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后裔:正文卷 第一百四十章 初见 下
所谓“三煞二险”,三煞分为:“并脚煞”、“断掌煞”和“抬头煞”。 二险则是指“撑棺材”和“空棺材......!”
公冶季长布置好灵堂后,这才来到棺材旁向里面看去。见周韵的姥姥已经穿好寿衣,眼睛和嘴巴都完全闭上了。公冶季长暗自点了点头,正所谓“死不瞑目”,一般气死的人很少有眼睛或嘴巴是完全闭上的。
公冶季长最后按了按老人脑袋下面的枕头“嗯?”,公冶季长皱了皱眉,问道:“怎么是棉枕头!”
“啊!”周韵的妈妈急忙道:“棉枕头不是软吗......!”
“不行!不行!”公冶季长严肃道:“亡者枕软枕头容易“睁眼!”,必须换硬枕头,木头的石头的都行!”
周韵的妈妈点了点头;“啊!好的!我这就去换!”
公冶季长又向上看了看,再次确定尸体的上方有没有横梁!正所谓“尸眼瞪粱”,停放尸体是绝对不能放在横梁下的。否者尸体容易“睁眼”,这也是停尸最大的忌讳之一!
待周韵的妈妈寻来木枕。公冶季长慢慢的抬起老人的头将枕头替换过来。
公冶季长又拿起周韵的妈妈事先准备好的纸钱颠了颠,问道;“确定够三斤六两吗?”
周韵的妈妈确定道:“只多不少......!”
公冶季长点了点头:“多点没事!千万别少了!这可是买路钱啊.....!”说着将纸钱放入铜盆里烧成了灰。将残留的纸灰用事先用黄纸叠好的信封包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放入老人的寿衣兜里,对周韵的妈妈道:“跟着我念,妈买路钱踹好了,野**好走路......!”
周韵的妈妈带着哭腔原话学了一变。
公冶季长又将一根木棍放在老人右手边、又用瓷碟盛满五谷米放在老人胸口上,道:“木棍驱野狗,五谷散金鸡......!”
望着公冶季长所做的这一切,王乙和石苍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虽然这些并不足以证明公冶季长是正统阴阳先生的传承者。但也绝对不是江湖骗子之类的二把刀......!
这时候环圈和纸牛也送到了。公冶季长按照方位将这些摆放好后,对周韵等人道:“灵堂布置好了,天黑前便要闭门封窗。所以各位决定好由谁守灵了吗?”
年纪偏大的那个中年妇女抢先说道:“我是老大自然应该由我为妈守灵!”
老三撇了撇嘴,不屑道;“大姐你的言外之意是不是说你是老大,所以房子你要多分一半呗!”
老二亦是不忿道;“大姐做人不能太贪!妈生前的工资本可一直在你那压着,这么多年你算算你得了多少便宜!”
老大见二人矛头直指自己,顿时掐着腰怒喝道:“老二你也好意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咱妈的那些珠宝饰可都给了你!”
说完扭过头对弟弟骂道:“还有老三你结婚的时候爸和妈几乎把一辈子的积蓄全给你们交了付了!你现在还好意思在这分房!你还要不要点脸了......!”
三人当着众人的面撕的那是面红耳赤、鞭炮齐鸣!周韵的妈妈拉着周韵躲在了一旁,懒得掺和进来。
一旁周韵的爸爸羞愧的老脸一红,终于忍不住了,大喝一声:“好了!吵!吵!吵!要吵出去吵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嫌丢人!”
三人也是打心眼里畏惧这个妹夫。见其动怒顿时老实了下来。
周韵的爸爸没好气的瞪了三人一眼,对公冶季长道:“让先生见笑了!只是不知道留下多少人守夜比较合适!”
“唉!这很正常,这种事我也看多了.....!”公冶季长挥了挥手,道;“这个倒是没有人数的限制。只不过正常来说应该是儿孙齐聚比较好一些。但是......!”
公冶季长看了旁边满脸怒容的姐弟三人一眼,道:“只不过老人家的死因你们也知道。所以我绝对这三位不适合晚上在此守夜,容易使亡者不安!”
“你说什么!”老三这个泼皮一听这话当场便要作。但一看到周韵爸爸那锐利的眼神,生生地将话咽了回去!
周韵的爸爸点了点头;“公冶先生所言极是!既然如此这三天,白天交给大姐你们,晚上则交给我们一家。你们觉得怎么样?”
对于周韵爸爸的提议三人自然没有多少异议。一来周韵一家没有争夺房产的意思。二来他们也不愿意因为这点小事而开罪这位有钱有势的妹夫。而最重要的一点,便是他们也不愿意大晚上的守在灵堂里,又吓人又晦气......!
周韵的爸爸道;“既然决定好了你们就先回去吧!今天晚上便交给我们一家了!明天早上你们再来替换我们!”
三人知道待在这里也无济于事。便应了一声走了。当然这三人估计也没有回家的意思,整不好是换个地方继续撕Bi去了!
三人离去,整个院落也安静了许多。周韵的爸爸亦是松了一口气,勉强笑了笑,对公冶季长和王乙等人道:“现在离天黑还有三个多小时呢!你们都还没吃饭吧!我看这样,我这就打电话让他们送些饭菜来。咱们吃过以后在闭门封窗不迟!”
见公冶季长和王乙等人没有异议。周韵的爸爸便到一边打电话订餐去了!
趁着这个功夫王乙和石苍来到公冶季长的身旁,随意的四下看了看,不经意间脱口而出道:
“上清赐法神仙府,三山符箓敕阴阳!”
“一纸灵契驭神鬼,阴阳汇聚纳己身!”
本以为公冶季长会神色大变,跟着念出一句谒语来。谁曾想,公冶季长一脸茫然的看了看他们,疑惑道;“二位什么?”
“额......!认错人了!”王乙和石苍无奈的想到!
“没什么!没什么!”王乙急忙掩盖道;“我们只是在对诗而已......!”(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