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边把自以为是的评论者从头到尾的骂了一遍，一边沿着通风管行动，倒是将周围环境的压抑驱赶的无影无踪，女子也浑然忘记了李哀川就跟在自己穿着短裙的身后，只要李哀川稍微的不注意一点，他的头就能够很轻易的顶着她的屁股。

    女子突然停了下来，李哀川中途一直没敢抬头起来，担心自己抬起头来的说话，会被女子从声音的反射这孩子哄听出异常，这或许也是女子不断和李哀川说话的原因，这个女子的精明程度，李哀川算是见识过了，然后他左右思索的时候，头就撞在了女子的屁股上。

    女子的臀翘就像是绵花糖一样的柔软，如同天堂上面的云朵，但是只要从云朵上面摔下来，那么下一站就是地狱。

    李哀川倒是结结实实的出了一身冷汗，如果这个女子是田小恬，那么李哀川大概会担心自己生命的安全问题，李哀川双手迅速的在通风道壁上面一掌，然后同时间已经开始戒备从女子裙下踢出来带着高跟鞋鞋根的一脚。

    但是过了好半晌，也不见女子有任何动作，反而还停顿在前面，就像是刚刚没有发生任何事情一样，李哀川正在奇怪，准备说话的当儿，前面的女子就传出“嘘”的示意李哀川噤声的声音。

    有一些小小的声音从通风管道里面传来，不是老鼠，也不是什么抽风的声音，而是一些话声，前面的女子开始慢慢的爬行，李哀川也跟着在前面，逐渐的爬动着，两人的前方是一个联通了通风管道的房间，声音就是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女子又停了，因为有了前车之鉴，李哀川这次很适时的停止了爬行的动作。

    “你说，她凭什么就能够在维也纳新年音乐会上面表演，她哪点比我们好了？不过就是长得妖艳了一点，平时间做作了一点，见着男人就腰姿弄骚的，就算是一个非洲的妓女都比她更纯洁，如果不是靠着潜规则，她能够爬到这一步么，她能够有这样的能力么真是的”一个女人的声音从通风管道下面的房间传来，这次因为没有了两人爬娑的声音，所以下面房间的说话声，显得很清晰。

    李哀川前面的女子身体明显震了一震，根据她情绪的波动，李哀川突然有些明白了，下面房间女人说话里面的内容，十有八九应该是针对自己前面的这个女子的。

    女人的话刚刚落下，第二个女人的声音传了上来，“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么，你现在的地位成就，和你睡过多少男人成正比她现在能够在音乐会上面演出，能够那么红，那么既然说明了她就像是哥伦比亚的公交车，什么人都能够上的去”

    两个女人还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什么，女子已经听不下去了，越过这个通风管道朝着前面爬了过去，只不过她爬着行动，明显比刚才缓慢了许多。

    李哀川微微叹了一口气，然后跟着女子小心的爬了过去，在下一个房间口蹬开了通风管道，李哀川先一步跳了下去，然后伸手接住了下来的女子，这是一个类似于策划案办公室的地方，旁边放着一张策划白板，桌子上面堆着各种文件和笔记本电脑，但是却一个人也没有，光线还算好的灯光下，女子原本就是灰色的眼睛变得更灰了，像是镀上了一层银。

    女子靠着桌子坐了下来，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声音显得无比的落宾，“她们曾经是我最好的朋友。”

    李哀川甚至于不知道究竟要怎么样安慰这个女子才好，刚刚两个女子的说话之中，李哀川就已经知道大概是针对面前这个女子的，如果真的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在私下里面而已的侮辱于她，那么一直以来被看中的友情，就这样烟消云散，确实会让人感觉到失落，女子静静的坐在角落里面，背部靠着桌子，手环绕过自己的膝盖，像是一尊上帝精心雕琢的雕塑，她的魅力，比得上李哀川接触过的任何一个人女孩子。

    有着灰色瞳孔’身穿着银色亮片演出装束的女子坐在哪里，灯光从侧面打下来，让他的整个身体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银光。

    “胸口上有金质维也纳徽章的人，我不可能认不出来，然而你却是一个例外，你究竟是什么人呢？”女子抬起头来，看着李哀川，所有参加维也纳新年音乐会演出的音乐家，也有着不同的品级，从铜质，银质，到金质歌唱徽章，佩戴也会有不同，徽章是根据你过去一年里面的成就颁发的，等同于是一个认可你音乐成就的奖杯，像是李哀川胸口上面的金质维也纳歌唱徽章，应该就是属于最顶级的音乐家，这样的音乐家，身为同样有着金质歌唱徽章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没有见过，而面对着的是一张陌生的脸庞。

    看着女子的眼神里面，分明带着怨艾和一种怀疑，还没有等到李哀川想好合理的解释，女子语气突然有一些激动的说，“为什么你要带着我进入通风管道！我们根本就不应该进入那里！为什么偏偏是你，你刚刚一到来，我在三分钟之前，就失去了自己最信任的朋友！”

    女子的声音在只有两个人的会议室里面，显得犹未突出，李哀川微微有些愕然，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离开的通风管道，现在反倒过来说，竟然是自己的错了？反正自己也经常被人所误会，已经没有关系了，看起来，自己什么解释的话也不用说了。

    “为什么要在今天”女子的头低下去，眼睛红红的，说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些酸楚，“为什么偏偏是在今天我希望用自己的歌声，将新年的祝福和意愿，让她们都分享我的骄傲这就是我最信任得朋友，我如同家人一样信任的朋友吗为什么我不打算拥有爱情，但是为什么就连友情，都要失去”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