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二卷 第0189章 战局全面铺开
满桂是胡人,胡人善骑射。
满桂的射术,虽比不上斛律光和花氏姐弟,但在军中,也是罕有对手。
力战难敌徐晃,满桂企图暗箭伤之。
虚晃一招,拨马便走,暗取弓箭,反身便射!
徐晃何等能耐。和满桂搭话,从其生硬的汉话中,已知其是胡人。而胡人多善骑射,满桂败走,徐晃早有防备,并未追得太近。
大斧一晃,羽箭磕飞!
“嘿!”
徐晃再纵坐骑,直追满桂。
满桂力战不敌、偷袭未果,胆气已失,无心再战,打马便跑。
满桂驭控技术虽出色,但内心已慌,被徐晃越追越近。
徐晃用兵得法,属下部曲呈三面合围之势,眼看就要把满桂及其轻骑完全合围!
“满哥莫慌,小弟来也!”
喊声起处,一小队兵马飞驰而来,当先小将,手中亮银丈八矛寒光闪烁,正是七郎杨延嗣!
“上党匹夫,与我一战!”七郎喊声再起时,已冲杀入阵。
徐晃一战几欲得手,未料祁县城里竟杀出援兵。
煮熟的鸭子要飞,徐晃又气又恼,而七郎已冲至其面前,徐晃只能挥斧再战杨七郎!
大斧力劈华山,七郎不闪不避,横托丈八矛迎击!
“嘡!”
震鸣刺耳,徐晃大惊!
善使大斧者,必力大无比。徐晃自从军以来,从未遇到敢硬扛力劈大斧的对手!
而眼前这个少年将军,不仅敢横矛力拒大斧,而且力气之大,险些让徐晃大斧脱手!
“看矛!”
丈八矛分心便刺,徐晃连忙撤斧自保。
二马错蹬,七郎兜住战马。
“好力气!”七郎一直随六郎镇守边关,少与中原名将交手。
此刻遇到徐晃,七郎斗心大起。
“来来来,再来过!”丈八矛夹在右臂,单手握住,催马就冲!
两人再战一处,转眼已战十合。
徐晃越发吃惊!
这个小将,力气比自己还大!而丈八矛较大斧,也更加灵活。如此缠斗下去,自己必败!
二马再次错蹬,徐晃勒住战马,拨转马头。“今日且饶尔等,来日再战!”
七郎正斗得兴起,听对手要走,怎肯罢休。“别跑,再战!”
徐晃自知单打独斗不是对手,自然不会再理七郎。手中令旗一摆,上党兵掩杀过来,声势震天。
七郎出城就是为了迎接大陵方向援兵,见上党军声势浩大,单骑冲阵难讨便宜,也不敢恋战,和满桂且战且退,终于将满桂的轻骑带回城中。
敌将骁勇,徐晃不敢大意。
带队追杀一阵,见难以阻住雁门军入城,只能遗憾地下令收兵。选了大路要害处,扎下营盘,只等上党大军到来,再强攻祁县城。
……
西河郡治所离石城外。
程咬金裴元绍藏在山丘密林中,严密注视着离石方向的动静。
八月二十二午时,离石城传来阵阵号角,离石先锋部开出城池,向东而去。
紧跟先锋部之后,是一队重装步兵。
这一队兵,身着重铠,手中长矛长达两丈,密如树林!不仅如此,这队兵还牵了战马,马上还挂着长盾。
重铠、长矛、战马、长盾,这种装备组合,实在奇特。
这正是吕布手下的王牌,由大将高顺统领的并州陷阵营!
虽然配备战马,但这支队伍仍是步卒,战马只是其加快机动的工具,临敌队阵,还是下马列阵。
头一次看到装备如此豪华的队伍,程咬金羡慕得直流口水。“啧啧,奶奶地,吕布真有钱啊!”
裴元绍也看得瞠目结舌。“装备成这样,咋能被打死嘛!”
羡慕归羡慕,程咬金却不愿听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
“你懂啥?王八壳子硬,该死还不是死?世上就没有打不死的兵和将!”老程教训了裴元绍,又觉自己的话不够严谨,赶紧补充一句:“当然,你老程哥我是个例外!”
裴元绍撇撇嘴,却没敢反驳。和老程斗嘴,赢面太小。如果侥幸赢了嘴仗,身体就可能受罪。
待离石队伍渐渐走远,裴元绍道:“老程哥,咱开始攻城吧!”
程咬金呆萌大眼一瞪。“你懂啥?”
裴元绍终于忍不住了,辩解道:“离石的兵都出城了,少主嘱咐我们,等离石兵出城,就可以佯攻离石,逼他们退兵啊!”
“你啊,啥时候能长长脑子?少主还说了,让咱‘相机而动’!就是让咱们,哦,不,是让你老程哥我选择合适时机,出击佯攻离石。”
裴元绍可不想总被他教训,只得换种方式和程咬金交流:“老程哥,我真的不懂了,哪什么时候才是‘相机而动’的合适时机呢?”
程咬金果然喜欢别人向自己讨教,口气立刻缓和下来,一付诲人不倦的态度。“我给你讲啊,如果现在发起攻击,高顺虽然也会带着他那牛五牛六的队伍赶回来救援,但他们士气正旺,咱打不过他们,而他们胜了,就会重新赶往太原。”
“哦……”裴元绍一付恍然大悟的样子。
“咱啊,要等他们走得更远。那时发起攻击,他的队伍虽然仍会回来救援,但长途行军,又被迫折返,最伤士气。即便咱不能获胜,他那牛五牛六的队伍士气也会被咱折磨得只剩下牛一牛二,也就没心思再次折返回去,进攻太原。”
“哦,懂了!”
“你懂什么了懂?消消停停跟你老程哥我学吧!通知全队,睡觉,等我命令!”
……
榆次城外,刘芒度时如年。
虽然按约定,让李鸿章在城下露了面,但榆次城里的牵招一直没有回音。
榆次出现的意外情况,让刘芒又增加了一个对手——时间。
按照部署,牵招发出信号后,开启东门,苏定方将率部攻入榆次。
可是,刘芒根本没心思稳住帐中,带着宿卫,一直守在东门外。心里无数遍地祈祷,希望能亲眼看到牵招发出的信号。
戌时已过,榆次东门城墙上,始终未见约定的红灯摇晃。
焦急的等待,一遍又一遍询问时辰……
亥时已过半,牵招依然没发出任何信号……
刘芒的心焦急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