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信有鬼:正文 第八百六十四章 石棺惊变
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可以看到的话,一定会发现这种诡异的变化。 X
当然,这个时候也有人感应到了,那就是一旁的向和小河。向心里发紧,因为她修炼的巫术和蛊术,对着折后总东西最敏感。而小河虽然没有吱声,可是脖子上血乌桃木木牌的反应,让他几乎脸色极为紧张起来。
看到小河的变化,骆冉自然是最先感受:“小河,是不是感觉到脏东西了,别吱声,是的话点点头就好!”
小河听到骆冉的话,心里反而放松了一些,不过还是对着骆冉微微点头。不过看到向正惊讶的看着自己,眼神里居然还带着意思迷惑,小河自然不能示弱,便唇角微微一翘,含笑看着了这个不吱声的女子。
向心里自然震撼,因为她不但感受到小河体内蛊基的异常,居然看到小河的神色变化,更是怀疑小河也是一个巫蛊师。想到家族的嘱咐,再想到这个世上的能人,向居然暗暗庆幸自己没有贸然。
再说这石棺里这团物体,随着向连凯的行动,不但继续在吸收外面窜进来的血丝,而且一边慢慢的实质化,随后似乎慢慢在缩小,往一个物体里钻了进去。
当然如果可以看清的话,随着石棺里的这团深色的物体,已经变得越来越少越来越淡。当向连凯的刀尖划到尽头的时候,他绕着石棺再次划两头。龙峰治看到他再到自己这边,便也退开一些让他依次的划过来。
当向连凯的刀尖划到棺身这边一半位置时,石棺里的黑雾基本上不见了。如果可以看清的话,自然逐渐可以看到棺材里的那个物体,居然是一个躺着的人,或者说那是一具尸体。
而这团深色的黑雾,在浓缩和质变之后,刚刚正是从他的两个鼻孔里,快速的钻进身体里去。如今没有了半分痕迹,好像石棺里从来没有过这团黑雾一样。
小河的身子忽然微微抖动了起来,因为隐约感觉到,自己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张凄厉的脸盆。先是冷冷的看着自己,看那神色好像和自己有深仇大恨一般。脑海里响起骆冉的咳嗽声,小河不由快速的念诵出《清心渡厄决》。
而石棺里随着那黑雾消失的越来越快,而这具躺着的尸体的紧闭的嘴巴,居然忽然好像有个弹簧一样微微张开。而他灰黑干瘪的皮肤,竟然奇迹一般的在慢慢的变化。
开始还只是似乎有着波动,但是随着那波动变快了起来,然后可以看到一阵骇人的变化,因为这具尸体干瘪的皮肤正在慢慢的隆起。虽然还不像正常人那般丰满,却比开始那有些干瘪的样子,却看起来充盈有弹性了许多。
而这个向连凯沿着棺材边一路划来,当他划到另外一边的时候,似乎感觉到自己有些累。不过看到龙峰治主动的退开,心里虽然微微奇怪了一下,偏头看到大家都看着自己,心里便没有多想,继续推着匕首往尽头划去。
尤其想到龙峰治主动示好让路,他心里还是有着小小的骄傲。
一旁的向一直没有说话,却脸色凝重了起来。她本来还只是捏着法决,可是看到烛光下正在变化的向连凯,心里虽然哀叹了一声,却也快速的从自己衣服里,掏出了一个小布包来。
大家看着她虽然有些奇怪,但是想到她没有别的手段,都以为她是着紧棺材里面的东西。唯一知道不对的反而是小河,不过小河因为脑海里浮现的恶相,正在自己念诵《清心渡厄决》,哪里有时间顾及到其他的。
其实这个时候其实向的紧张,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却感觉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巨大的恐慌。这是她练习巫蛊术三四十年以来,首次感受到这么恐怖的压力。虽然知道向家有三四个人在,但是还是忍不住便往门口退了两步。
龙峰治一直没有太在意向连华几个,因为在一番对手之后,知道这些人还远远不是自己对手。至于他们对龙十九的袭杀,也可以看出来龙十九的身手如何。
这种涉及到龙家家族里的大事,离开了苗疆的龙峰治,说句心里话虽然不想再次干预,但是龙十九是自己族弟,更和弟弟龙峰易亲善,所以面对向家这次的挑事,他感觉自己还是要找他们盘算一下的。
想到上次在兰花山的遭遇,以及后来杨小环受伤的结局,此刻龙峰治心里最紧张的居然是向。骆冉自然没有任何问题两个人还可以随时传音。倒是面对这个娇柔的向,龙峰治心里反而有着莫名其妙的担心。
苗疆巫蛊术的神奇,龙峰治丝毫不敢小觑,就好比弟弟有张燕的辅佐,才能成为龙家家主的道理一样。上次和骆冉切磋了之后,虽然掌握了劲气防御蛊术的办法,但是骆冉不止一次的警告过他,有些巫蛊术是防不胜防的。
而且这次龙峰治之所以这么紧张,便是骆冉提过他自己的本命蛊能够养成,就是因为长期在老坟附近,借阴气和孤魂野鬼修行促成的。而这向一看就是懂巫蛊之术的人,虽然娇柔但是显然有着非常手段。
此时看着向的神色,这么说来这老坟和石棺一定有古怪。而今天自己和骆冉,不管有没有收获,显然目前还是不知的。
但是为了保证小河的安全,以及防止向家人有些心思,也更加为了证明了这石室的东西,如今看来果然不是一般人可以轻易涉猎的。看到向紧张的神态,龙峰治便忍不住给骆冉传音:“老骆,这里可能有古怪和危险,如果有事马上带着小河走!”
骆冉虽然在一旁没有吱声,其实也一直警惕着向连华。他可不是龙峰治这种大家族出身的子弟,早就尝尽了人间冷暖。所以从开始感受到危险,到龙峰治对向的亲近,便已经猜到了向的身份,和龙峰治有些牵连。但是为了小河的安危,他还是做了最坏的打算!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