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武神:正文卷 第四十一章 隔壁老王的秘密
“呜呜……”
隔壁的小黑屋中,听着邹兑的话和王管家的求情,邹宇只感觉到一种莫大的耻辱,眼中愤怒更盛,愈发剧烈地挣扎起来。
黑牛扫了邹宇一眼,见到捆绑邹宇的绳索依然结结实实,没有挣脱的可能,也懒得多理会,抱手站在一旁,只继续等待着邹兑的信号。
“哼哼……老王啊,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你明知道我为什么不能放过邹宇,却还以此求情。你这是把自己当傻子,还是把我当傻子?”
房间之中,邹兑冷哼着讽刺一笑,目光冷冷扎在王管家身上。
王管家有些慌乱了。因为被关押在牢房之中,他现在并不知道邹高升已经放过了邹宇和杨氏,只觉得邹兑若当真要对邹宇下手,会是轻松容易的事情。
有求于邹兑,一反开场的死硬,王管家愈发低声下气:“邹兑少爷,有事好商量,只要你愿意放过宇少爷,老奴愿意做任何事情!”
邹兑冷哼一笑:“愿意做任何事情?包括揭露、指正杨氏?”
王管家一怔,犹豫着说不出话来。但在邹兑目光的注视下,片刻之后他还是一咬牙,点头道:“只要能放过宇少爷,老奴完全听从邹兑少爷的吩咐!”
邹兑眉头挑了挑,看着不管一切、甚至愿意出卖杨氏都要救邹宇的王管家,心里头忽然冒出了“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不过邹兑却没有那闲工夫去感慨去,冷冷一笑道:“老王啊,你到处为什么要对邹宇那么好呢?甚至为他连杨氏都肯出卖。”
“这……我……”
王管家一阵语塞,吞吞吐吐地说不出话来。
这一刻,隔壁小黑屋中的邹宇也是发觉有些不对了,眼神闪烁出一阵疑惑。虽然王管家以前一直对他极好,却没有脱离主仆的范畴,但现在王管家为了救他而不顾一切,这却让他又有些难以理解了,而且此时王管家还吞吞吐吐,连个令人信服的理由都说不出来。
吞吞吐吐片刻,王管家才勉强找到一个理由:“少爷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不愿看到他早夭……”
邹兑不置可否地一笑:“就因为这样?这么说,王管家看待邹宇就如同你的亲生儿子一般咯?”
王管家面色微微慌乱,结结巴巴道:“可以……这样说……”
隔壁小黑屋中,邹宇的反应却有些剧烈,眼中怒火高涨,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反感邹兑这样的说法和王管家的承认,却始终感觉那里不对,听着极为不舒服。
“咳咳……”
干咳两声,邹兑觉得铺垫做得差不多了,一打折扇,干摇着说道:“老王,邹宇能有你这样忠心的仆人,这是他的幸运,连我都有些羡慕呢。不过实话实话,邹宇我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的,原因就和当初杨氏不放过我一样,他身上有邹家嫡系的血脉,他若不死,就有威胁我家主继承人位置的可能!所以邹宇必须死!”
邹兑说得如此斩钉截铁,毫无商量的余地,一时间王管家口张了张,面色惶恐,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来想去,片刻后,王管家也斩钉截铁说道:“你若不放过宇少爷,就休想让我指证夫人!哪怕你将我千刀万剁也休想!”
王管家以为抓到了邹兑的痛脚,却根本不知道邹兑原本就不是找他来指正杨氏的。邹兑冷哼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们没什么好谈的,我这就让人带你回牢房。”
王管家一怔,没想到邹兑如此干脆,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想我指证夫人了?”
邹兑冷冷道:“我说过,杨氏我可以忍下这口气放过她,但邹宇必须死!我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一个身上流淌着邹家嫡系血脉的人活在这世上,否则我即便当了家主也无法安心!”
邹兑说完,不再多说什么,一收折扇,转身就朝门口走去,看上去脚步无比坚定,一副毫无商量余地的样子。
王管家这下彻底慌了,六神无主,不知所措。直到见到邹兑已经要拉开房间的门了,他忽然大喊一声:“等一下!”
邹兑心头一喜,却头也不回,冷冷道:“你还想说什么?”
王管家一咬牙,忽然跪在地上,“砰砰”磕起响头来:“邹兑少爷,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求你放过宇少爷!我能保证宇少爷绝对不会威胁你家主继承人的位置!”
邹兑转身,冷笑道:“如果你能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我也许会考虑一下,但就凭你一句话就想让我相信?你这是在做梦!”说完,转身拉住了门把手,就要拉开屋门。
王管家完全豁出去了,喊叫道:“邹兑少爷,宇少爷他……他并不是邹家嫡系血脉!”
王管家这话一出,无异于晴天霹雳,隔壁小黑屋之中,黑牛被震惊得下巴摔在了地上,而看守邹宇的两名武者也是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了。
至于邹宇眼中完全是一种狂怒和不相信,已经“呜呜”地挣扎起来,剧烈程度一下提升了许多。
房间之中,邹兑心头大喜,竟是微微激动,老王啊,哥就等你这句话呢!
虽然如此,邹兑表面却是一副吃惊的表情,转身看着王管家道:“你……你说什么?”
“宇少爷他不是邹家的血脉,不可能威胁到邹兑少爷的家主继承人位置,求邹兑少爷绕过宇少爷吧!”
王管家既然说出了秘密,当下不管不顾了,一边说着,一边在地上连连磕头。
邹兑表情毫无破绽,冷冷一哼道:“口说无凭,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王管家说道:“邹兑少爷,实不相瞒,宇少爷是我和夫人的骨肉……”
这惊人的秘密一出,小黑屋之中,黑牛和两名武者的眼珠子彻底碎了一地,长大的嘴巴能吞下十个鸡蛋,根本合不拢。而邹宇口中发出的“呜呜”声已经变成了一种泣血的嘶哑,挣扎相比之前,竟一下有剧烈了数十倍不止,任那绳索磨破了手脚,鲜血流淌而出,也还在拼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