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信有鬼:正文 第一千柒佰陆拾章 血涌
这个时候看到这怪物的张扬,我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了。我自然不知道它对唐金枝的影响,还以为它在向我示威。
心里念诵着骆伯伯教过的咒语镇魂驱邪,手里自然画着和掐着法诀,似模似样的比划着动作。虽然我知道自己这些东西,有用的其实很少,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做!
虽然不知道会不会有用,但是心里还是自我安慰着。甚至逐渐再次的用到了五雷咒,这个咒语我可是比较纯熟了,虽然还没有发生作用,可是我心里却越来越笃定。
毕竟在苗疆的时候,在那山谷里都发生过奇效的。
却不知道身边的人已经发生了变故,这是一种让人无法解释的感觉。在我眼里呲牙咧嘴的怪物,简直就是怪物脏东西的化身,而这个时候在唐金枝的眼里,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感受。
因为开始她还感觉到这怪物的恐怖,但是随着她看到那对腥红恐怖的眼睛,在自己脑海里回荡着闪动,她居然渐渐感觉到了,那对猩红的眼睛居然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其实她开始心里有着一丝惊恐,可是随着她看到那吐着舌头的怪物,似乎那对恐怖腥红的眼睛对着自己眨眼睛,然后发出了一阵开心的笑意。
唐金枝显然不知所措,更不知道什么缘由,她却忽然感觉到自己浑身发软,而且有一股燥热在自己小腹里燃起。一股强烈的难以启齿的欲望感,让她浑身无法克制有了需求。
面前的少年她虽然亲近过,可是她总不能抱着少年就央求。因为她不但看懂了这怪物的动作,而且在她眼里这个怪物就是对着自己动作,她自然莫名其妙的浑身燥热。
对于一个堂客来说,这种事情虽然令人心里羞涩的要死,但是被这么一个恐怖的东西做这样动作,唐金枝心里还是吓得完全呆住了的同时,却隐隐还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虚荣感。
或者说唐金枝这个时候已经迷迷糊糊了,因为随着这个怪物的动作,她忽然感觉到自己脑海里的那种异样。那是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强行钻进自己脑瓜子里来。
唐金枝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可能因为紧紧挨着我的缘故,血乌桃木木牌散发的淡淡清香,自然也有一些进入了她的鼻息。所以感觉到脑海里的旖旎,她心里依旧有些清醒,自然羞愧的魂飞魄散。
我自然不知道她发生了什么,虽然感觉到她一些身体上的变化,但是依旧不断的念诵着咒语。唐金枝却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脑海里一阵迷茫,甚至在那紧紧的贴近了我厮磨之后,口鼻里的气息却越来越急促。
因为在她脑海里那对邪笑的腥红眼睛,不断的指引着她往前走一样。就好像在心里一个念头,已经生根了一样的反应,指引着她往前走。
我本来想弯身去捡那条矮凳防身的,但是因为唐金枝的突然再次近身,倒是让我无法腾出手来。
这个时候看到这怪物的张扬,我心里的愤怒可想而知了。我自然不知道它对唐金枝心里的影响,还以为它在向我示威。心里不住的念诵着咒语。可是当我看到唐金枝的神态时,本来就心神不稳的我,都感觉到自己微微颤抖了起来。
那真的是一阵妩媚的笑意,而且完全让人感觉到了她笑的真诚和开心。
唐金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我更加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就不害怕了,而且会有这样的表情。不过我隐隐感觉到的不安,似乎记起了曾经有过这样的画面。
虽然一时间还没有想起来,但是看到她那灿烂的笑意,心神都不由得微微发呆。她其实都看不清这鬼东西的全貌,可是在脑海里她却感觉到了它。这真是旁人无法理解的感觉,偏偏唐金枝就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
不过最令我疑惑的就是,看着外面这鬼东西不住的抖动着,它那隐藏在黑暗和红雾里的胯部,虽然不能伸进窗格里来,但是那不住抖动和吞缩的样子,完全好像在对着屋里在暗示,瞬间我便隐隐猜到了唐金枝迷离的源头。
本来这鬼东西那丑态百出的摸样,令人心里无比的反感和恶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唐金枝居然迷离,难道有什么影响到她了?
心里升起了这个念头,我顿时更加谨慎了起来。因为外面这对腥红的眼睛,确实令人感觉不到凶光,反而似乎在红色的迷雾里,令人感觉到浑身暖洋洋的。
唐金枝居然感觉到那不住抖动的东西,居然让自己浑身发烫,然后她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无法言喻的快意。
“金枝姐姐,你怎么了?”我几乎是带着一种低低的,咬牙切齿的呼叫。虽然声音不是很大,但是贴着唐金枝耳边的叫唤,让她的眼神瞬间似乎便清晰了一些。
!!!
确实在这个时候,如果我没有及时的叫唤她的话,她不知道自己已经进入了一种幻觉,还以为自己看到的都是真实的情形。
而在床边的我更加不知道,因为这对腥红的眼睛里所透露出来的东西,如果没有胸前的这块血乌桃木木牌的帮助,我也早就会完全陷入漩涡里。
当然如果唐金枝没有紧挨我,没有这块血乌桃木木牌散发清香的话,只怕这刻早就做出了更荒唐的事情来。因为这物本身奇异,加上一些别的原因,完全是可以令人彻底的沉沦。
如果有人可以看到我们的情形,一定连眼睛都会掉出来。因为我们就好像站在一团粉色的迷雾里,虽然淡淡的飘渺,却好像是站在云雾仙境里的人物一样。
这种奇怪的感觉似乎笼罩了这整个房子,如果有人站在高处的话,一定会感受到整个旅馆的死寂。虽然似乎隐隐有灯光透出,却好像是孤岛中的一盏远灯。更让人目瞪口呆的是,只有这一间房子里有着迷雾。
旁边那摆着死人的房子,依旧孤零零的摆在那里。那个死人静静的躺在门板上,就连朝外的脚,都覆盖在寿被底下。因为听人说死者死相难看,所以不得不盖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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