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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臣风流:正文卷 第455章 揽下

    书房里十几双眼睛都看着程墨。 更新最快

    程墨拍拍张清的肩膀,道:“你为我出气,没错。只是,以后做事,别这么冲动。”

    张清的拳拳之心,程墨怎会感受不到?他对自己真心相待,就算一时冲动惹了祸事,那又怎样?大不了自己帮他揽下就是。

    程墨本来想告诉张清,这样做有何不妥之处,一见他的神情,又改变主意。

    张清并不傻,想想武空的话,再看看同僚们的神情,哪还有不明白的?他道:“五哥,有什么事你直说。”

    “没什么事。”程墨说着,吩咐榆树:“叫厨子做一桌酒席,送到书房。”

    祝三哥、齐康等人起身道谢,武空叹了口气。

    张清瞪了祝三哥一眼,道:“三哥,你反应最积极,这件事你也有份,对吧?”

    接到口信,第一个赶到的便是祝三哥,把门撞开的也是祝三哥带来的小厮们,张清带去的人反而插不上手。

    祝三哥点头,道:“是,这件事我也有份。”

    当时他以为张清奉程墨之命,才积极响应,没想到是张清一人所为,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可要他找借口推辞,太怂了,他做不出来。

    程墨道:“我是卫尉,不管你们做什么,不还有我么?垂头丧气做什么?抬起头,挺起脊梁,我们羽林卫怕过谁来?”

    最后一句话豪气干云。

    “诺!”包括张清在内的众羽林郎轰然应了一声,书房里低迷的气氛一扫而空,祝三哥脸上率先有了笑容,道:“卫尉说得是,我们羽林卫怕过谁来?”

    他们是皇帝亲军,就算做事出格了些,那些老头子再聒嘈,还能拿他们怎么样不成?

    张清不信,道:“五哥,真的没事吗?”又低声嘀咕:“不就是拆了东闾老匹夫的大门吗?有什么了不起的!”

    拆了人家的大门,跟打了人家的脸有什么匹别?这样还不够,要怎样才够?程墨知道现在不是教训张清的时候,淡淡道:“真的没事。”

    他身为张清的兄弟、上司,难道真能把张清推出去不成?这件事他接下了,岔开话题道:“你们还没瞧瞧孩子吧?我让人把孩子抱过来。”

    祝三哥喜道:“好啊,我们就是为看孩子来的。”

    武空忙道:“太晚了,夜里风太大,孩子刚出生,哪能吹风?还是待喝满月酒时再看吧。”

    这个时代的习俗,除了亲近的女眷,如产妇娘家母亲、嫂嫂,得以看到刚出生的孩子之外,其他亲友都是直到喝满月酒时,主家才抱孩子出来让众人瞧瞧。

    祝三哥苦笑道:“四郎,你真是……”

    用不用这么认真啊。

    出乎祝三哥意料的是,张清也道:“外面风大,别吹着孩子,还是满月的时候再看吧。”

    齐康等人附和道:“就是。”

    既然大家都这么说,祝三哥也不好坚持,不过这么一来,拆门事件也就岔过去了,不知谁先提起,孩子长得像谁,话题就此展开。

    里面说得热闹,树根在门外禀道:“阿郎,一个老头带了好多人,要见你。”

    这么晚了,来者不善啊。

    程墨道:“不见。”

    树根想到老头满面怒容的样子,道:“他说不见阿郎不走呢。”

    袁明带一百护院赶到,不敢砸门,按礼让人上前拍门。张清等人还在府里呢,树根不敢去睡觉,坐在门房边打瞌睡边等着,听到拍门声,开了角门一看,好家伙,门外灯火照耀如同白昼,黑压压一大群人,不像是来求见,倒像是来打架。

    袁明话说得客气,只是脸上怒容未减。

    树根关好角门,叫醒同伴守紧角门,才跑来禀报。

    张清接话道:“他不走就不走呗,难道五哥还怕了他?”

    武空低声道:“十二郎,闭嘴。”

    你还嫌惹的祸事不够多吗?

    程墨对榆树道:“你就说我不见他,他要在门外候着也随他。”喊长丰:“叫普管家过来。”

    不管你是谁,来做什么,我都接着就是。

    武空自东闾府的大门被砸后,一直忧心忡忡,猜测道:“不会是东闾老先生请来的吧?”

    程墨道:“你们只管吃喝,吃完了都回去睡觉,明天不许赖床,该进宫轮值的进宫轮值,该去作坊的去作坊。听见没有?”

    这就是不要他们插手的意思了。众人都答应。

    普祥来的时候,酒菜也上了桌,程墨坐主位,其余人等依次坐下,吃喝起来。

    程墨吩咐普祥:“把府里的护院侍卫都叫到院子里集中。”

    普祥听说外头来了很多人,不免有些紧张,但没问什么,答应一声自去安排。

    袁明听说程墨直接不见,气得胡子根根竖起,道:“若程卫尉不见老夫,老夫明天便去告御状。”

    树根鄙视道:“你告御状的时候,敢说你带很多人围住永昌侯府吗?”

    这哪是求见,分别是逼着自家阿郎见他,有这样的人吗?还好意思说要告御状。

    袁明分辩道:“程卫尉把东闾先生的府邸砸了,我为求自保,多带几个人,有什么错?”

    果真是为了东闾府来的啊。树根赶紧再跑一趟,把消息递进去。

    如果真是为东闾英的事来的,程墨还真不能不见。他让张清等人照常吃喝,自己出来见袁明。张清不放心,道:“不是说老头带很多人吗?五哥,你也多带些人去。”

    他就不信了,拼人数,他们怕了老头。

    程墨道:“不用。”只身出来,站在门口,倒背双手,道:“程某和老先生素不相识,因何半夜求见?”

    我跟你不熟,你半夜三更找我做什么?

    袁明还是依照礼节拱了拱手,道:“老夫袁公照,见过程卫尉。今天过府,是想问问奉孝府邸被砸被拆,院墙也被拆一事,还请程卫尉给老夫一个说法。”

    程墨微微一笑,道:“羽林卫的事,都算在程某帐上便是,有什么说道,只道冲程某来。”

    袁明怒极,大笑三声,道:“程卫尉好气魄。”

    说完转身便走,列成四队的一百名护院也跟着离去。

    程墨目送袁明离去,心想,消息传得可真快。

    不管谁跳出来声讨他,他都接着便是,最不济,削爵罢官而已。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