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食谱:第三卷:往事遗沙 第二十一章:尸狗
这种死狗“诈尸”的事情,我没有遇见过。??
但,凭借在工地时那些盗版僵尸片的熏陶,我还是本能的以为,砍下这些怪物的头会更好一些。
况且,老子连油狼儿那样变态快的畜生都对付过,处理这么一只被我干掉过一回的尸狗,有毛的可怕,大不了让它再死一次!
迅疾间,我用手里的顿匕直接戳向那畜生的脑袋。
刀骨相交,那畜生的头颅出“咔嚓”的一声脆响,随后被我的匕扎了个穿透。
狗头骨的硬度比我想象的要高,虽然我用全力刺透了那狗的头骨,但并没有能完全戳下来。
也因此,那被我击中脑袋的尸狗仅仅是迟滞了几秒,随后又继续抬头,缓慢的冲我张口,做撕咬状。
狗头染血,浑身腐毛,张口闻臭,两眼凶光,那东西让我多看一眼,都感觉恶心,更何况丫的还想咬我,简直耸人听闻。
眼看着要被死狗咬,我绷紧的神经简直崩溃,手里的刀更是在飞快中连续**,不停地击打着那死尸的脑袋。
还别说,这港片里的招式还有点用处,因为就在我砍到第四或者第五刀的时候,那畜生的脑袋终于被我的暴力切了下来,整个身子也随之瘫软了下去。
但就在狗头落地的同时,我的身体也被什么东西捉住,紧接着一股巨大的力量从我背后袭来,扼制着我的脖颈,不可阻挡的将我扔了出去。
巨大的牵引力过后,我的背重重的撞击在身后的墙壁上,疼痛难忍中,我睁眼,看着那个把我倒着扔出去的“人”。
那一位,正是和黄狗同时起尸,浑身略微霉变腐蚀的“诈尸”。
显然他是在我对付狗尸的时候,趁机脱离了海缸的束缚,袭击了我的后颈。
他这一投虽然没有对我造成明显的伤害,可也足够让我痛贯心肺,而更加让我痛贯心肺的是,这个混蛋在丢掉我后,又突然回身,用他那生长慢**绒毛的脑袋,望向砖墙那边的小梅子。
随后,这个混蛋迈腿,一步步往狗洞的方向走去。
我立刻意识到,这些“诈尸”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女梅!
眼看着梅子即将再次陷入危机,我的神经紧绷,肾上腺素也跟着膨胀。
不顾一切中我站直了身体,在竹诗热烈的警告中捡起匕,随后踏着那些血红色的液体,猛然冲向那诈尸,跃起直下!
我的匕毫无意外,插进了那家伙的脖颈!
匕入骨,在我重力的作用下使劲向下割裂着,而这个已经看时**的家伙仿佛无视我一般,仍然继续走向梅子!
他前进,我向下,在这一前一后的拉力作用下,我的匕从后颈贯穿了这死人的背部肌肉,更从后边彻底撕裂了他的身躯。
崩裂而巨大的伤口中,那具原本已经腐烂的尸体突然流出了许多铁红色的“血”,不过那些血似乎没什么味道,怎么看怎么和我脚下的“红汁”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在电光间,我很自然的想到,死人诈尸,肯定是那些红色的液体导致这些尸体走活动起来的。
危机中,我没时间详细的去思考这其中的道理,而是在一击失手之后,再次反手划出匕,又一次插进了那诈尸的脑袋!
这一击,我正中头骨,同时也终于惹怒了那个扑向梅子的行尸走肉!
那个木偶一般的东西终于回过头来,用他那长着青白菌毛,只剩一颗的眼睛珠子看着我。
而就在同时,他也伸出手,再次击打向我的身体。
第一次打击的痛楚还在我胸膛里流转,因此我没法选择灵敏的后退,而只能凭借经验和侥幸,将匕和一只胳膊相互交叉,以防御他这突如其来一击!
“砰!”的一声过后,我手里的匕再次贯穿并击碎了这诈尸的手臂,而与此同时,巨大的惯性也让我接连后退几步,随后重重的摔打在那些不断增加的红色汁液里。
口鼻间呛了一口水后,我艰难的爬起身子,随后一边摸索掉落在泥水中的匕,一边望向那尸体的动静。
一击之后,那家伙机械木偶般继续攻击向我,用那一只没有被我割断的好手抓起我的脖颈,再次扔在地上,随后又如提起小鸡一般将整个身体高高提起。
僵尸再次打击向我的时候,我的匕还没有找到,现下能用的,只剩下我用来照明的手机。
万般无奈中,我伸出最后的手机,狠狠的砸向那东西的面门!
虽然我知道这个方法又贵又烧钱,还不一定好使,可是万般无奈之下,这也是狗急跳墙的奇葩招式。
出手飞快间,我连续用手机在这丧尸的头颅上击打了十几次,直到我手机防撞壳都烂掉了,那家伙的腐烂脑袋终于被我砸扁去很大一块,漏出一个巨大的脑洞。
即便如此,那丧尸也没松开我。
我被他一只手死死的举起在半空,越朦胧的眼睛甚至能看见那家伙脑子里的血管和浆糊,看的我一阵恶心。
身体在因为缺氧而彻底失去控制之前,我决心最后一搏!
捉急中,我狠心横手,扔掉手机,双手扒拉住那死尸的脑壳,从他额头巴掌大的缺口间拼命往开拉着,想用“扒瓜”的方式,彻底给他来个“开瓢”。
伸手扒头,我顶着恶心使出全身最后的一点力量,从尸体的头伤处,把双手伸进他头顶的洞中往两边“掰”。
撤掉他的脑袋,也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被我抓住开始,那死人的头便一直咯吱咯吱的响,几乎同时那死人的尸体也出一阵阵哀鸣的声音。
眼看有门,我更加快的加急了攻势,吐着舌头,拉开那死人的头骨,直到那伤口处出现了裂缝,直到那头盖彻底被我掀飞!
“啪!”的一声脆向过后,那家伙整个脑瓜被我裂开,满头的“豆腐渣”散落了一地,与此同时,他遏制住我喉咙的只手也终于松了开。
晃动着,这个悲惨的家伙摔倒在地上。
摆脱死人的纠缠之后,我脖颈火辣辣的疼痛,同时也由衷对我先前的行为感觉恶心着。
亏得这是一具半腐朽的尸体,又在先前被我割断了一只手,否则我被他掐死甚至掐断脖子,完全都有可能。
劫后余生,拼命喘息,可就在我立于红色水泼中,气还没有喘息匀称的时候,又有一只手,悄然耷拉在了我的肩膀。(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