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武神:正文卷 第六百六十四章 关翩跹
“你这不算是病,而是因为嗜好酸冷引发的积食难消症状,下去后服用一些益气补血丹药,平和下肠胃,但更重要的嗜好酸冷的习性必须改正,食用酸冷须有限度,不可在无节制大量食用,不然一切治标不治本。【】”
邹兑吩咐着,手中却不停,毛笔“刷刷”几下写下了一张药方,递给了面前的中年人。
“谢谢邹大师!”
中年人感激说着,接过了药方,下去开药去了。
病人走后,邹兑出了一口气,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水。今日是他承诺的几日当堂坐诊的日子,疑难杂症却比以往还要多不少,似乎是附近城镇的人也听到了他的大名,所以上门求医来了。
邹兑现在已经是一名医者,深刻知道求医者的心情,何况他还曾做出了承诺,今日病人虽多,他却没有丝毫偷懒的想法。
略微喘了几口气,邹兑正要喊下一个病人,忽然三味药堂的门口却是骚乱起来。邹兑正疑惑时,三味药堂门口的人群已经被泼热水一般迅速散开,随即一名女子大步走进了药堂。
女子一身白衣素裙,生得极美,却是一种冷冰冰的极美,高雅气质下是那种目空一切的高高在上,这世间仿佛任何人或者事物都无法进入她的眼中。
这女子如此气质,让寻常人不敢直视,且似乎天生就有种疏离万物、生人莫近的强大气场,也难怪三味药堂门口的人会如同被泼了热水一般,迅速避让开来,为这女子主动让开了一大片空间。
邹兑正疑惑看着这忽然出现的极美女子时,那女子却环视了一眼药堂,忽然开口道:“谁是邹兑?”
女子的语气冷冰冰的,可和客气半点不沾边,若是平时,黑牛等肯定怒火中烧,为了维护邹兑,第一个就跳上去怒喝质问了。但这女子气质太特别,气场也太大,也生得太美,黑牛等早已经被镇住了,听到女子这不客气的一问,竟是傻愣看着那女子。
邹兑拧了拧眉头,已经感觉到这女子可谓来者不善,估计是刻意来找自己麻烦的。但在事实搞清楚之前,邹兑不想轻举妄动,于是站起身来,就要开口。
这时,紧随在那女子身后,一名身形高大、眉目俊朗的青年也是大步走进了三味药堂。邹兑见到这青年,已经是大吃一惊,那女子他不认识,但这青年赫然就是曾在“西口关”有过冲突的司马颜值!
司马颜值号称大乾第一年轻天才,“大乾三杰”之手,在西口关时,毫不讲理地将对邹兑下了杀手,就是化成了灰,邹兑也不会认错。
但以司马颜值的身份和地位,他来这小小的双峰城,却是为了什么?他和那白衣女子又是什么关系?
邹兑正拧眉疑惑时,走进药堂的司马颜值同样目中无人,眼中除了白衣女子外,根本就不看其他人或者事物一眼。
一见白衣女子,司马颜值冷冰冰的脸上立即露出千锤百炼的灿烂笑容,上前用讨好的语气就问道:“翩跹师妹,我来看看你有没需要帮助的地方,一切都还好吧?”
白衣女子不悦地扫了司马颜值一眼,冷冷道:“颜值师兄,我不是让你在外面等待吗?”
司马颜值笑道:“在外面和里面区别不大,我不打扰你解决事情,就站在一旁看着。而且你若是需要我帮助,我也能更快出手。”
白衣女子冷冷道:“这是我的事,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更不需要任何人帮我出手。”
白衣女子连续几句不客气的话,司马颜值竟是一点都不恼怒,反而有点点头哈腰的意思,笑着就道:“我早就明白的,你放心吧。”
听着白衣女子和司马颜值的对话,邹兑心头极为惊讶两件事,第一是一向印象是“高冷男神”范的司马颜值,虽然时候变得这么哈巴狗般低声下气了?第二是,这白衣女子,竟然就是关翩跹!
邹兑早听关云星说过,关翩跹近期就会回双峰城,却没想到会在今日此时此地见到关翩跹。
说真的,关翩跹生得极美,容貌还是气质都比邹兑原先猜想的更胜数倍,可惜关翩跹对于邹兑来说依然是个陌生人,邹兑对她可不怎么感冒,更不用说关翩跹亮相后给邹兑的第一印象可一点都不好。
不过邹兑想到关翩跹估计是听闻到大量的传闻,因此有些误会了,心头于是也没怎么生气,上前微笑着拱拱手道:“原来是翩跹小姐,关老可是经常提到翩跹小姐呢,今日终于能一见真颜……”
邹兑尽量让语气客气些,随后好和关翩跹澄清误会,之后就各不相干,各自该干嘛干嘛去。但邹兑才开口,关翩跹就已经冰冷着面目,从纳戒中取出了纸和笔扔向了邹兑。
邹兑下意识地接过纸和笔,却眉头沉了沉,望着关翩跹道:“翩跹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关翩跹不答,直接命令道:“写吧?”
关翩跹如此无礼,邹兑心头怒火开始有点旺了,语气也冰冷了一些,问道:“写什么?”
关翩跹毫不客气:“一份声明,声明我和你毫无关系,所谓的婚姻只是你和和关家的自作主张,与我没有半点关系!”
邹兑有些气极而笑,自己从来就没有贪图关家什么,也更不会贪图关翩跹什么,凭什么要受这鸟气?
但考虑到关翩跹是因为传闻而误会了,邹兑强忍怒气,眼见药堂中的人都伸长脖子看着热闹,想到关家的“家丑”不可外扬,于是说道:“翩跹小姐,这其中是有什么误会的,关起门来,我们再好好谈谈吧。”
关翩跹冷哼一声:“我关翩跹行事光明正大,没什么见不得人,没必要关起门来!何况,我与你没什么好谈的,你立即写下声明,之后我与你再无相关!”
关翩跹如此咄咄逼人,邹兑终于被气疯了,一下撕碎手中的纸张,将毛笔往地上一砸,冷笑道:“你想玩?好啊,我们就好好玩一玩!你不怕丢脸,我更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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