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驭房有术:正文卷 第304章 哇,好帅呀

    “你这是干啥呢?”

    张禹此刻将所有的花全部搬进卧室,开始按照大四象阵的摆法进行布置。? ?? 左边摆一些,右边摆一些,前边摆一些,后边摆一下,数目多少不同,令聂倩很是纳闷。

    “变戏法。”张禹笑嘻嘻地说道。

    “什么戏法呀?”床上的方彤一听这话,马上来了兴致。

    张禹先前让聂倩去买1o8蝴蝶兰,等摆完之后,突然现,竟然还多出来三枝。

    “这怎么还多了?”张禹意外地说道。

    “卖花的看我买的多,多送了我三枝,说一百一十一枝叫爱你一生一世。”聂倩有些道。

    “拉倒吧,赶紧把这三枝拿出去。”张禹笑道。

    聂倩将多余的三枝蝴蝶兰拿走,张禹将那瓶绛桃花拿了进来,摆到花阵的中间。

    两个丫头,现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都想瞧瞧,张禹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来。

    张禹也站在花阵的中央,他手里拿着十八枝蝴蝶兰,用牙齿咬破舌尖,往花上轻轻喷了口血,跟着把花一扬,抛过头顶。

    两个丫头都在看着,正常来说,花抛起来之后,肯定会落下去,可让她俩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这十八枝蝴蝶兰在抛起来之后,非但没有掉落,反而在空中围成了一个圈,稳稳地停在张禹的头顶。

    “这?”“怎么回事?”两个丫头的嘴巴长的老大,已经合不上了。

    让她俩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呢,原先摆在地上的四组,分别是七枝的蝴蝶兰,现在也都慢慢腾空而起,稳稳当当地飘在半空。

    张禹顶破手指,在眼前划了一下。

    他的眼前瞬间变的绚丽多彩。

    那瓶绛桃花中,散着亮粉色和黑色的诡异气流。周边的蝴蝶兰上,则是散出正粉色的气流,正粉色的气流相互交织,形成了一个圆形,将亮粉带黑的诡异气流紧紧地包围住,并开始慢慢侵蚀。

    在张禹的头顶,十八枝蝴蝶兰和代表二十八宿的蝴蝶兰看起来都没动,只是稳稳地停着。可是它们散出来的气流,却是交织旋转。

    放在地上的蝴蝶兰,看起来也没有动,但是气流的方位,却是转动着的。

    没错,这就是乾坤九变。

    “哇……好帅呀……”看着张禹站在蝴蝶兰的下面,聂丫头忍不住地来了一句。

    周边、头顶都是蝴蝶兰,张禹置身于花的海洋,1o8枝蝴蝶兰虽然不多,此刻在旁人的眼中,张禹仿佛置身于花海。

    “第一次现他原来这么帅……”方彤更是芳心颤动,仿佛已经把自己身上的问题,全部抛诸于九霄云外,眼里只有张禹。

    大多数的女生都喜欢花,现在的张禹,仿佛是花中的王子,那么的耀眼。

    房间内,正粉色的气流越来越浓郁,这是代表着爱情的气流,正在与亮粉色的气流交锋。然而,亮粉色的气流在正粉色的气流面前,隐然不值一提,节节败退。

    这令正粉色的气流更加的强盛,慢慢将方彤和聂倩包裹住。方彤身上的桃花劫很快受到的冲击,慢慢变的薄弱,最终潇洒。她的头顶,恢复了正常的气运颜色,红色的财运,淡绿色的事业运,浅白色的健康运。而那代表着爱情的正粉色,此刻极为醒目。

    和她一样,聂倩头顶的气流颜色本是正常的,这丫头现在没有男朋友,就是淡粉色的爱情运。可在这一刻,倩丫头头顶的爱情运也变成了正粉色。

    天子马场。

    这里餐饮、娱乐什么都有,自然也少不了酒店套房。

    在一间最为豪华的套房卧室内,此刻床上盘膝坐着一个胖老头,在床下的沙上坐着一个瘦老头。

    这两位自然是尚温和屈畔。

    “师兄,你到底布置的是什么阵法呀,竟然还能取人性命?”屈畔羡慕地问道。

    “这是师父当年传授的秘术阵法,叫作桃花迷情阵,乃是奇门玄术中的顶级阵法。”尚温得意地说道。

    “师兄,咱们本门还有这么厉害的阵法……能不能传授给我呀……”屈畔向往地说道。

    “这阵法太过霸道,会让人在梦中产生幻觉,丧失理智,最终jing尽人亡。师父曾经叮嘱过我,不要轻易使用,倘若心智不坚,不仅容易走火入魔,甚至还会被反噬。张禹那的一点没错,使用这种阵法确实是有可能遭到报应的,所以我也不敢轻易使用。等过两年,你的心智更加坚定一些,我认为可以了,就会传授给你。”尚温沉声说道。

    “谢谢师兄了,其实你也不用听那小子穷咋呼,这么厉害的阵法,他哪有本事破。”屈畔马上奉承道。

    “他就算破不了,我也于心不安。那女孩终究是一条性命,原本我也不想,都是张禹逼我!”尚温有点感慨,可说到张禹的名字时,语气中却带着愤恨。

    在步行街上,自己被张禹当众羞辱,这是他有生以来丢的最大的脸。像他这种人,自视甚高,越是上了年纪,越是注重脸面。

    “那小子确实可恶,怪只怪那丫头是他的女朋友,找谁不好,偏的找他!这也是报应!”屈畔也是痛恨张禹,跟着如此说道。

    “嗯?”这时,尚温的脸色突然一变。

    “师兄,怎么了?”屈畔连忙问道。

    “不知为什么,我现在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尚温略为担忧地说道。

    “不祥的预感?”屈畔纳闷。

    “我怎么觉得,那小子好像真能破了我的阵法……”尚温仍是一脸的担忧。

    “不可能吧,师兄您不是也说了么,要是他真能破,早就给破了,哪能等到现在……”屈畔赶紧安慰。

    “这倒也是……”尚温轻轻点头。

    也就在这一瞬间,尚温猛地痛呼一声,“啊……”

    他双手捂住脑袋,仿佛头痛欲裂。

    屈畔大惊,慌忙站了起来,“师兄,你怎么了?”

    “疼……啊……”尚温嘴里痛呼,本是盘膝而坐的他,一下子跌倒在床上,双手这次紧紧地捂住眼睛。

    “师兄、师兄……”屈畔更急,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也就过了五秒钟,尚温就不再痛呼,他嘴里喃喃地说道:“我的阵法被破了……”

    “什么?被破了?”屈畔闻听大惊,“这、这……怎么可能被破了……”

    “确实是被破了……”尚温无力地移开双手,紧接着,又是一声惊呼,“怎么这么黑?开灯啊!怎么不开灯!”(未完待续。)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