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之乱臣贼子:正文卷 第一千二百二十四章 异心
临安城,赵构心急如焚,岳飞亲自领军出击,即将出现在洪州的消息很快就被风波亭的人传到临安,赵构顿时从宝座上跌了下来,岳飞以前是他最倚重的臣子,现在却亲自领军进攻自己。这让赵构如何承受的住。
“秦爱卿,现在如何是好?”赵构望着站在大殿上的秦桧,赶紧询问道。就好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后一根绳子一样,恨不得对方立刻想出什么主意来。
“陛下,不如求教于李唐,李璟肯定是不愿意岳飞重新崛起,岳飞虽然气势汹汹,但只要大唐的军队南下,相信岳飞只能回到襄阳,前线仍然是势均力敌,岳飞想要进攻江南,也是不可能的。”秦桧想了想说道。
现在南宋的军队基本上都压了上去,能出手的将军都已经出手,现在根本就没有多余的军队帮助前线的刘光世等人,岳飞这个时候出现,基本上就已经成为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想要破解眼前的局面,只能是请外力出手,也只能是让李璟派兵南下。
可是李璟会派兵南下吗?赵构一阵迟疑,唇亡齿寒这种话对李璟没有任何效果,李璟甚至还希望双方两败俱伤呢!若是赵构失败,李璟甚至还会鲸吞赵构呢!
“陛下,李璟绝对不会允许岳飞占据上风,只有陛下才会消灭岳飞。”秦桧看出了赵构的为难,赶紧解释道:“只要击败伪帝,就算是付出一点代价算什么呢?”秦桧心中冰冷,岳飞的出现让秦桧顿时知道南宋大势已去,这个时候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归顺李璟。只是这些话不敢在赵构面前说出来而已。
“付出什么呢?”赵构心中一阵苦涩,以前大唐王朝需要粮食,他还可以弄来许多的粮食,但现在大唐王朝需要什么呢?赵构猛然之间发现自己已经不能给大唐王朝任何东西了。
秦桧嘴巴张了张,再也没有说下去。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不知道如何是好,这个时候能让大唐出手的唯一可能,就是拱手称臣,向大唐称臣,去除皇帝称呼,就像当年南唐一样,但这种建议,秦桧绝对不敢说出来。
“陛下,岳飞或许不会怪我等,毕竟他的母亲是大唐皇帝所杀,但张宪等将的家人却是朝廷所灭,张宪等人肯定会报仇的。”秦桧想了想说道。
赵构面色苍白,双目中一丝恐慌一闪而过,他这个时候才想起这件事情来,当初可是自己下旨斩杀张宪家人,现在一旦张宪等人杀过来,第一个就会要了自己的性命,想到这一点,赵构浑身打了一个颤抖,自己的性命可不能这么丢失了。
“爱卿先下去吧,让朕好生想想。”赵构感觉到一阵疲惫,挥挥手,就让秦桧退了下去,此事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赵构自然是要好生想想,如何解决眼前的困境。
秦桧不敢停留,只能是出了皇宫,回头看看已经建成的皇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知道这样的皇宫还能支撑多久。
“夫君,为何回来的这么早?”回到府邸,衣着华贵的王氏迎了上来,虽然王氏和李璟发生了苟且之事,但面对的是李璟,她没有任何办法。
“岳飞已经领军东进,刘光世这些人恐怕不是对手,大宋危在旦夕。”秦桧并没有欺瞒枕边人,而是苦笑道:“看来不久之后,我这个宰相也要为人所杀了。大宋若没有其他的支援,恐怕是没救了。”覆巢之下,焉有完卵。秦桧是赵构的宰相,赵构出了事情,秦桧也逃不掉。
“啊!怎会如此?”王氏粉脸顿时变了颜色,忍不住说道:“若是如此,那朝廷当如何解决此事?”秦桧才是她的靠山,也只有秦桧在,她才能享受荣华富贵。若是岳飞真的杀过来,秦桧当死,她王氏也同样逃不脱被杀的命运。
“岳飞已经变了,不仅仅是我们没有想到,就算是洪武皇帝也没有想到。看样子,洪武皇帝将他逼的太紧,才会造成如此变化。”秦桧苦涩的说道。
“当初就应该奏请天子将其斩杀,满门抄斩,否则的话,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还有张宪那些贼子,各个都应该满门诛杀。”王氏听了咬牙切齿的说道。原本花容月貌的面容,此刻一片阴沉之色,哪里还有端庄贤惠的模样,这或许才是王氏的真面目。
“可不是嘛!”秦桧苦涩的说道:“只是因为当初想着对抗李璟才会容忍对方的存在,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哎,若不是万俟卨无能,或许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现在说这些已经没用了,大宋没有任何办法对付岳飞,除非陛下向大唐求援,可大唐为什么要帮助我们呢?双方大战,死伤无数,大唐最根本目的已经达到了,赵宋江山内耗严重,两败俱伤,明年的时候,大唐军队就会南下,一统河山,无论是建炎皇帝也好,或者是靖康皇帝也好,都不是大唐皇帝的对手,岳飞就算拥有百万大军,也没有任何作用。”秦桧化成了一声长叹,面对这种情况,实际上秦桧没有任何办法。
王氏听了眼珠转动,忍不住说道:“既然如此,又何必计较谁最后获取了胜利呢?夫君为何不加入大唐,成为大唐的臣子,在明君手下,总比在弱国好吧!大唐洪武皇帝对夫君极为欣赏,夫君才智过人,调理阴阳、治理万民有宰相之才,洪武天子肯定会欣赏夫君的。”
“住口,这样的话,就不要说了。”秦桧面色一变忍不住训斥道,实际上,心中却是有了其他的思量,王氏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的,相比较南宋,大唐才是如日中天,若是归顺李唐,秦桧相信自己必定获得更好的发展。只是这些话,不好现在说出来,作为一个文人,表面上还要讲究一番气节,就算是自己女人面前,也要做一些表面工作,至于心中想什么,日后做什么,那是以后的事情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