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天下:第二卷星火 第三章定计划蜗皇为饵,破封印埋伏成型
几人说话之间,便有一只信鸽飞入军营之
赵志一见,立时撮起嘴唇,吹了一个口哨,那信鸽便振翅落在胳膊之上。自其小腿出取下送信用的纸条,他展开一看,便露出几分雀跃来:“正如我等所料,那厮果然带着大部队过来了。”
“那厮?是李信吗?”萧凤问道。
赵志回道:“没错,正是此人。根据此人通报,在距离此地约有三十里之外的固镇之处,约有八千人马,其领头之人正是大名府达鲁花赤古与。”
萧凤再问:“古与?这人是谁?”
“此人名唤耶律古与,乃契丹人。因难以承受金人压榨,故此起兵造反,投入蒙古帐下。因为功勋卓著,故此被封为斡鲁朵,封地为大名府。如今时候,他应当是知晓我等想要攻取邯郸,所以率军准备阻止我等。”赵志又道。
“噗哧”一声,萧凤不禁笑了起来:“阻止我?就凭一介无名之辈?”响震天下的史天泽、张柔两人皆是败于赤凤军麾下,就凭眼前这人也能够胜过自己?
虽知对方虎视眈眈,但是萧凤却混不在意,就这么立在原地。
“若仅仅是他倒也罢了。然而在这中原之地,蒙古半数以上高手全都集中于此。其中可对我赤凤军产生威胁的,便有平阳府拔都,太原府察合台、滦州斡陈那颜、东平府皇子阔端、益都李璮,此五人皆是地仙,任何一人和史天泽、张柔相比,也不逊色。至于其他人,庸庸碌碌,也不过如此。不过主公不用担心,那察合台年岁老矣,更是执掌西征大军,暂时无法回来,倒也无法对我等造成严重威胁。”赵志再次说道。
萧凤沉吟道:“也就是说,若是我军进入中原之内,则这四人便是我等劲敌?”
彼时金朝刚刚覆灭,中原之地群雄并起,各路军阀皆是占据地盘拥兵自重。
而蒙古大汗为了能够压制中原势力,便将中原诸州民户分赐诸王、贵戚、斡鲁朵为封土。
拔都掌平阳府;茶合带掌太原府;古与掌大名府;孛鲁带掌邢州;果鲁干掌河间府;孛鲁古带掌广宁府;野苦掌益都、济南二府,按赤带掌滨、棣州两州;斡陈那颜掌平、滦州;皇子阔端、驸马赤苦、公主阿剌海、公主果真、国王查剌温、茶合带、锻真、蒙古寒札、按赤那颜、圻那颜、火斜、术思诸人掌东平府,皆为达鲁花赤。
这些人除非奉诏,否则无需缴纳税收、赋税,至于刑律更是没有,可谓是国中之国。
“正是如此。而且除却这五人之外,其蒙古大汗麾下尚有耶律楚材、杨惟中、姚述三人尚可一用。此九人,便是目前蒙古掌大权者,若要战胜这几人,并非易事。”赵志双眉紧锁,对未来之境并不看好。
“你无需担心。”
萧凤笑道:“除却了我等之外,那南朝之内也有诸如孟珙、赵鼎、赵葵、余阶诸人。正所谓牵一而动全身,到时候我等若是能够取得战果,那南朝定然也按耐不住挥军北上,到时候那蒙古定然无法招架,为求能够确保其境内安全,则不得不分兵制之。到时候我等只需要声东击西、以强击弱,自然有胜利的可能。更何况现在时候蒙古日渐颓废,皆是中原豪杰定然有不忿者,皆是效仿当日陈胜吴广之举,也未必没有这个可能。”
“这倒也是。”
赵志回道,又问:“那依照主公所言,我等应该如何处理那正率军前来的耶律古与?”
萧凤稍微思考一下,便道:“那厮既然前来,想必定有把握。若是其中藏有地仙人物,并且趁着我虚弱时候袭击,却是可虑。若是这样,我便以中皇山为诱饵设下陷阱引诱对方上钩。届时你在外围动攻击,将这些人尽数歼灭。他们所率军队足有八千余众,则其所驻守的城市,定然会有防备空虚的可能。我等只需将这八千人尽数歼灭,皆是进入河北西路之后,便可以长驱直入,直接摧毁对方的根据地。”
“此计甚好。属下这就去办。”赵志一副了然,旋即便撤了下去,准备接下来的动作。
“你究竟是谁?”
张口呵斥,庆帝低声喝道,身躯铁甲已然泛起七色光华。
若是自己的计划被曝光,他非得要被整个世界所有人所敌视,届时莫说是统治世界,便是自身也难以保全。
“既然如此,那只有杀了他!”
心思一转,庆帝已将七色光芒尽数射出,这七色光芒名唤七色罪芒,每一种颜色都代表着一种异能,红橙黄绿蓝靛紫,分别代表着暴食、**、贪婪、暴怒、怠惰、伤悲以及自负,每一种颜色都足以让人狂,并且最终被庆帝所掌握,如今七色罪芒全数射出,便是代表着他对世间一切人物的审判。
然而,待到这七色罪芒快要接近那人时候,却似泥牛入海一样被尽数吸纳,却是生生凝成一团炽白光球。
光球明亮,释放出耀眼的白色光芒,正好驱散了此处的黑暗,让庆帝能够真真切切看清楚眼前侵入他倾尽一切力量打造的飞船之中的那人,究竟是谁?
只是此刻,他却愕然无比,又问:“你是谁?”
只因为眼前之人太过寻常,一身简单的衬衫再加上一个牛仔裤,当然鼻梁之上也架着一个黑边眼睛,望起来就是一个寻常之人,浑身上下更无丝毫别样东西,就这么普普通通的站在这里。
若是有人偶然扫过,也只会将其当作一个寻常的上班族罢了。
但是庆帝却更觉恐惧。
只是因为他站在这里,就那么寻常的站在这里。
这里可是位于地球三千公里之下的岩浆层之内,而且整个外壳也是以强相互材料制造而成的,因为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东西能够抵御岩浆的高温和高压。
此人,究竟是谁?
“我?”
似是感到有些困惑,远处那人睁开迷茫双眼,却是扫过了旁边的玻璃罐,眼睛怔怔望着罐中少女,他却感觉一股熟悉感觉从其身上流出来,让自己不由得就升起想要探望、想要保护的感觉来。
这种感觉,究竟是什么?
那人摇摇头,依旧处于困顿之中:“我不知道!只知道我一睁眼出出现在这里了?对了,她是谁?”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