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巫师:正文卷 第38章 黑暗塔(2)
这样对于家人的人身攻击,是最为恶劣的痞子和混混才会做的事情,作为马尔福家族唯一继承者,卢修斯在这个世界居然表现的像一个疯狗一样,智商完全不在线。【】
更加令人感到可笑的是,作为他嘲讽的对象,罗恩·韦斯莱似乎除了以牙还牙之外,没有什么太高明的办法。
罗恩因为愤怒而浑身发抖。每个人都盯着他看。
“闭嘴吧,德拉科。”哈利说,“这很普通,罗恩……”
“噢,对了,你今年夏天和他们一家住在一起,是吗,波特?”
德拉科讥讽道:“那么告诉我,他妈妈是真的有那么胖,还只是在这张照片上显得胖?”
“你知道你妈妈是什么样的吗?德拉科?”哈利说,他抓着罗恩的上衣背后以阻止他扑向德拉科——“她的表情就像她的鼻子下面有堆屎?她是老那个样子呢?还是只是和你在一起才那样?”
德拉科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阵粉红。“你怎么敢骂我妈妈?”
“哈利骂人的水平有很大提高!”谢安在一旁惊讶的对赫敏说,后者狠狠白了他一眼。
“呀!”忽然间,赫敏尖叫了起来。
恼羞成怒的德拉科掏出了魔杖,但是瞬间,一片吵闹声响起,只见穆迪教授一瘸一拐地走下楼梯,他的魔杖在手里,正指向一只白雪貂,在石地板上闪着光,那正是德拉科刚才站着的地方。
饭厅里是一阵可怖的沉默。除了穆迪没有人动一动。穆迪转身看着哈利——直到现在他那只正常的眼才看着哈利,另外一只则望向他的后脑勺。
“他伤到你了吗?”穆迪咆哮地问。
“没有。”哈利结巴的说,“还没有。”
“别动它!”穆迪大声道。
“别动——什么?”哈利疑惑地说。
“不是说你——是说他!”穆迪咆哮,手掌绕过肩膀伸向后面的克拉布刚想去捡起那只白貂,见到穆迪的手便僵在那里了。穆迪转动的眼睛像魔法般的能穿过脑袋看到身后发生的事情。
穆迪走向克拉布,高尔和那只白貂。白貂发出一声恐怖的尖叫后开始向地牢的方向奔去。
“这怎么成!”穆迪咆哮,他的魔杖再度指向白貂——它向空中飞起十英尺,啪地掉他,然后又弹起来。
“我不喜欢在敌人背后袭击的人。”穆迪吼道,小白貂越弹越高,痛苦得尖叫。“令人讨厌、胆小鬼、卑劣的做法……”
谢安皱起了眉头,虽然看着德拉科倒霉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但是这个“穆迪”教授……
“嘿,疯眼汉!”谢安掏出魔杖,“瞧瞧我这个!”
“砰!”一声,德拉科·马尔福恢复了原形,缩成一团躺在地板上,金色的头发覆满了发亮却苍白的脸。他站起来向后缩,怯懦而又愤恨的瞧了一眼穆迪。
穆迪瞪大两只眼睛,舌头伸出来像条蛇一样转了一圈,然后愤怒的吼道,“该死都臭小子,你想挑衅我吗?”
“穆迪教授!”一个惊讶的声音叫道。麦格教授正走下楼梯,手里捧着一叠书。
“你好麦格教授。”穆迪平静地说。
“你——你在干什么?”麦格教授的眼睛盯着穆迪,“我刚才看见一只白貂变成了学员。”
“哦,麦格教授,你来的正好,这个疯子正打算将学员们全都变成白貂然后烤熟了吃掉!”谢安一惊一乍的说,“我们马上就要一起反抗了!”
“穆迪,我们不能用变形术来惩罚学生。”麦格教授轻声说。“邓布利多教授一定告诉过你了吧?”
“是的,他也许提过。”穆迪说,一边从怀里摸出一个瓶子喝了一口,“但我认为一个恰到好处的惩罚——”
“我们可以留堂,或告诉侵犯别人的学生的家长!”
“我会这样做的。”穆迪用极不喜欢的神情望着德拉科。
德拉科的眼里还含着因疼痛和被羞辱而流的泪水。恶狠狠地盯着穆迪咕咕咬咬,只有“我爸爸”几个字听得清。
“哦,是吧?”穆迪平静地说,被着上了几级楼梯,他的木腿击在石上的钝音回响在饭厅里。“孩子,我认识你的老父亲……你告诉他穆迪在注意他的儿子……你告诉我……你的家长叫卢修斯,对吗?”
“是的。”德拉科恨恨地说。
“另一个老伙伴。”穆迪吼道,“我一直想和卢修斯聊聊……来吧……”他抓住德拉科的上臂,把他拖到地牢去。
麦格教授焦虑地望着他们的背影好一会儿,然后挥动魔杖,使掉了地的书本飞回到她的手中,“好了,都散去吧。”她对学员们说,“谢安,不错的魔咒,格兰芬多加十分!”
谢安对赫敏笑了笑,耸耸肩。
“别和我说话。”当他们几分钟后坐在饭桌旁时,罗恩对哈利和赫敏说。周围的人都在议论这件事。
“我想永远记住那一幕。”罗恩说,他闭上眼睛,脸上的表情僵僵的,“德拉科·马尔福,那奇妙的弹跳小白貂……对了谢安,你不应该帮助德拉科。”
“我只是觉得穆迪有些过火而已!”谢安说,“而且,也许哈利会为德拉科变成白貂伤心。”
“哈哈!”罗恩赫敏都笑了。
“才不会!”哈利不满的看了谢安一眼,大声说。
“穆迪教授看上去好像一个疯子!”赫敏说,“我觉得,要是麦格教授晚来一会儿,他就要杀掉谢安一样。那时他的眼神真可怕!”
“亲爱的,谢谢关心!”谢安笑呵呵的说,然后享受赫敏的掐与佩蒂尔的白眼。
除了纳威在药水里融了他第六个汽锅算作件大事,接下来的两天是没发生什么的。
斯内普教授的报复心似乎经过一个夏天后提高到一个新水平,他扣留了纳威让他给满满一桶的有角蛤蟆开肠剖肚,这让他回来时近乎精神崩溃了。
哈利罗恩在散布谣言,说斯内普教授畏惧穆迪。在上次教训德拉科过后,两人对穆迪的好感度大增。
随着这种谣言,格兰芬多的四年级学生热切盼望穆迪的第一堂课,他们午饭后,上课铃还没响就已早早到了,在教室外排好了队。
只有赫敏谢安与佩蒂尔珊珊来迟。
学员们急忙在讲台面前的三张椅子上坐下,拿出《邪恶力量自卫指南》,分外安静地等候着。
不久,他们听到穆迪特有的咯咯的脚步声从走廊上传进来,他进了教室,跟以往一样让人觉得陌生、害怕。他们只能看到他那只有爪的木脚从袍子下边伸出来。
“你们可以拿走那些东西。”他咆哮着,走向讲台坐了下来,“那些书,你们不会用到的。”
他们把书放回书包,罗恩看上去很兴奋。穆迪拿出注册本,把他扭曲的结满疤的脸上的灰长的鬃毛拔开,开始点名,他正常的眼睛逐步顺著名单往下扫视,而他的魔眼则转动着,盯住应到的每一个学生。
“好了。”当最后一个人应到,表明在场后,他说,“我从卢平教授处拿到关于这个班的一封信,看来你们对怎么对付邪物有了扎实的基础——你们已学了博格特,红帽,金克朋克斯,格林弟罗,凯普斯和维尔欧维斯,对吗?”
学生大多认可了他的话。
“但你们落后了,非常落后,在对付咒语方面。”穆迪说,“因此,我想让你们了解巫师们可以怎样相互作法,我有一年时间来教你们如何对付邪——”
“什么,你不留下来吗?”罗恩脱口问道。
穆迪的魔眼转过来盯着罗恩,罗恩看上去很害怕,但穆迪一会儿就微笑了,他满是疤痕的脸看上去扭曲变形得更厉害了,然而,知道他会以微笑作友好的表示,总是种宽慰,罗恩显得放松多了。
“你该是亚瑟·韦斯莱的儿子吧?”穆迪说,“你爸爸几天前帮我摆脱了困境……是的,我只待一年,承蒙邓布利多错爱……一年,然后回去安静地养老。”
“因此,直接开始上咒语,它们形式多样,威力无穷,尊照魔法部的指示,我要教你们反黑魔法的技巧,然后到那为止,到了六年级,我才会让你们看非法毒咒是什么样子,但邓布利多教授对你们评价甚高,认为你们应付得来。”
“我的意见是,你们越早知道你们防备的东西就越好,但你们如何保护自己,防备那些从未见过的东西呢?要对你们施恶咒的巫师是不会告诉你们他的行动的。他可不会当着你们的面,对你们友好、礼貌地施咒,你们得有所防备,必须警觉谨慎,布郎小姐,当我讲课时你得把那东西放到一边去。”
拉文德登吓了一跳,脸红了,她刚才在桌子下面向普怀特展示刚完成的星卦图,穆迪的魔眼不仅能透过她的脑袋视物,而且可以穿过木头视物。
“那么,你们谁知道最受巫术法严惩的咒语是哪些吗?”
“嗯。”罗恩试探地说,“我爸爸告诉有一个……它是叫魂魄出窍咒语,还是什么来的?”
“啊,对了。”穆迪赞赏他说,“你爸该知道那个,魂魄出窍咒语有段时间,给部里制造了许多麻烦。”
穆迪不对称的脚费力地支撑起他,站好了,他打开抽屉,拿出个玻璃罐,里面有三只巨大的巨蜘蛛。
穆迪的手伸进罐里,抓住一只蜘蛛,放在掌上,以便所有的学生都能看到。
然后,他用魔杖指着它,说声,“魂魄出窍!”
蜘蛛搭在一根细丝线上,从穆迪掌中跃下,开始像荡高架一样前晃后晃,它僵直地伸出腿,往后翻转,线断了,蜘蛛落到桌上,它开始像车轮一样转着圈儿,穆迪猛挥一下魔杖,蜘蛛用两足立起来,毫无疑问,它在跳踢达舞。
每个人——除了穆迪都大笑起来。
“你们觉得好笑吧?”他低吼着,“要是我向你们施咒,你们会高兴吗?”
笑声即刻停了下来。
“任由我摆布。”穆迪平静地说,蜘蛛蜷成一团,滚来滚去,“我可以让它从窗口跳出,溺死自己,或把它投进你们的喉咙……”
罗恩不禁颤抖了一下。
“几年前,许多巫师、法师被魂魄出窍咒语控制了。”穆迪说,“部里的一项工作就是尽力分清谁是被动的,谁是主动的。”
“魂魄出窍咒语是可以破的,我会教你们怎么个破法,但这需要心力,并非每个人都有此心力,你能的话最好避开它,保持警惕!”他吼起来,大家都吓了一跳。
穆迪抬起来那耍杂技的蜘蛛,把它扔回罐子里,“还有谁知道非法咒语吗?”
“有一个,叫钻心剜骨咒语。”这次回答的是纳威,纳威的声音虽小却很清晰。
穆迪这回两眼紧盯着纳威。
“你是叫纳威吗?”他的魔眼低下去,看注册本。
纳威紧张地点点头,但穆迪并未再作询问,转向全班学生,他从罐中取出另一只蜘蛛,把它放在桌面,蜘蛛显然是吓得一动也不动。
“钻心剜骨咒语。”穆迪说,“要点大些的东西,你们才可以理解。”他用魔杖指着蜘蛛,念道,“速速变大!”
蜘蛛膨胀起来,比一只塔兰图拉毒蜂还大,罗恩不再掩盖自己的惧怕,把椅子拉得离穆迪的桌子尽可能地远。
穆迪又挥起魔杖,指着蜘蛛说,“钻心剜骨!”
话音刚落,蜘蛛把腿弯向身上,它滚动着,剧烈地扭曲着,左右摇晃,它没发出任何声音,穆迪挥动他的魔杖,蜘蛛开始颤抖,剧动着。
大家都为此而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纳威紧握的双拳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指关节发白,他睁大眼睛,全身颤抖。
“火焰熊熊!”砰的一下,桌上的蜘蛛被烧成了灰烬,谢安慢慢收起魔杖,“教授,我想纳威受不了这个,你应该知道!”
“痛苦。”穆迪柔声说,“如果你能施钻心剜骨咒语,你就不需要夹手指的刑具或刀子来折磨人……这种咒语也一度被滥用。”
“很不错的咒语,很不错的魔法造诣!”穆迪盯着谢安,“要是我没记错,上次的也是你!”
“是的!”谢安点头,然后贱贱的笑了,“可是,教授要是你为此而迁怒我的话,那可不太好。要知道,艾尔莎·克伦威尔可是我的阿姨,她对我说过,曾经管理傲罗时,没少教训你!”
“艾尔莎·克伦威尔!”穆迪吼了一声,然后那只魔眼四处转悠,“是的,是的,我认识她。”
“好了,谁知道别的咒语吗?”
“阿瓦达索命”赫敏低声说。
几个人,包括罗恩都不安地看着她。
“啊,对了。”穆迪说,一丝微笑扭曲了他缺了一边的嘴,“是的,最后一个最恶毒的咒语,阿瓦达索命……死亡的诅咒。”
他把手伸进罐里,就像知道自己的劫数一样,第三只蜘蛛在罐底疯狂地乱爬,极力躲避穆迪的手,但他捉住了蜘蛛,把它放在台面上,蜘蛛在木桌面上乱爬起来。
穆迪举起魔杖,“阿瓦达索命!”穆迪吼道。
一道刺目的绿光闪过,伴随着一声巨响,好像有个看不见的庞然大物在空中咆哮,同时,蜘蛛翻过身来,没什么迹像,但明显是死了,几个女孩强忍住叫声,蜘蛛向罗恩滑过来,罗恩往后倒着,几乎弄翻了椅子。
穆迪把死蜘蛛落扫到地上,“凶狠”他平静地说,“不好受吧,没有与之相抗衡的咒语,什么也阻挡不了这个咒语,人们知道的唯一那个逃脱了死亡咒语的人,正坐在我面前。”
谢安撇撇了嘴,表示不屑,邓布利多与伏地魔,都可以抵挡这个魔咒,即便是他们相互施放。
当穆迪的双眼望着哈利的眼睛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脸红了,也觉察到别人也全都在望着他,哈利盯着空白的黑板,好像让黑板吸引住了。
“阿瓦达索命是一种需要强大法力相佐的咒语,你们要都拿出魔杖,向我施咒,我怀疑顶多只会让我流鼻血。但那没所谓,我在此可不是教你们怎么施咒的。”
“既然没有咒语与之相抗,我为什么还要演示给你们看呢?因为你们必须明白,什么是最恶毒的,你们不希望自己处于面对恶咒的情形吧,保持警惕!”他吼了一声,全班学生又吓了一跳。
“这三种咒语——阿瓦达索命、魂魄出窍和钻心剜骨被称作不可饶恕的诅咒,对常人施加其中任一种咒语就足以在阿兹克班被判死刑,那就是你们要防范的,就是我要教给你们对抗的,你们必须有所准备,必须警惕,但首先,你们得时刻保持警惕,拿出羽毛笔,记下这些……”
剩下的时间他们都花在记关于这三种不可能饶恕的诅咒的笔记上了,谁也没说话,直到铃声响了,穆迪下课了,他们离开教室,随而进行了激烈的谈讨,多数人以恐惧的噪音讨论著咒语。
“你看到它抽搐了吗?”
“他杀死蜘蛛时就像这样!”
周围似乎有一瞬间发生了偏移,谢安感觉到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很快魔法的力量蒙蔽了他的自我感知,他注意力再次回到了眼前穆迪的魔法展示上。
穆迪教授上课的方式给了学员们很大的震撼,一些学员们觉得这样很酷,一些学员们觉得教授太过于激进。显然,穆迪并不如当初卢平那样,受大部分人欢迎。
但是罗恩对穆迪表示出崇敬,他甚至还在担心,穆迪的上课方式会不会被魔法部禁止。他告诉谢安他们,自己长大后也会成为一名傲罗!
“你不是想成为一名职业魁地奇运动员吗?”谢安对罗恩的愿望表示怀疑。
“呃,那是以前,我是说,成为傲罗才是我真实的理想!”
……
无论如何,学习生活继续。大家忙着上课,忙着做作业。但是乔治弗雷德最近总是匆匆忙忙,他们似乎换了个职业。以前的他们可是专注整蛊。
谢安知道,他们是在想方设法的去突破年龄限制——去参加三强争霸赛。
哈利在近一段时间有些难过,除了金妮与科林等崇拜者频繁的出现在眼前之外,他告诉谢安他们,他的额头伤疤有些疼了。甚至晚上还做一些噩梦。
“就像是,我就像是变成了伏地魔!”一天夜里,在公共休息室中,哈利如是说。
聪明的赫敏因为参与了谢安的一些事情,从而知道了很多,当时她就猜想出了哈利烦恼的原因,但是最终只是在与谢安对视后,安慰了哈利而已。
这个结果,正如哈利写信给布莱克的结果一样,布莱克也是安慰哈利。
黑魔法防御课上,穆迪教授越来越疯狂了,他宣布他将轮流对学员们施魂魄出窍咒语,以展示它的威力和试验他们能否抗拒它的作用。
“但是——你说那是非法的,教授。”赫敏犹豫地说,穆迪已挥动魔杖,清除了课桌,房子中间空出一大片地方,“你说——对人施咒是——”
“邓布利多想让你们通过切身体会去学。”穆迪说,他的魔眼转向赫敏,眼神古怪,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如果你宁愿以痛苦的方式——让别人对你施咒以便完完全全摆布你——去学的话,你可以走,我可无所谓。”
在穆迪说完后,谢安便毫不犹豫的拉着赫敏离开了。以谢安如今的魔法造诣,在这个所谓的“穆迪”教授施展魂魂出窍后,是很难阻挡的。更不用说赫敏了。
而遗憾的是,谢安与赫敏现在知道的事情,是不能泄露给“穆迪”知道的,哪怕是可能泄露。【】所以,穆迪教授的课堂,少了两名学员。
当然,这些简单的逃课,是不会让谢安放在心上的,连格兰芬多院长麦格教授布置的作业,谢安都敢拒交。
尽管麦格教授对于学员们的抗议这么解释,“你们现在处于魔法教育的一个非常重要的阶段!”她告诉他们,眼睛在方框镜片后发着眩目的亮光,“你们的普通巫师水平测试迫近了——”
这是一个很好地借口,所有的老师们都会因此去加重学员们的课业,甚至于海格也是如此。罗恩纷纷不平的向谢安他们抱怨。
但是很快,这些抱怨就被学员们丢到爪哇国去了,因为一则通知:三强争霸赛来自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代表队将于10月30日,周五六点抵达,届时将提前半小时下课,欢迎宴会开始之前,学生必须把书包及课本放回宿舍,然后在城堡门前集合,欢迎来宾。
前厅告示牌对城堡里的人影响极大,接下来的一周内,似乎只有一个话题,三强争霸赛,谣言像传染性很强的细菌一样,在学生间流传着:谁要争霍格沃茨冠军宝座,比赛将牵涉到什么,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学生又如何与他们不同。
城堡似乎在经历一场彻底的清洁,几张肮脏的画像被取了下来,让它们的主人公很不高兴,他们坐着挤在画框里,恶毒地骂着,当他们摸到淡红的脸时,又目不忍睹似地闭着眼。那几套盔甲突然间变得锃亮,走动起来也没有吱吱声了。
10月30日早上谢安他们下去吃早餐时,发现大厅一夜间已被装饰一新,巨大的丝质长幅从墙上垂下来,每个长幅代表霍格沃茨的一个班,绘有金狮的红色长幅是格兰芬多,有金鹰的蓝幅是拉文克劳,有黑獾的黄幅是赫奇帕奇,有银蛇的绿幅是斯莱特林,教工桌的后由,是一个最大的长幅,上面是霍格沃茨学校队的标识:狮、鹰、獾和蛇,全都绕在一个大大的“霍格沃茨”周围。
谢安赫敏等人一起前往格兰芬多桌,在稍远的地方,罗恩发现了乔治弗雷德,于是带领大家走了过去。
“好了,这是个班姆。”乔治不悦地对弗雷德说,“但要是他不肯亲自和我们说话,我们就得把信给他送去,或者塞到他手里,他总不能老躲着我们。”
“谁在躲开你们?”罗恩问道,在旁坐下。
“班姆想躲开你。”弗雷德对罗恩的插嘴很恼火。
“班姆是什么?”罗恩问乔治。
“他有个像你这么多嘴的弟弟!”乔治说。
“你们俩知道关于三强争霸赛的什么事吗?”哈利问,“有法子混过去吗?”
“我问麦格冠军是怎么个选法,但她不告诉我。”乔治生气地说,“她只叫我闭嘴。”
“到底是什么赛项呢?”罗恩沉思道,“你也知道,我肯说我们行的,我们以前就做过危险的事……”
“你们不会认为,邓布利多那个家伙开学时候说的话是放屁吧?”谢安吃着东西说,“很显然三强争霸赛一定是有危险的,如果想要参加,那么就努力通过邓布利多的考验吧,我已经有主意了,但是不会告诉你们!”
“什么!”罗恩惊呼,“谢安,我们是好朋友,你一定会帮助我们的!”
“这个不行!”谢安笑眯眯的摇头,“要是你们自己有实力,那么我不会阻止,但是让我帮忙,别想!”
那天学校里有种愉快的期待的气氛,大家上课都有点心不在焉,对晚上那些从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来的人更感兴趣,甚至魔药课也比以前更可容忍了,因为它提前半个小时结束了。
当铃声响了时,谢安和赫敏赶紧回格兰芬多塔,按要求放好书包和课本,披上斗篷,冲下楼,跑到前厅。
各班主任正在指挥学生们排队。
“韦斯莱戴好帽子。”麦格教授对罗恩叫道,“普怀特先生,把你头上那可笑的玩意拿下。”
普怀特皱着眉,从发辫梢上取下一个大大的装饰蝴蝶。
“跟着我,快。”麦格教授说,“一年级的在前……别推……”
他们鱼贯走下前面的台阶,在城堡面前排好,这是个寒冷的晚上,天空中没有云朵,夜幕降下来了,苍白的半透明的月亮照在森林的上空,谢安他们在中间,站在前面第四排。
“快六点了。”罗恩看了一下表说,然后又往下看看那通往前门的马路,“你觉得他们会怎样来这儿的?坐火车吗?”
“我怀疑不是。”赫敏说。
“那么怎么样来?坐在扫帚上?”哈利望着星空,猜测着说。
“那种方式太过于平凡,一定要有一个炫酷的方式!”谢安嘿嘿的说。
“通过门钥匙?”罗恩猜道,“还是他们会变身——”
“在霍格沃茨之内你不能变身,我得告诉你多少次?”赫敏不耐心地说。
他们兴奋地往暗下来的地面上看,但没什么动静,一切都像平常那样安静,邓布利多的叫声从后排传来,他和几位老师在那里站着,“啊!我没弄错的话,布斯巴顿代表队来了!”
“哪儿?”许多学生急切地问,他们向四处张望。
“在那儿!”一位六年级学生指向森林说道。
一个很大的,比扫帚大得多得东西——或者说比一百把扫帚大得多的东西,在深蓝的天空中飞驰而来,不断地变得越来越大。
“是条龙!”一个一年级学生完全昏了头,尖叫起来。
“别傻了……是一所飞屋!”迪尼·可利维说。
迪尼的猜测更贴切,那巨大的黑影掠过森林的树梢,从城堡窗里发出来的光照到了它,他们看到了一个庞大的、粉蓝色的马车,有一座大屋子那么大,向他们呼啸而来,十二匹有翼的马,每匹都如大象那样大,在空中拉着车子。
马车飞低了一些,前三排的学生往后退了几步,马车猛地停在地上,一声巨响吓得纳威往后一跳,踩到一个斯莱特林五年级学生的脚。那些比盘子还大的马蹄猛击到了地面。随即,车子也降下来,巨大的车轮蹦了几下,金色的大马扭着头,转着又大又红的暴眼。
车门打开,一个穿着浅蓝袍子的男孩从车上跳下来,俯身向前在车厢地板上摸索了一会儿,展开一段金色的叠梯,他恭敬地往后退,一只闪亮的黑高跟鞋从车里伸出来,鞋子如同小孩的雪撬那么大,接着,几乎在一瞬间一个最高大的妇人走了出来,一下子就解释了马和车子的体积为什么那么大,几个人倒抽了一口气。
学员们都吃了一惊,他们看着那个高个妇人,又看了看海格。两个人好像一样高大。只是这位妇人看上去更显得异常的高大,她往前迈步,笼罩在从前厅中射来的灯光中,她展现了一张俊俏的皮肤,光滑的脸,眼睛只大又黑,水质一般,鹰钩鼻子,头发往后梳成髻,在脖根处闪亮着,她从头到脚都是黑缎,精美耀眼蛋白石在她脖子上和厚实的手指上闪闪发亮。
邓布利多开始鼓掌,学生们跟着爆发出掌声,很多人踮着脚,以便看得更清楚。
她向邓布利多走去,脸上露出优雅的微笑,她伸出亮闪闪的手,邓布利多虽说不矮,却几乎不必俯下身去吻她的手。
“亲爱的马克西姆女士。”他说,“欢迎到霍格沃茨来!”
“邓布利多。”马克西姆女士的嗓音深沉,“别来无恙吧?”
“我很好,谢谢。”邓布利多说。
“同学们。”马克西姆女士说,往身后随便挥了一下她的大手。
很快一些男孩女孩,从车里出来,看他们的长相,应该都在十六岁以上。他们站在马克西姆女士身后,他们的饱子是上乘的绸料做的,全都没披斗篷,只有几个在头上围了围巾,难怪他们在发抖。
“卡卡洛夫到了吗?”马克西姆女士说。
“他随时会到的。”邓布利多说,“你愿意在这儿等候他,还是要进去暖和一下?”
“暖一暖吧,我想。”马克西姆夫人说,“但这些马——”
“我们的神奇生物教师会很乐意照料它们。”邓布利多说,“他——从他——嗯,别的事务中回来,就会去照料你的马的,他现在处理一点小事。”
“我的马——嗯——不太驯服,得强硬点。”马克西姆夫人说,看上去她似乎怀疑没什么霍格沃茨的神奇生物教师能够胜任。“他们很强壮的……”
“我担保海格完全能胜任的。”邓布利多微笑着说。
“好极了。”马克西姆夫人稍稍一鞠,“请你告诉那位海格先生,这些马只饮麦芽威士忌。”
“会照您的吩咐去做的。”邓布利多说,他也一鞠身。
“来吧。”马克西姆命令她的学生。霍格沃茨的人分开一条路让她和她的学生通过石阶。
“你觉得邓布利多的马会有多大?”西莫·斐尼甘从拉文德登和普怀特旁探出身来对哈利和罗恩说话。
“要是比这群还大的话,就连海格也没法对付了。”哈利说。
“可能他们逃脱了。”罗恩满怀希望地说。
“噢,别那么说。”赫敏说,抖了一下,“想想这些东西逃脱了出来……”
“你们不会那么希望的,相信我!”谢安说着,四处张望,像是在寻找什么。
学员们都在稍稍地颤抖,站着等候德姆斯特朗代表队的到来,多数人充满希望地望着天空,好几分钟,只有马克西姆夫人的马的鼻息声和跺脚声才打破了沉默。
“你听到什么了吗?”罗恩突然说。
一种奇怪的响声从黑暗中飘来,混杂着轰轰声和吸气声,似乎是有个巨大的吸尘器沿着河床移过来……
“湖泊!”李·乔丹指向下面的湖大声说:“看那湖!”
学员们站在俯视地面的草坪顶部,从这儿可以清楚地看到黑色平滑的湖面——但突然水面激荡起来,湖心深处有动静,大水泡在水面形成了,波浪冲击着泥泞的湖岸——然后,湖的正中间出现了个漩涡,好像一个大活塞刚被从湖底拔了出来……
一个看起来像又长又黑的往子开始慢慢地从漩涡中间升上来,随后,学员们看到了帆缆……
“是桅船!”赫敏说。
船慢慢地气势雄伟地浮上水面,在月光中闪亮着,它样子很奇怪,骨架似的,仿佛是艘修复的废船,那模糊的灯光在舷窗里闪着微光,像鬼眼一般,终于,一声巨大的排水声,船完全浮现了,在荡漾的水面上波动,开始向岸边驶来,不一会儿,他们见到了锚被抛入浅处的溅水声和把木板铺上岸的砰砰声。
人们下船了,学员们看到他们经过舷窗里的灯光的剪影,他们的块头全都如同克拉布和高尔那样……但当他们走进了一些,走上草地,让前厅的光照到时,他们的身影高大是因为穿了长毛编织的毛斗篷,但那领头走向城堡的人穿了另外一种毛斗篷,是光滑、银色的,就像他的头发一样。
“邓布利多!”他热情地招呼,走上斜坡,“你好吗?我亲爱的伙计,你好吗?”
“好得很,谢谢,卡卡洛夫教授。”邓布利多回答。
卡卡洛夫的嗓音听起来有点装腔作势,假热心,当他走进前门灯光中时,他们看到他长得高高瘦瘦的,像邓布利多的身材,但他的白发很短,下巴上的胡子并没能完全掩盖他松驰的下巴,他靠近了邓布利多,双手握住邓布利多的手。
“亲爱的霍格沃茨城堡。”他说,仰望着城堡微笑着。他的牙极黄,而且他的双眼并没有笑意,而是冷酷狡诈的,一副我是反派的模样,“在这儿多好啊,多好……维克多过来,暖和一下……你不介意吧,邓布利多?维克多有点感冒……”
卡卡洛夫往前召唤他其中的一个学生,那男孩走过时,哈利瞥见一个突出的鹰钩鼻子和又黑又浓的眉毛,罗恩不用在他臂上击一拳或对他的耳朵嘘一声,哈利都可以认出那个剪影。
“哈利——是克鲁姆!”罗恩稍显激动的说。
谢安撇了撇嘴,然后偷偷瞧了一眼赫敏,见到她并没有什么激动的表情,终于松了一口气,然后嘿嘿的笑了笑,抓住赫敏的手。
赫敏睁大双眼,紧张的四处瞧着,狠狠的瞪了谢安一眼,谢安更加开心的笑着。
霍格沃茨的学生排队,跟着德姆斯特朗学生上楼。罗恩十分震惊,“我不信!哈利,那是克鲁姆,维克多·克鲁姆!”
“看在老天爷的份上,罗恩,他只不过是个玩魁地奇球的。”赫敏说。
“只不过是个玩魁地奇的?”罗恩看看她,简直不敢相信他的耳朵,“赫敏——可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搜寻者之一哪!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居然还在学校里。”
“那么你上去亲他一口,然后告诉你爱他,你们就会在一起了,永远!”谢安翻着白眼,拉着赫敏走了。
“谢安!”罗恩的脸红了,他有些愤怒,“我才不是哈利与德拉科……呃,哈利,我是说……”
“罗恩!”哈利盯着罗恩,但是后者很快的溜走了。
他们跟着其他的霍格沃茨学生穿过人口大厅,朝大会堂走去。
见李·乔丹光着脚板窜上跳下,只为了更好地看看克鲁姆的后脑勺。九个六年级的女生一边走一边发狂地掏口袋——“天哪,难以致信,我竟然一支笔都没带——”,“你想他愿意用口红在我的帽子上签名吗?”
“啊,真的呀!”赫敏极夸地叫道。他们经过那群女生,她们现在正在为那支口红争吵。
“可以的话,我也要去找他签名。”罗恩说,“哈利,你没有带笔,是不是?”
“带了,在我的书包上层。”哈利说,“不过,我认为谢安说道不错,你直接让他亲你一口好了!”
“哈哈哈!”大家哄笑了起来。
他们走到格兰芬多桌边,坐了下来,罗恩特意坐在对着门的那一边,因为克鲁姆和他的同伴们还围在门边,很显然他们要坐在哪里还不确定。从布斯巴顿来的学生已经在拉文克劳桌坐下。
她们神情沮丧,四处张望,打量这个大厅。有三个人还牢牢拽着头巾、披肩不放。
“没有那么冷吧。”赫敏看着他们,有些烦躁。“她们干嘛不把斗篷带来呢?”
“过来!过来坐这!”罗恩轻嘘,“这里!赫敏,挤出点位置——”
“干嘛?”
“太迟了。”罗恩很沮丧。
威克多尔·克鲁姆和他的同学已经在斯莱特林那桌坐下了。克拉布和高尔对此非常得意。德拉科俯身向前跟克鲁姆说话。
“要是赫敏被维克多那个家伙占了位置,我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扔出去交给皮皮鬼!”谢安不满的看着罗恩。
“呃,好吧!”罗恩沮丧的说,“反正他也没有坐过来!”
“是了,没错,拍他的马屁吧,德拉科。”罗恩讥讽道,“我敢打赌克鲁姆一眼就看透他,尽管……当然他身边总是有人奉承他……你认为他们会睡在哪?我们可以在宿舍里给他腾出点地方来,哈利……把我的床给他睡我都不介意,我可以睡折叠床。”
赫敏与谢安对视一眼,然后都开心的笑了起来。
“看来他们比布斯巴顿那伙人高兴多了。”哈利说。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在脱他们的厚皮衣,还颇有兴趣地看那星星闪烁的黑色天花板。其中一两个拿起金盘,高脚杯,仔细观看,显然很受感染。
职员桌那边,管理员费尔奇在加椅子,为此盛事他穿上了那件都发霉了的破燕尾服。他在邓布利多的椅子两旁各加了两把椅子。
所有学生进了大厅,在各自的桌边坐定之后,职员们进来,排队上桌坐好。排在队末的有邓布利多教授,卡卡洛夫教授和马克西姆——布斯巴顿学校的女校长。她一出现,布斯巴顿的学生都跳了起来。
霍格沃茨的一些学生笑起来。弄得她们挺尴尬的,没敢坐下直到马克西姆夫人在邓布利多左边的位置坐定后,她们才坐下。而邓布利多还站着,巨厅里鸦雀无声。
“女士们,先生们,鬼魂们——特别是客人们,晚上好。”邓布利多,朝外校学生们微笑,“非常欢迎大家到霍格沃茨来。我希望我也相信在这里你们会过得舒舒服服,开开心心。”
一个布斯巴顿女生,她还抓着头上的围巾,发出一声冷笑,肯定是冷笑。
“没人强迫你留下来!”赫敏低声朝她怒吼。
谢安有些弄不清楚赫敏为什么生气,挠了挠头,然后对着布斯巴顿那边的一个女生嘿嘿笑了笑,表示歉意。但是他没有注意到,赫敏的脸色更黑了。
“盛夏之后比赛正式开始。”邓布利多宣布,“现在请大家不要客气,尽请吃喝吧。”
他坐下来,卡卡洛夫马上靠了过去跟他说话。
跟平时一样他们面前的碟子装满了食物。看来厨房里的小精灵门把所有的储藏都拿出来了。大家从没见过这么多各式各样的菜肴,其中有几道菜显然是舶来品。
“那是什么?”罗恩指着摆在一大碟肾丝布丁旁的一盘贝类似的炖菜。
“鱼羹。”赫敏回答。
“上帝保佑。”罗恩说。
“是法国菜。”赫敏说,“前年夏天度假时我吃过,很好吃的。”
“还可以吧。”谢安耸耸肩,“我倒是不太喜欢,也许适合你们的口味!”
虽说只多了几十个个学生,可大厅却显得比往常拥挤多了。可能是因为穿着不同颜色的校服的缘故。脱去皮衣之后,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露出了暗红色的袍子,比霍格沃茨学生穿的黑袍子抢眼多了。
宴会开始二十分钟分钟之后,海格从职员桌后面的门挤进来,溜到他在末端的位子。向哈利、罗恩挥了挥他那扎着厚厚绷带的手。
“史库斯们表现还不错吧?海格。”哈利喊。
“棒极了!”海格高兴地回答。
“是啊,我早就说过他们会很棒的。”罗恩平静地说,“看来他最终还是找到他们喜欢吃的食物了,不是吗?是海格的手指头。”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对不起,你们还要这鱼羹吗?”
那个在邓布利多讲话时冷笑的布斯巴顿女孩问。她终于摘掉头巾,露出一片亮闪闪的金发,头发几乎长及腰际。她有一双深蓝的大眼睛,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吃!”赫敏立刻说道。
但是那个女生没有说话,她看向了谢安,笑了笑,“看来霍格沃茨的学员们不是很好客。”
另一边的罗恩满脸通红,仰着头盯着她。
“伊莎贝尔,我刚刚还想过去和你打个招呼呢!”谢安笑眯眯的说,“你看上去胖了一些,你确定你不是个大胃王吗?”
“该死的小子,罗伊先生,假期我会去你家拜访!”芙蓉·伊莎贝尔·德拉库尔咬着牙齿说,“我已经写信给乔蒂……不艾尔莎阿姨了,你最好期待她不会知道你对待客人的态度!”
伊莎贝尔说完,又瞥了一眼赫敏,然后转身朝拉文克劳桌走去。
罗恩还在盯着女孩看,好像从来没见过女人一样。哈利笑了起来,这一笑才把罗恩惊醒,回过神来。
然后大家都看着谢安,因为很显然,伊莎贝尔与谢安认识!
不过赫敏看上去并没有生气,她正津津有味的吃着鱼羹,“我觉得,这份真的很好吃!”
“我跟你们说,那绝不是个普通女孩!”罗恩往边上靠了靠,好清楚地看到她,“谢安你认识她!”
“是的,一个老朋友,不,一个见过面的人而已!”谢安撇撇嘴,一边的赫敏放缓了吃饭的速度,“相信我,她并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她……有些骄傲,好像时刻仰着头的公鸡一样。”
罗恩对此非常不赞同,他与谢安争辩起来。
职员席那两个空位已经坐上人了。卢多·巴格曼坐在卡卡洛夫教授旁边,而珀西的上司克劳奇先生则坐在马克西姆夫人旁边。
“他们来这里干什么?”哈利最先看到,他很诧异。
“三强争霸赛是他们组织的,不是吗?”赫敏说,“我想他们来是想看赛事开幕吧。”
第二道菜上来了,他们也注意不少奇怪的布丁。罗恩仔细观察了一种淡白的牛奶冻布丁,然后小心地把它移过右边几英寸,即使从拉文克劳桌那也能清楚看到的地方。可惜伊莎贝尔冷着脸,根本没有看向这里。
金碟子上的菜一扫而光之后,邓布利多又站起来,大厅里充满了一种令人愉快的紧张气氛,罗恩兴奋地有些发抖,想接下来会发生的事。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弗雷德和乔治往前靠了靠,专注地盯着邓布利多。
“这个时刻到了。”邓布利多朝人海中上仰的脸微笑着说:“三强争霸赛即将开始。在我们拿珠宝箱进来之前,我先说几句。”
“只是解释一下今年我们采取的步骤。首先还是让我为那些不认识他们的朋友的介绍一下:巴蒂·克劳奇先生,国际魔法合作司司长(响起稀稀拉拉的礼貌性掌声)。这位是卢多·巴格曼先生,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
巴格曼得到的掌声比克劳奇多,可能是因为他作为追逐者的名声,也可能只是因为他长得更讨人喜欢吧。他愉快地挥手表示感谢。
巴蒂·克劳奇却不同,宣布他的名字时,他不笑也不挥手。穿上巫师袍后的他看起来怪怪的。跟邓布利多的长发和胡须相比,他那牙刷一样的胡子和明显的头发分界线看起来非常古怪。
“在过去的几个月中,为了三强争霸赛的筹备工作,巴格曼先生和克劳奇先生废寝忘食地工作。”邓布利多继续说,“他们将与我,卡卡洛夫教授及马克西姆夫人一起组成评判选手们努力程度的评委小姐。”
一提到选手,学生们更是竖起耳朵。
可能邓布利多注意他们突然安静下来,就笑着说,“现在,费尔奇先生,请拿珠宝箱来。”
没人注意到费尔奇已经在大厅角落里呆了多久,他拿着一个古老的镶着珠宝的大盒子朝邓布利多走去。学生们七嘴八舌兴奋地议论开。事实上,为了看得见珠宝箱,丹尼斯·克成都站到椅子上去了,可惜他实在太小个了,还是被别人挡住了视线。
“克劳奇先生和巴格曼先生早已检查过今年冠军们将面临的任务说明书。”在邓布利多说话的当儿,费尔奇已经小心地把箱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他们已为每一个挑战作了必要的准备。三个任务将贯穿整个学年,他们将用不同的方法检测选手,检测他们的魔法才能,胆量,推理能力,当然还有应对危险的能力。”
话音刚落,整个大厅一片寂静,静到好像没人呼吸。
“你们知道,将有三位选手参赛。”邓布利多冷静地往下说,“每个参赛学校一名。我们将给各位选手在各项比赛任务中的表现打分。三项比赛任务完成之后,总分最高者获胜。比赛选手将由一位公正无私的选择者——火焰杯——选出。”
邓布利多拿出魔杖在珠宝箱上敲了三下。盖子嘎吱嘎吱慢慢打开。他把手伸进去拉出一个巨大的粗略削制而成的木杯。若不是木杯边缘跳跃着蓝白火焰,它真的是毫不起眼。
邓布利多盖上珠宝箱,小心翼翼把火焰杯放在箱子上面,好让大家都能看清楚。
“报名者必须在羊皮纸上工工整整写下名字和学校,再把羊皮纸扔到杯子里。”邓布利多说:“有志者请在二十四小时小时内将名字投入杯中,明天晚上,也就是万圣节前夕,火焰杯将给出它选中的最有资格代表他们学校的选手名字。今晚火焰杯就放在入口大厅,要报名的都可以进去,为了避免未成年者因为挡不住诱惑报名参加。”邓布利多说,“等火焰杯放入人口大厅之后,我就会在它周围画条年龄线,十七岁岁以下者无法越过该线。”
邓布利多顿了顿,眨了眨眼,然后说,“但是,如果你能够越过我的年龄线,那么你有那份实力。只要火焰杯选中,我们便不会阻拦!不过,这似乎不太可能,因为别人的对你帮助也没有用!”
邓布利多看了看另外两个校长,他们看上去没有异议。
“最后,我想提醒一下各位,这次大赛不是随随便便想参加就参加的,一旦被火焰杯选中,他或她就必须将比赛进行到底。因为把名字放进杯子后自然就结成有约束力的魔力的合约。一旦做了选手就不能改变主意。因此,在把名字扔进杯子之前,一定要考虑清楚你自己是不是真的全心全意准备去拼搏。好了,我想大家该休息了,祝你们晚安。”
“一条年龄线!”弗雷德。韦斯莱说,双眼闪闪有光,他们穿过大厅走向进入口大厅。“嗯,那它不就会被年龄剂愚弄了,不是吗?一旦你的名字在那杯中,你就会发笑——它又不知道你有没有十七岁。”
“但我认为十七岁岁以下的不会有什么机会。”哈利说,“我们学得还不够……”
“你自己说。”乔治马上问哈利,“你会想办法进去的,对吧?邓布利多可是说了,你只要突破年龄线就没问题了。”
“他在哪里?”罗恩问。他根本就没听他们说话,自顾在人群中寻找克鲁姆,看他怎么样了。“邓布利多没说德姆斯特朗人睡哪里吧?”
这个问题几乎马上就有了答案,他们现在跟斯莱特林桌处同一水平面。卡卡洛夫刚刚还在催他的学生。
“回到船上去。”他说,“维克多你怎么样?吃饱没有?要不要我叫人去厨房拿些加了糖和香料的酒来?”
“教授,我想要些酒。”另一个德姆斯特朗男生满怀希望。
“我可不是跟你说话。”卡卡洛夫厉声说道,他的慈祥的父爱神态马上消失,“我发现你又把食物弄得满衣襟都是,令人恶心的孩子——”从这点上来看,卡卡洛夫似乎不像一个食死徒,而是佩姬姨妈的弟弟或者远方表情:他们对于所谓的血统非常在意,愚蠢到令人难以想象。
卡卡洛夫转身领着他的学生朝门走去。而布斯巴顿的学员们也依次离开。姑娘们婀娜的身姿被一群贪婪的男巫用眼睛努力吸食着,连哈利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换来金妮的一声不满的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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