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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荒村:第三卷 梳妆台 第44章 师远身上的变化

    “妈……”刘潋早已泪如雨下,她抱住了自己的母亲,大声说着,“妈,我没有办法代替姐姐,也没有办法让您和爸爸忘掉那段伤痛,但是我会连姐姐的份一起好好活着,孝敬您和爸爸,我誓,我不会让您再经历任何的痛苦!”

    母亲满面泪痕,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但她还是说着:“好,小潋,你长大了,从现在起,你要好好生活,一定要开开心心的。你现在是我们唯一的孩子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知道吗?只有你平安健康,我才能放心啊!”

    “妈,您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照顾好您和爸爸的。”

    “嗯,那就好,那就好。”母亲低声说着,带着泪光连连点头。

    刘潋抱着母亲,眼中满是悲伤。

    又过了几分钟,母亲却又说出了让刘潋十分震惊的话。

    “当时,我因为太过悲痛,所以没有考虑太多。但是后来,尤其是你出生后,我的伤痛渐渐减轻,我才终于开始思考那件事。现你姐姐尸体的湖,并不在幼儿园或家的附近,而是在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当时,我快要跑到家门口时,你爸接了个陌生电话,里面的人说,你的女儿刘依的尸体,在一个叫暗鸦岭村的地方被现,她的鞋子整齐地摆放在湖边,从现场来看,是自杀。我当时虽然昏了过去,但是昏迷时间并不长,只有几分钟。在那之后,我和你爸就以最快的度赶往暗鸦岭村,来到了那里唯一的一个湖边。那个时候,她的尸体已经被人捞上了岸,静静地躺在地上……”

    “那个村子,距离我们家,有多远?”刘潋问道。

    “当时,我们用了九个小时左右,才赶到那里。”

    “怎么可能?”刘潋惊诧万分地说,“您刚刚不是说,她白天上幼儿园,老师说放学时她才一个人离开……”

    “对,是这样的,所以我才觉得有些不对。我跑回家,这一路只不过用了不到四分钟的时间,她就算提前放学,也至多只有几分钟,怎么可能跑到那个遥远的暗鸦岭村?我和你爸说起这件事,他虽然觉得奇怪,但那时候因为已经有了你,他就一直劝我说不要再去想那件事了,毕竟时间已久,还是应该好好照顾你。我觉得有道理,所以这件事,就这么放下了。”

    “当时给爸爸打电话的人,是谁?”

    “是暗鸦岭村的村委会秘书。”

    “他又是怎么现我……我姐姐的……尸体的?”

    “他说,他也是接到了一个电话,说湖里有个孩子,他才派人去看的。”

    刘潋感觉自己的脑子嗡嗡直响,她明显地感觉到这里面有问题。她有一种冲动,她想查明事情的真相。虽然她没有见过这个姐姐,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和她之间的一种联系,那是血的羁绊。

    然而,还未等她开始调查,更大的不幸生了。

    母亲留下了遗书,人却不见了。但是父亲,就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会生一样,他痛苦难过,却毫不怀疑这件事的真假。她觉得不可思议,因为他们根本都没有看到母亲的尸体,怎么就能确定她真的已经死了?

    她给自己的好朋友苏釉和宋琴玉打电话,告诉她们她要调查母亲失踪的真相,而苏釉和宋琴玉二人也立刻表示,会和她一起到暗鸦岭村帮助她调查。

    那个时候,刘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打出去的,是两个死亡电话。

    母亲的鞋子,和当年刘依的鞋子一样,整整齐齐地摆放在湖边。当看到那双鞋时,刘潋两腿一软,险些倒在地上。而接下来,她只想跳进湖里去,她要用自己的眼睛看一看,母亲到底在不在这个湖里。

    再接下来的事情,师远他们就都知道了。

    刘潋一边讲,一边流泪。师远三人静静地听着,默然不语。

    刘潋的痛苦,师远感同身受。他也曾体会过失去亲人的痛苦,尽管后来现,三姨和表弟申寒并没有死,而是生了某种异变,但当时的那种痛苦,却是至真至切的。

    暗鸦岭村,只会给人带来不幸。这个村子,到底是怎么了?

    师远看着刘潋,看着她用手背抹着眼泪,看着她坚强地讲着痛苦的往事,眼睛也觉得有些热。他拿起旁边的纸巾,递了过去。

    “谢谢。”刘潋低声说。

    “我理解,你非常想尽快离开这里,回到家里去。我也和你一样,我一秒钟也不想多待了。这个村子实在是太可怕了,即便是自己熟悉的人,也会莫名其妙地生一些诡异的变化。不过,刘潋,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们如果可以尽快找齐书页,就一定可以得知一切的真相,离开这里。”

    刘潋点点头,说:“如果这是唯一的路,我会尽全力去做好的。只是,不知道,到底我们要完成多少任务,一共需要多长时间才行呢?”

    “这个我暂时也无法得知,我只知道,这个过程绝对不会简单,我们每个人都要做好长期准备。或许一个月,或许两个月,也或许是一年,十年。但是,不管怎么说,我们都必须全力以赴,在每一次的任务中活下来,然后,完成它。”

    “嗯,我明白。”刘潋已经擦干了泪水,点头说道。

    “你刚才说,你刚刚才十八岁是吗?”师远突然换了个话题。刚刚刘潋讲的故事实在太过压抑,原本就十分沉重的气氛,现在更加让人喘不过气来,所以他试图调节一下,说点轻松的事情。

    “嗯,是啊。不过我上学比较早,开学就大二了。你呢?”刘潋看出了师远的意图,也不想辜负他的一片好意。

    “我初中的时候生了场大病,休学了一年,所以虽然已经十七岁,但开学才高二,和你比起来差远了。”师远说。

    “原来是这样。”

    “不过,那次生病之后,我总觉得自己身上好像生了某种奇特的变化。”

    “什么样的变化?”刘潋好奇地问。

    “总有一些别人没有的感觉,比如总觉得黑暗中有人,偶尔会听到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之类的。上个学期期末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我的学校有些不对……”(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