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次元入侵:正文卷 【1113】 离开前夜
安媛的一副表情,看工去就像是要吃人的老虎,性格里面除温柔贤淑的另外一面,现在表现得淋漓尽致。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门外偷听的薛晨琪,安康,李若菲,黄欣集体齐刷刷的摔倒在门口,倒地的那一刹那,集体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此刻听到背后异响转过头来,诧异得捂着嘴巴的安媛。
晚餐的气氛有此古怪,面前华丽而宽大的餐桌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丰盛的饭菜,但是现在诸多人群的眼睛,却带着一些惊疑不定的看着安媛。
安媛在房屋上面表现出来的另外一种性格,已经让所有之前了解她的人大吃了一惊,毕竟一个风度优雅,气质高贵的美女小提琴手,竟然突然之间转变成为了另外一种性格,这不得不让所有看着她的人,眼神里面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神情。
安媛在众人的眼神之中,狠狠地盯了李哀川一眼,那种眼神里面蕴含的,分明就是“都怪你”的眼神,李哀川假装没有看到,埋着头的吃东西,餐桌上面的气氛在古怪之后,又陷入了一种热闹的氛围之中。
“我记得你,你不就是那个在南州市新年音乐会上面,那个演唱辉煌年代记的吸血莱恩吗!”一个宴会客人模样的女孩子,头上有一条小马尾,看着李哀川,歪着头思考着,试探着说道。
“冒牌音乐家!”黄欣埋头吃着东西,不咸不淡的丢出一句话。
“哇,我好喜欢你噢!你真的很棒呢!听到吸血莱恩这个名字,我还以为是多么恐怖的歌唱家呢,谁知道竟然会长得那么帅,你的歌好好听噢!”女孩子直接忽略了不和谐的声音。
听到女孩子的这句话,薛晨琪微微的撇撇嘴巴,田小恬白了李哀川一眼,“不知道他哪里帅了”
“不是吧?”其他一起前来参加宴会的女孩子们,都定了定神看着李哀川,旋儿突然整齐的惊叫道,“真的耶!哇,好棒啊,你能够给我签一个名么?”
坐席上面的女孩子接二连三的站了起来,然后在薛晨琪李若菲等人惊诧的眼神之中,丝毫不顾及现在是在用餐,集体的像是花痴一样的围住了李哀川,安媛看着前仆后继的女孩子,苦笑了一下,微微的摇了摇头,“女人呐~”
“吸血莱恩先生,你的专辑我会买,你的每一首歌我都会买,我会支持你,并且永远的支持你,我会是你最忠实的fans,只要你随便的招呼一声,我们就会随时的来到你的身边,为你卖命。”
一大群男子说着类似于黑帮宣誓的语言,再次里三层,外三层的朝着李哀川围拢了过去。
安康看得目瞪口呆,旋儿反应过来了之后,似乎很感慨的叹了一口气,“唉,疯狂的男人啊……”
那一场的晚宴吃得很戏剧化,李哀川出奇的成为了最受欢迎的人物,现场女同学和男同学的热情,让作为主人的安媛很有一些吃惊,直到了最后晚宴结束的那一刻,她才似乎反应过来了一样喃喃的说,“好像这场晚宴,是为了我要出国而举办的吧……”
最后告别安媛家的时候,已经是繁星满天,半山别墅能够饱览南州市大部分的夜景灯光,众人站在别墅门口,灯光照映着夜空,有一种雾蒙蒙的感觉,看到众人离开的那一刻,安媛的鼻子突然之间有一些酸楚。
自己马上就快和一直生活在这里的南州市告别了,真是很舍不得,却很奇妙的感觉,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年,安媛除了演出和旅游之外,几乎从来没有在其他的城市呆过十天以工,但是现在,自己竟然一走就走的那么远,竟然一下子就离开了生活二十年的地方,在这之前,安媛从没有想过自己会离开,甚至于未来的工作,她都笃定了成为南州市的新闻播音员,但是往往生活就是那么的奇妙,偏偏就在这么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她竟然就已经完完全全的改变了想法,不仅仅站在了维也纳新年音乐会的舞台工面,反而决定了签约高达国际,去往另外一个国家和城市,朝着自己所要走的梦想努力。
这在从前的自己,是根本就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安媛太了解自己了,她决定的事情,基本上不可能改变,这样倔强的性格,使得安缓在家里面也是一个急性子,这次回到南州市,就是和自己母亲吵架,才会憋着一肚子火气上飞机的,然而李哀川的出现,却彻底的改变了她的生活。
这个男子,仿佛有着一种不知不觉影响着别人的能力,他的笑容,他看似笨拙,但是时不时会让人惊喜的行为,虽然很平淡,但是却总是在一些不经意的地点和时间,让人莫名其妙想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会心的微笑。
别墅安静了下来,刚刚的热闹烟消云散,头顶上的星空依然壮丽,城市的灯火仍然辉煌,但是夜空之中,却充满了一种隐隐让人胃部痉挛的疼痛,安康放下了薛晨琪的写真,从床上翻身而起,他突然很想和安媛说说话,在安媛即将离开的时候,平时间他总是会觉得自己姐姐的讨厌,然而等到现在在她即将要离开的时候,安康却有一种突如而来的舍不得,毕竟分离,总是一件让人心里面很不爽的事情。
话说回来,他们两姐弟,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在一起好好的说过话了,安康从有着清丽月光的床上翻身而起,走出房门,透过护栏看着下面的底层大厅,很难想象得到,那里就在刚刚之前,还是开心和热闹的地方,而如今,那此欢声笑语都消散的时候,却让人莫名的感觉到孤独。
安康走上三楼,听到安媛的房间似乎有着一此轻微的声音,房门是翕开的,安康轻手轻脚的推开了门,清冷的月光下面,安媛一身紧身的睡裙,踌在阳台上面,头埋在双腿之间,传来隐忍而小声的抽泣。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