一样,也是一般的狼狈!
即便是高宠,虽然凭借着高超的功夫,避免了很多摔跌,却也累得大汗淋漓,浑身是泥。
身为军中最高长官,刘芒训练完毕,一瘸一拐地慰问完新兵,这才拖着快散架的身子,回到家里。
袭人一见,吓得惊呼起来。
听刘芒说,是跟满桂训练弄的,一向温文贤淑的袭人急了,要去找满桂理论。
“不许去!”刘芒眼睛一瞪,他不希望女人插手军务,更何况,这个罪是自己主动申请来的。
袭人不敢去了,心疼地流着泪,烧水准备让刘芒洗个澡。
刘芒累瘫了,哪有力气洗澡,躺在榻上,就起了鼾声。
袭人只得拿了湿毛巾,轻轻给刘芒擦拭着……
睡梦中的刘芒脑子里还在练习着上马。
一扳袭人肩膀,袭人猝不及防,摔到榻上。
刘芒嘴里念叨着上马的要领,拧腰抬腿,大腿重重砸在袭人身上。
袭人被砸得惊叫起来。
刘芒被惊醒了,懵里懵懂地挠着脑袋。
“袭儿,你咋了?”
“少主,你睡觉还练习上马啊!”
把袭儿砸哭了,刘芒心疼死了。揉搓一通,还好,袭人没被砸伤。刘芒却突然眼睛一亮,一拍脑门,光着膀子就往外跑,任凭袭人在后面喊着让他穿上衣服,也不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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