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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美化系统:正文卷 第三百八十七章 画舫凌波

    “秦淮河本是一条流经南京地区的长江支流,古名淮水。???  相传秦始皇东巡时,望金陵上空紫气升腾,以为王气,于是凿方山,断长垅为渎,入于江,后人误认为此水是秦时所开,所以称为秦淮。人们常说的十里秦淮是指流入南都城里的内秦淮河。东起东水关,以夫子庙为德桥、乌衣巷,直到中华门城堡延至西水关。咱们今天就在画舫之上徜徉一番,一会儿再回这个码头来。”江如梦包下了一艘小小的画舫,介绍着秦淮河的历史,说着今天的安排,等着船上的秦淮女子,端上淮扬的点心。

    不一会儿,两位袅袅婷婷的秦淮女子,就把许多点心端上了桌子。她们是这艘画舫的侍女。不知为什么,似乎和江如梦的气质有些相似,只是稍逊一筹,也有那种伶牙俐齿却又落落大方的感觉。

    一位女孩操着软软的金陵普通话介绍道:“这些是我们秦淮的特色点心,合称秦淮绝:永和园的黄桥烧饼和开洋干丝,第二绝:蒋有记的牛肉汤和牛肉锅贴,第三绝:六凤居的豆腐涝和葱油饼,第四绝:奇芳阁的鸭油酥烧饼和什锦菜包,第五绝:奇芳阁的麻油素干丝和鸡丝浇面,第六绝:莲湖糕团店的桂花夹心小元宵和五色小糕,第七绝:瞻园面馆熏鱼银丝面和薄皮包饺,第八绝:魁光阁的五香豆和五香蛋。”

    另外一位女孩又介绍道:“还有第九套,是如梦姐特别交代的淮扬名点。灌香董糖、卷酥董糖,以及虎皮肉走油肉。这种肉也叫董肉,就是董小宛创制的美食。”

    一张一米见方的小方桌上,做工精美,选材讲究的精致点心,配上精致有设计感的美器,着实让人食指大动,胃口大开。

    更何况,丁木这里还有四位佳人作伴,个个秀色可餐。丁木尝了尝,味道也就那么回事,不过体验确实不错。

    梦雨漫却挑毛病了,她说道:“如梦姐,我记得秦淮八绝,每道菜背后都有一个历史故事,国家标准规定,上菜的话都要讲历史故事的,咱们怎么没讲。”

    江如梦嫣然一笑,解释道:“雨漫小姐,你知道的还真多,确实,在南都吃点心,确实有这个讲究。光吃点心不够,还要把点心背后的历史都讲一讲。她们没讲,我来讲就好了。”

    这两个女孩是江如梦临时安排的,她们原本不是服务员,而是艺术学院的学生,兼职礼仪模特,能唱会跳,有颜值,有技能却没有什么学识。至于学识,有江如梦自己就够了。

    “好啊。”丁木不想破坏这种温暖的气氛,打圆场道,“一遍吃菜,一遍怀古,金陵城秦淮河,果然够有格调。”

    江如梦用指着黄桥烧饼道:“黄桥烧饼产于黄桥镇,它之所以出名,与著名的黄桥战役是紧密相连的。黄桥战役打响后,黄桥镇12农磨坊,6o只烧饼炉,日夜赶做烧饼。镇外战火纷飞,镇内炉火通红,当地群众冒着敌人的炮火把烧饼送到前线阵地,谱写了一曲军爱民、民拥军的壮丽凯歌,故而被定为秦淮八绝之。”

    “原来如此。”丁木点头表示明白。

    梦雨漫却嘴角挂起一丝微笑道:“丁木,你知道咱们大华的黄桥战役的指挥官是谁吗?”

    “是谁啊?我是理科生,历史只知道荤荤大端。”丁木确实不知道这些细节的东西。

    “啊!”江如梦却仿佛知道了什么,有些震撼道,“梦老将军,是您的亲人?”

    “是我爷爷。”梦雨漫有些骄傲,自己的爷爷可是上将,比梅老的资历还要老。因为她爸爸是小儿子,所以梦雨漫的辈分还挺高的。

    江如梦肃然起敬道:“听说梦老将军重返黄桥,黄桥人民仍用黄桥烧饼盛情款待他,他手捧烧饼,还十分激动呢。没想到,雨漫小姐竟然是梦老将军的后人。”

    她本以为梦雨漫只是丁木的普通贴身助理,负责丁木衣食住行的,没想到她还是大家闺秀,又是一位通达天听的红三代。

    丁木也有些惊讶道:“啊,你爷爷是梦老将军啊,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么说,你和梅雪见的家庭背景差不多啊。太屈才了。”

    “没什么屈才的,我喜欢啊。”梦雨漫说的有些模糊暧昧,也不知道她是想说喜欢做这行,还是喜欢丁木。

    江如梦这才知道,为什么梦雨漫非要讲,黄桥烧饼的典故,因为她借着这个机会很自然的说出来,自己的爷爷是谁。而且听丁木的话音,还有一个叫梅雪见的女孩。也不知是何身份来历。这个丁木本来家庭背景就够可以了,竟然还有几位了不得的红颜,自己本来想的一些讨好男人的手段,有些不敢使用了。

    不过,江如梦还是巧舌如簧的对他安排的两个女孩道:“你们两个,今天真是得见贵人了。还不把你们的拿手节目搬出来,给贵宾表演一下。”

    两个出挑的校花级美女对视一眼,取出一架古琴,两人齐声说道:“我们两个人连弹一小曲儿,请多指教。”

    说完,两个人素手连弹,

    “我有一段情呀,唱给诸公听,诸公各位,静呀静静心呀,让我来唱一支秦淮景呀,细细呀道来,唱给诸公听呀……”

    画舫凌波,桨声灯影。绿水如带,美人如梦。

    美女素手连弹之后,丁木一阵技痒,借来古琴轻抚,口中半念半唱道:“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丁木在温柔乡里,享受着美人们崇拜的目光和明里暗里的恭维,如沐春风,如饮美酒。与此同时,唐明远在一家酒楼和一个身穿中式开襟的男人喝酒。他说:“任爷,这拆迁的事,不会出乱子吧。”

    “绝对不会。我任某人的朋友还都是靠得住的。咱们尽管喝酒,等我们的好消息就行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