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之白骨精日记:三界为棋,诸圣落子 第三十五章:条件
忘忧女话音刚落,袅袅烟雾自骷髅飞剑中飞出,幻化成魔女的身影,脸色平静地望向白骨精。
白骨精干笑了几声,觉得在这种情况下,真诚一点反而比耍心眼的效果要好:“忘忧姑娘,你的这具身躯是这位姑娘的。”
“哪又怎样?”出乎意料的是,忘忧女并没有狡辩或者反驳,而是一脸平静地说道:“你想让我将这具仙躯还给她?”
“可以吗?”白骨精试探着问道。
忘忧女看了他许久,说道:“只要你能够做到一件事情,关于返还仙躯的事情我们还可以再商量商量。”
白骨精眨了眨眼,说道:“这件事情指的是什么?”
“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你能够让我死去的心重新恢复跳动,这具身躯就可以还给你们。”忘忧女说道。
死去的心……白骨精深深看了一眼她的心脏部位,虽然神念被莫名的力量隔绝了,但是可以肯定皮囊血肉下的心脏依旧在砰砰跳动。
“不是心脏,是心。”忘忧女说道:“我能帮助别人一汤忘情,了却前尘记忆,获得新生,却无法抹除自己的记忆。我的心已经死了,早在无数年前,便如同寒冰一般被彻底冰封。这是我的执念,也是我的劫数,这具肉身对于我而言既是一层保护,也是一层牢笼。所以,只要你让我动了情,不管是真情还是亲情,我都可以满足你的愿望。”
白骨精并不想了解对方的人生,只是对方的要求和魔女的一样扯淡。
他们两个非亲非故,如今算是第一次见面,哪里来的亲情。至于说真情,指望两个女孩一见钟情……这比白骨精战胜魔女还不靠谱。
“咱们先捋捋。”白骨精说道:“魔女你想要拿回身躯,就必须要让忘忧姑娘动了情。而想要让忘忧姑娘动情看起来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你们两位能不能多给我一点时间?”
“我没有问题。”忘忧女说道:“反正这些年来我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差几日。”
魔女点了点头,默许了白骨精的请求。
“我们都干坐在这里,生活没有丝毫波澜,别说动情了,想要产生什么情绪波动都不容易。”白骨精说道:“忘忧姑娘你能不能随我们一起离去?”
“可以,这鬼城虽大,却没有丝毫值得我留恋的。”忘忧女说道。
片刻后,当忘忧女随着白骨精走出楼阁时,身后的楼阁迅速虚幻了起来。当他们走出庄子时,整个庄子都不见了。
“忘忧女,你终于出来了。”伴随着一道沉闷如雷的声响,一只庞大的独角黑虎走出了虚空。
“仇家?”白骨精心中一动,英雄救美可是产生好感的不二法门啊!
“算是吧。”忘忧女轻声说道。
“交给我吧。”白骨精说着,提着骷髅飞剑站在了独角黑虎面前:“以后不要再来纠缠忘忧姑娘了,否则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聒噪,爬虫。”独角黑虎怒吼,头颅蓦然间变大了无数倍,锋利的尖牙带着一阵腥风,冲向白骨精的身躯。
魔女飞进了飞剑内,白骨精挺身一剑,利刃轻而易举的穿透了黑虎的口腔,贯穿了他的脑袋。
“不对。”没有任何触物感,仿若一剑扎到空处的白骨精心里猛地一激灵,转过头便看到了一张狰狞凶狠的虎脸,那牙齿距离自己的脖颈仅有三指之遥。
视线抬高,穿过独角黑虎望向其后,但只见独角黑虎钢铁般的尾巴被忘忧女单手抓住,任凭它怎么折腾,都难以挣脱。
白骨精脸颊抽了抽,后退了几步,尴尬的想要捂住眼睛。
所以说,现在究竟是谁救谁啊!
“嗖嗖嗖……”忘忧女抓住黑虎的尾巴,将它的身躯在半空中转了几圈,猛地丢了出去。
一瞬间而已,独角黑虎就化作了一抹流星,彻底消失在了这里。
“没事了,继续走吧。”好似做了一件极为普通的事情,忘忧女拍了拍手上的虎毛,轻声说道。
“那独角黑虎……”未几,前往鬼城城门处的路上,白骨精好奇地问道。
“上古魔族的一只战兽残念,很久之前进入了忘忧庄向我挑战,被我击败之后便一门心思的想要拜我为师。”忘忧女说道。
白骨精郁闷地说道:“这种关系怎么也说不上是仇家吧?”
“我没同意他的请求,它便三天两头的来找我挑战,扰的我不厌其烦,便在庄门上布置下了禁制,唯独阻拦它进入忘忧庄!”忘忧女说道:“都这样了,还不算是仇人吗?”
“你说是就是。”白骨精摇头苦笑。
说话间,两人并未发现街上的残魂余念少了很多。直到他们来到城门口处时,才顿时惊觉门前站立了三万多名披甲士,一名名孔武有力的魔将手持魔兵,站立在军阵最前方,冷冷望着两人。
“外来人,就是你打伤番禺将军的?”面带诡异刺青,手中握着狭血刀的魔将厉声叫道。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自己身上,白骨精一脸茫然地问道:“番禺是谁?我没有和别人动过手啊。”
“胡说八道。”头戴青色头盔的道:“我就是番禺将军麾下的小旗,亲眼看到了你杀穿千余兵锋组成的军阵,以你手中的那柄剑杀了番将军。”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你有物证吗?”白骨精喝声说道。
那小旗被闻懵了,讷讷不能言。
“请诸位将军让开,我要带着我朋友去治病了。”白骨精认真说道。
“物证不物证的不重要,只要我们认为你是罪魁祸首,那你一定会是罪魁祸首。”刺青将军……齐佐,冷声说道:“众将士听命,将其拿下。”
“等等,你们可不能现在就抓了他。”忘忧女上前数步,拦在了白骨精身前:“他现在对我有重大作用,胆敢上前者,死!”
“你是何人,为何要与我军队作对?”齐佐心里莫名冒出了许多不详预感,就连声音在不觉间都轻柔了下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