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之乱臣贼子: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三章 接管
“起火了,起火了,快救火啊!”这个时候曾头市内传来一阵阵惊呼声,却见曾头市上空浓烟滚滚,火光冲天,映照虚空,将夜空都给染红了。
“该死。”李璟知道这必定是曾弄搞的鬼,李璟是奉命来救曾头市的,最后曾头市上下被击杀不说,自己还进攻了杀了曾家五虎,连带着曾头市也被大火所覆盖,烧的干干净净,如此一来,曾弄勾结金国的证据也消失的无影无踪。日后朝廷若是算起来,肯定会找自己的麻烦。
“公子,你看着几个家伙,怎么感觉不像是我们大宋人。”这个时候,李大牛拖着一个士兵走了过来,在他身后,还有几个趟子手押解着几个武士。这些武士身材高大,面色凶横,身上更是披着怪甲。李璟认得这些人正是曾弄用来冲锋陷阵的百余人,他顿时哈哈大笑。
他从战马上跳了下来,手中长枪就将对方的头盔打落下来,露出一个光秃秃的脑袋,脑袋上还有小尾巴,正是女真族的装扮。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啊!”李璟哈哈大笑,指着那几个武士说道:“金国人,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在这个时候来我大宋,不仅仅是刺探情报,更是想着骚扰我大宋江山,着实可恶。”虽然大火之后,或许没有其他的证据,但是眼前这一切足以证明,曾头市就是经过潜伏在大宋境界的密探。
“入城。救火。”李璟大手一挥,众将收拾战场,押解着众多俘虏,进入曾头市,一边救火,一边搜寻曾弄这些年经营的钱财。杀人放火金腰带,这种事情在任何时候都发生过的,李璟也不是善人,以前或许还会顾忌一二,现在却不会,一个为金国服务的人,自然是抄家灭族了。
相比较李璟在曾头市的大发横财,在曾头市之外,宋江大营之中,晁盖躺在行军榻上,身上还有两只利箭,一只是插在眼眶之中,一只是插在胸口之上,晁盖整个人都陷入了昏迷之中。那两只利箭却是极为醒目,一只利箭上刻着“史文恭”的字样,而另外一只利箭却是刻着“李璟”的字样。晁盖天王就是伤在这两只利箭之下。
“李璟、史文恭,两个恶贼,天王兄长就是为这两个恶贼所伤。”宋江跪在地上失声痛哭,情真意切,大声说道:“若不是为了是宋江,天王兄长也不会领军来此,更是不会被李璟和史文恭两人暗箭射伤。这都是我宋江的错。”
“兄长,我看天王那两只利箭都已经射中了要害之地,军中的军医恐怕不敢轻易将利箭拔出来,小弟认为还是赶紧前往大寨的好。”花荣在身边低声说道,双目却是望着一边的晁盖,目光深处还有一丝冰冷。
“不行,必须立刻进攻曾头市,趁着李璟立足未稳,拿下曾头市。”宋江大声说道:“我要为天王兄长报仇,亲自斩杀李璟和史文恭的首级。”宋江咬牙切齿,双目赤红,黑脸狰狞,矮瘦的身躯上似乎充斥着力量,可是在外人看来,这个时候的宋江却是那样的奇怪,愤怒的脸上,还有一丝亢奋来。这显然是不正常的。
实际上宋江这个时候是非常兴奋的,多年的计划终于要成功实现了,他一个小小的押司要凭借今日之举,成为人上人,过着别人想过,而过不上的生活,看着身边的这些武将们,日后都将为自己所用,都将成为自己的手下。
“不错,斩杀李璟和史文恭。”这个时候,刘唐也恶狠狠的说道,阮家兄弟就更不用说了,梁山之首晁盖居然被人算计,用暗箭射伤,生死不知,这让阮家兄弟有什么面目回梁山,也只有斩杀了李璟和史文恭两人,众人才有这个脸面回去。
“回梁山。”然而这个时候,行军踏上,忽然传来晁盖的声音,声音低沉,一晃而过,再看的时候,晁盖又陷入了昏迷之中。
宋江脸上顿时露出复杂之色,晁盖已经昏迷过去,而且看这个架势,恐怕也支撑不了多久了。这个时候应该赶紧回到梁山交代后事,宋江已经将山寨之主这个位置订下来了,而且山寨之中自然是有人配合的,但是同样的,他也要做出一个样子来,那就是替晁盖报仇,击杀李璟和史文恭两人,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名正言顺的成为梁山之主。
“兄长,天王受伤,不能耽误太久,必须立刻回山寨,若是要报仇的,等到天王身体痊愈之后,再来报仇就是了。”花荣劝说道。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先会山寨,等天王兄长身体痊愈之后,再来斩杀李璟喝史文恭两人,为天王兄长报仇。”宋江听了之后,顿时叹了一口气,吩咐众人说道:“不过,既然是我们要回去,那就要小心一些,李璟此人阴险狡诈,现在双方更是撕破了脸皮,他是不会这样轻松的放我们离开的,在沿途,肯定还有埋伏。花荣兄弟,你领军一千断后,防备李璟的进攻。”宋江亲切的对花荣说道。
“尊兄长之命。”花荣赶紧点头说道。
“诸位兄弟下去都去准备一番,趁着李璟现在立足未稳,想来是不会追击我们的,但是一切都要以往万一,李璟此人阴险狡诈,什么事情都是能干的出来的,天王兄长现在受伤,李璟神勇,我们这些兄弟都不是他的对手,将士们损失不少,更不是李璟的对手。”宋江这个时候开始发号施令,对周围的众将说道。
“公明哥哥放心,我们一定会保护天王兄长返回山寨。”李逵等人轰然而应,纷纷出了大帐。一时间大帐之中只剩下宋江和躺在行军榻上的晁盖。
恐怕晁盖自己也没有想到,自己这边刚刚受伤,人还没死,宋江就如此轻松的接管了自己的军权,偏偏手下居然没有一个人反对的。
“哎!”宋江望着行军榻上的晁盖,深深的叹了口气,双目中露出一丝复杂来,却是没有任何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