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三国打直播:第二卷,云起龙骧 第304章 初雪
服用过从商城兑换的灵丹妙药,躺在床上休息了一天两夜,张帆的身体就恢复的七七? ?
大清早他是被阵阵嘈杂声吵醒的,从被子里钻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打了个寒蝉,汗毛顿时竖了起来。
不过张帆毕竟不是一般人,立即将真气在经脉内搬运一周天,顿时身体就暖和了,还不断的向外冒着白气……
哎,武功还真他娘的是个好东西!
张帆披上衣服,随口问道:
“出了什么事?”
守在帐篷外的亲兵回道:
“回将军,昨夜咱们冻死了十几头马匹……”
张帆眉头微皱,掀开帐篷,顿时眼前一亮:
好一个粉妆玉砌、银装素裹的世界,到处一片白,苍天垂地,白雾蒙蒙;银装素裹,玉树琼花。那雪落到地上还着耀目而细碎的光,使你要眯起眼才能欣赏这壮丽的雪景。
这个时候虽然雪已经停了,然而北风凛冽,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寒流滚滚,正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雪——
这是张帆来这个时空见到的第一场雪,去年的整个冬天他是在会稽郡过的,南方不比北方,冬天不下雪不是什么稀罕事,江浙沪很多地方数年难得一见雪景。
此时张帆的心情很微妙,也很复杂。初雪很美,但是他没有“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的闲情雅致。
他的士兵多是南人,对于严寒天气的抗性不高,在这样一个感冒就能要人命的特殊年代,雪在他们眼里恐怕不是纯洁的天使,而是杀人不见血的利刃。
张帆赶紧令人带着他在营地巡查一圈,还好,也就冻死了十几匹马,还有数十匹有不同程度的冻伤。主要是寒流袭来太快,士兵们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
张帆还现了一些感冒咳嗽的士兵,不过数量不多,可能他的大部分士兵都身强体壮,所以对感冒有比较强的免疫力。
张帆立刻下令将感冒的士兵隔离开来,毕竟感冒是会传染的,在这个医疗低下的年代,伤风感冒而死的不算什么新闻。
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张帆也难得阔绰一把,从系统商城购买了一些感冒药给他们服下。他们很快彻底痊愈,对张帆千恩万谢;然后张帆又继续派人采购保暖防寒的军衣军被等,令军医按照他的方子采购药材,便于及时救治。
由于大雪封路,关东联军也暂时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就地驻扎,等待捱过这段时间再继续进军……
张帆的士兵还算幸运的,由于张帆重伤,所以在联军攻下汜水关之后,张帆所部就接手了汜水关城防原地休整,等待张帆伤愈;而联军其他诸侯对此乐见其成,毕竟张帆在此整休,等于把第一个攻占雒阳的名额拱手想让。
去除了一个最大的竞争对手,各路诸侯纷纷喜滋滋的继续朝着雒阳继续进,还假惺惺的表示对张帆的伤势很是挂念,希望他在此好好养伤,无需担心,讨伐董卓的大业将由他们继续完成云云。
……
张帆端坐于城楼之上,观大雪纷飞,端着热酒自斟自饮,突然公孙景急急忙忙的走来,行礼道:
“主公,出大事了。董贼焚毁雒阳,迁都长安。”
张帆眉头微皱,放下酒杯叹息道:
“这种天气下迁徙……哎!百姓苦啊!朝政把持于残虐之辈手里,就是这样的结果。”
公孙景愣了半晌,硬着头皮问:
“主公,如今董贼西去,您会乘势追袭吗?”
张帆面无表情,沉吟良久方才开口:
“各路诸侯各怀鬼胎,志不在此,起初大家或许觉得董卓膨胀的太快,不加以制约势必反噬自己;如今董卓既败,退守长安,已经不足以对他们构成威胁,谁还肯白白折损兵力呢?”
公孙景忍不住说:“可是您是盟主啊!您下令追击,他们敢不听吗?”
张帆冷笑道:“当志同道合的时候,他们自然听我指挥;但是一旦和自己利益冲突,谁还当我是盟主?就算我下令又如何,他们还不是阴奉阳违,互相推诿,到头来还是一样,反而使我下不来台……”
公孙景失望的说:“难道,这场讨伐就这样虎头蛇尾了吗?”
张帆冷静的说:“西凉军目前还有十几万精锐,只要锁死函谷关,就算联军人数再多,岂能撼动分毫?退一万步说,真的攻破函谷关,那需要多少人命来填?函谷关不同于汜水关,它已经入关中最后的屏障,董卓只能死守,绝不肯后撤半步,你明白吗?”
函谷关建于春秋战国之际。因在谷中,深险如函而得名,长达五十公里的峡谷,东头是函谷关,而西头就是潼关。
函谷关扼守崤函咽喉,西接衡岭,东临绝涧,南依秦岭,北濒黄河,地势险要,道路狭窄,素有“车不方轨,马不并辔”之称。是东去洛阳,西达长安的咽喉,素有“双峰高耸大河旁,自古函谷一战场”之说,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周慎靓王三年,楚怀王举六国之师伐秦,秦依函谷天险,使六**队“伏尸百万,流血漂橹”。秦始皇六年,楚、赵、卫等五**队犯秦,“至函谷,皆败走”。
自春秋战国以来的两千多年中,函谷关历经了七雄争霸、楚汉相争,黄巢、李自成农民起义,以及辛亥革命、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狼烟烽火,无论是逐鹿中原,抑或进取关中,都是山东入关中的重要通道,可见函谷关的重要性。
公孙景表情有几分不甘,不过也知道张帆说的一点没错,董卓只要扼守函谷关,任凭你有千军万马,也只能望而兴叹。
看着公孙景失魂落魄的表情,张帆轻笑道:
“你就不能动动脑子?难道想诛杀董卓,就只能力敌吗?就不能智取吗?”
公孙景顿时来了精神,拱手道:
“还请主公教我——”
张帆胸有成竹的说:“董卓势力膨胀的太快,根本来不及消化。表面的繁盛掩盖不住内在的腐坏,以李傕,郭汜为的凉州系军阀和以吕布为的并州系军阀早已势如水火,矛盾日益加深……“
张帆继续说:“面对外部压力或许还能抱团,只要压力一去,顷刻间便土崩瓦解。如果再有人稍微挑拨一下,顷刻间就能让董卓死无葬身之地。”
公孙景一脸惭愧的说:“想必主公早有准备,是卑下僭越了……”
张帆不可置否,面沉如水,遥望西方的双眼里早已是寒凉一片,杀机一闪而逝……(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