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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一卷 何处是我家 第763章 不得已

    宋高宗赵构为何盛年主动禅位?对于一位活了八十多岁的封建帝王来说,五十来岁恰好是盛年,也是执政的黄金时期。再者,凡是封建帝王,没有一个不贪恋权势的,没人情愿将皇权拱手让人,哪怕继任者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在这一规则下,宋高宗盛年主动把皇位让给养子赵眘的壮举,在中国历史上可以说是是绝无仅有的。也引发了众多的猜想。

    有人认为,宋高宗固然贪恋权势,却又苦于国事忧勤,所以愿意以太上皇帝的身份继续享受皇帝的尊荣,却又可以免于国事的困扰。但事实上,宋高宗禅位后,并没有躲在深宫,颐养天年,不问朝政,而是一到关键时刻,他都会出面干涉,多方牵制,寸步不让,说明他还是愿意为国事忧勤,还是对权力狠抓不放,并非他所讲的“久欲闲退”。

    还有人以为赵构一贯贪生怕死。南宋建立后,面对金人多次寇掠,从南京跑到杭州,从陆地跑到海上。一次次的逃生经历,使宋高宗认识到,皇帝虽然显赫,但同时也是金人追击的靶子,一旦遇有危难,以皇帝的身份逃窜很扎眼,也很不方便;如果当了太上皇帝,关注度会大大降低,逃命要容易的多,也安全的多。所以,便于逃跑也是宋高宗盛年禅位的一个重要原因。

    赵构此前的形象在赵昺前世的心里一直是个反面典型,向金纳贡求和,甘做儿皇帝,为此屈杀岳飞,任用奸臣秦桧,惹得天下怨声载道。但是当他当上皇帝,接触到更多的秘闻后对赵构的恶感有所改观,却不是想为他翻案,而是更为客观的评价。

    纵观南宋诸帝,其实生活相对比较节俭,这个相对当然不是与平民百姓相比,而是历代君主。以开国之君高宗而言,在位时初期的生活,还是相当俭朴的,他曾多次下诏,禁止宫廷内外使用黄金饰品。生母韦太后从金朝南归,宰相秦桧为她准备的器物中,有的以纯金制成,高宗立即命人换成镀金的。

    大将入见,多以宝马、宝货贡献,高宗认为,马匹可供军用,就收下,宝货则一件不取,因为担心将领们会借此掊克百姓,有害军政。另外高宗吃的也很一般,即使猪肉和豆腐,也不是每天都有。赵昺以为还是可信的,自己当初在逃亡途中不也常常是鱼干、白饭充饥的吗?还有底下一帮人要吃要喝,可草创时期事事艰难,虽说不差自己一口肉,但是作秀也罢,真心也罢,都要这么做。

    再有赵构也非心胸狭隘之辈,不能容人。当时虽有一个士人写了一首《鹁鸽诗》进行讽谏,要他改养大雁,可以传达被俘虏北去的父兄音信。高宗知道后,就不再放养鹁鸽,还奖励了那位敢言的士人。作为一个帝王,饲养一群鸽子实在不算过分,有一代英主之称的唐太宗,不是也经常把玩着爱鸟吗?但后人因对高宗杀岳飞、订和议不满,遂借此说事,这也符合惯打落水狗的国民脾性。

    世人常言赵构与阴险宰相秦桧,堪称天作地合的一对。其实从表面看,他兩关系密切。而实际上是同床异梦,各怀鬼胎、互相利用的关系。原因是秦桧有金人作后盾,又是宰相几十年,在宋王朝根深蒂固,心腹如麻,党羽无数,连赵构身边的侍卫和御医都是秦桧的人,所以赵构也是日日提防,以至他每次上朝时,都要在靴子中藏一把匕首,以防不测。直到秦桧晚年老病缠身,即将命入黄泉,赵构才松了一口气。

    秦桧临死前,对赵构说,想让自己的儿子接他的班。赵构听了,脸上笑嘻嘻,嘴里不停地安慰秦桧的病,以表示关心。秦桧在病榻上已讲不出话了,他拿出自己的红手绢,亲手为秦桧拭泪。可他离开秦府的当晚令人起草了一份诏书,免除了秦桧及其子孙的一切职务。第二天一早,便将这道诏书颁布于朝堂,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听到此消息。

    当天夜里,秦桧就一命呜呼了。赵构长长地吁了一口气说:“我再也不用靴里藏刀了。”接着,赵构又将宫里秦桧的心腹余党,全都赶出了临安。为了防止遭到秦桧的暗害,他每次上朝时都在靴子中藏着一把短刀,以作防身之用,这在中国古代的皇帝中也算得上是独一无二的了。而赵昺他在崖山时虽然跟前都是朝中的众臣,但他依然不敢大意,身边没有倪亮在都不去会客,也是出于同样的戒备心理。

    说到赵构突然禅位,其实也并非全是惧敌和享乐,给自己留后路。这看似反常的举动中,赵昺觉得却有着大智慧,起码对赵氏的皇位传承和国脉的延续做出了积极的贡献。众所周知对于一位活了八十多岁的封建帝王来说,五十来岁恰好是盛年,也是执政的黄金时期。再者,凡是封建帝王,没有一个不贪恋权势的,没人情愿将皇权拱手让人,哪怕继任者是自己的亲生骨肉。

    想想自己从初时对皇位的抗拒,到不得不接受,而如今打死他都不想撒手了。在这一规则下,宋高宗盛年主动把皇位让给养子赵眘的壮举,在中国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当其突然提出要禅位,身边的丞相及臣僚都极其对,认为这样会致使朝政陷入混乱、金兵趁机而入。但宋高宗不理不睬。但他仍以“老且病,久欲闲退”为由,下诏传位皇太子赵眘,自称太上皇帝,移居德寿宫。

    但事实上,宋高宗禅位后,并没有躲在深宫,颐养天年,不问朝政,非他所讲的“久欲闲退”。而是一到关键时刻,他都会出面干涉,多方牵制,寸步不让,说明他还是对权力狠抓不放。所以有人认为他是贪恋权势,却又苦于国事忧勤,所以愿意以太上皇帝的身份继续享受皇帝的尊荣,却又可以免于国事的困扰。

    赵昺却的其中大有蹊跷。历代皇帝传位往往都会选择一个对自己感恩戴德之人作为接班人。宋高宗生平只有一子,名叫赵旉,但他的儿子在三岁时受到惊吓就死了。此后,宋高宗一直没有再生子,而朝野上下主张确立“根本”的呼声却越来越高。

    人所共知,赵构属于宋太宗一支,亲生儿子赵旉夭折后,按照血缘关系远近,他应该将皇位传给宋太宗的其他裔孙,毕竟符合条件的大有人在。然而宋高宗却经过再三斟酌,在绍兴二年宋高宗以宋太祖的裔孙赵眘为养子,并当作内定的储君来培养,最终选择了宋太祖的裔孙为接班人。

    赵构如此‘大逆不道’的行为,打破了延续百年的传位常规,虽然实现了太宗赵光义还位于太祖一系的‘承诺’,顺应了多数士大夫的愿望,为自己赢得了归还太祖裔孙帝位的美名。但他也深知势必会遭到宗室的反对,甚至会在交接时产生变故。

    所以,宋高宗只有生前禅位,再以太上皇帝的身份压阵,才能确保传位计划的顺利执行,才能可以阻止宋太宗裔孙登上皇位,确保南宋政治稳定。另外到了绍兴三十二年,赵眘已经在皇宫生活了三十年,如果等到临终时再传位,其很可能年过半百甚至年过花甲,这样不仅不会对宋高宗有感激之情,反而会产生怨恨,高宗盛年禅位也有施恩之意。

    事实证明,宋高宗以太上皇帝身份作为赵眘的后台震慑朝政,赵眘以非嫡长子的身份即位,朝野上下风平浪静,没有一人敢有半点异议,这在宋朝历代皇帝传位中是极其罕见的。而赵眘死后谥号孝宗也不是白来,他对赵构晚年生活照顾有加,几乎是有求必应,五日一朝从未间断。

    不过赵昺也清楚赵构选择盛年禅位也是有私心的。想想自己辛苦几十年,终于稳住了防线,也该轻松一下,过过逍遥快活的日子,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另外还可以掩盖生母在金国嫁夫生子的宫廷丑闻,然后作为太上皇帝在幕后仍可继续维护对金妥协投降路线,维护自己死后的声誉。

    再有赵构还有个难以启齿的事情,也就是当时宋金议和失败和全国抗金形势有关。当年其为了促成议和,为了偏安一隅,曾以“莫须有”的罪名杀掉了抗金英雄岳飞,致使亲者痛,仇者快,也造成了日后南宋对金战争的被动局面,金兵对南宋的军事进攻依旧。。

    赵构想到岳飞生前所说的“金人不可信,和好不可恃”,想到岳飞的先见之明,想到金人出尔反尔,贪得无厌,撕毁和约,频繁剽掠,一心坚持投降路线的宋高宗脸上是有些挂不住的。应该说他在位时可能早已有心为岳飞平反,但又放不下皇帝说一不二的架子,索性及早禅位,让急需人气、急需威望、急需朝野支持的赵眘当这个好人吧!

    而事实上,赵眘即位后同年年底便为岳飞昭雪,要知道这种涉及宋高宗声誉的政治敏感事件,如果不是得到了宋高宗默许,一向以孝著称的赵眘是无论如何也不敢造次的,所以赵眘在诏书中一再强调是“太上皇帝念之不忘”,自己不过是“仰承圣意”而已……

    赵昺站起身看看眼前的众臣,又望望这些宫宇和楼阁,这里的一切不仅曾见证了赵构退隐后的奢华生活和纵欲的欢笑。同时也见证了大宋政坛上的风雨,宫廷内的斗争及天下的风云变幻。而当下自己继承了这座宫殿,也继承了比之当年更为复杂的局面和面对更为强大的敌人,自己如何做,又做的如何,自有后人评判,却不在于这座宫殿中曾发生过什么。

    “宣都作院周翔领将作监几位大匠速来此见朕!”眼见姚良臣和魏天中两人一唱一和的阻止自己入驻宗阳宫,最后竟然以工期漫长来搪塞自己,赵昺突然转身对陈墩道。

    众臣不知道小皇帝要召见几位无关紧要的小人物作甚,但也隐隐感到有些不妙。而这里尚未整修,连杯茶水都没得喝,君臣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陆秀夫几次张口欲打破这种尴尬的局面,但是吧嗒吧嗒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干脆也闭口不谈,都成了这观中的泥塑神仙。

    “属下拜见陛下!”大约等了两刻钟的功夫,周翔领着匆匆大匠匆匆赶到,进到后苑留下几位大匠等候,他独自上了四方亭,一过来不及擦去额头的汗水,便气喘吁吁地施礼道,浑然没有看到几位重臣一般。

    “周主事,朕欲将宗阳宫恢复为当年北宫模样,作为朝议和朕及太后之居所。你去看看整修完毕需要多少时日,又约需多少人手,耗费多少银钱!”赵昺抬手让其起身,便交待了任务。

    “是,属下即刻便去,请陛下稍候!”周翔没有二话,甚至为什么都没问,立刻转身而去。

    赵昺挥手任其自去,转身趴在栏杆上,看着湖中浮在水面的金鱼出神;江璆看着周翔扭动这肥硕的身躯小跑着而去,嘴角露出丝不易觉察的微笑。陆秀夫却轻叹口气,苦笑着摇摇头。陈仲微和徐宗仁起身移步看着亭柱上的楹联,轻声议论着,邓文原也很快加入其中。而姚良臣和魏天中却是额头见汗,两人相互看看交换着眼神,也都看出对方眼中闪过的惶恐。

    “禀陛下,属下会同几位大匠初步勘察后以为若调动工匠千人,用时一个月便可完成主殿和后苑的修整,若不将宫中摆设及家具包括在内,耗钱二十万贯足矣!”等了约半个时辰,周翔返回亭中向小皇帝禀告道。

    “嗯,你手中可调度的人手有多少?”赵昺点点头问道。

    “禀陛下,都作院现在皆赶造军器,恢复生产。但是属下知道入城后俘获的敌两千多工匠尚在营中关押,可从中选拔人手修整宫舍!”周翔回报道。

    “好,朕就从内府拨钱二十万贯与你,授予你调动各处工匠之权,自明日算起一个月后要入驻这里。”赵昺对周翔言道。

    “是,陛下,属下若不嫩如期完工,甘受惩处!”周翔施礼道……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