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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警:正文卷 第三百二十四章 林局

    面对这样尴尬的问题,许父反问:“怎么?你有合适的人介绍?”

    苏诚道:“你和伯母离婚后,两人再婚似乎就解决了你们的问题。”

    许父:“苏,你这话题是不是不太合适?”

    苏诚拉袖子,准备干架,道:“伯父,为了我女朋友开心,我必须得和你干,虽然我支持你,但是我如果不拿出点诚意出来,我女朋友回头找我算账,我又打不过她,吃亏还是我。既然伯父你很讨厌我做你女婿,不如再讨厌一点?”

    许父反倒笑了:“果然油嘴滑舌,圆滑的人好听点就是中庸,几百年来,儒家一直教导我们中庸之道。”

    苏诚疑惑:“伯父,我记得是孔子的,孔子老人家应该过一千岁了吧?”

    许父道:“孔子的中庸并不是这个意思,中庸一书有三个观点,第一个观点,人生不偏离不变换自己的目标和立场,换现在来人要有独立思考精神。第二个观点,人要平和,不大怒大喜。第三个观点,庸同用,要做一个有技能,有用的人。可惜啊,汉武帝一改,朱熹二改了原意,这也是为了统治阶级的需要,愚化百姓。如果你真的了解孔子,你会发现他的三观不是你平时听见的那些。克己复礼,以德报怨等都被后人因为统治需要而篡改。最严重一点,孔子赞同忠孝,但是反对愚忠,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对统治者是先有要求的,而后才对官员有要求。同样官员对百姓也是这样。可惜朱熹的三纲五常迂腐之论嫁祸一位圣贤。最可惜是,后人不去理解孔子,而是因为自己需要去理解孔子,拿着孔子之名,开着学校。”

    纳尼,自己被带话题了,不过这些听起来听有意思的。

    苏诚道:“对古人我了解不多,我的三观还是偏向万恶的资本主义那一套,加上自以为是的逻辑学。伯父,不如我来算一算。”

    “算什么?”

    “离婚,你呢内心牵挂伯母,郁闷,无奈,内心一股气顶着。伯母自然是受到更大伤害,感觉一辈子都欠你的,欠的太多,还都还不清,最怕人情债,如果伯母狼心狗肺反倒生活能过的自在,金钱在手,要你这个糟……嗯……许璇,对她打击无疑是最大,她会怀疑爱情,怀疑婚姻。这些是离婚的负面影响。”

    苏诚看许父冷冰冰的脸,硬着头皮道:“好处也有,伯父你目田了,想不回家可以,无牵无挂,孑然一生,另外,出了口恶气,最厉害的是,你抓住了伯母的弱点,让伯母一生一世生活在愧疚之中,软刀子杀人才痛快。”

    许父大怒,手上紫砂壶在玻璃茶几上一拍,茶壶裂成三块,手指苏诚:“你太放肆了。”

    苏诚问:“伯父,我哪句的不是实话?”

    许父道:“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惩罚谁。”

    苏诚道:“可是事实上你确实做到了。”

    厨房两人在偷听,许母在许璇耳边道:“他还真拼。”

    许璇:“妈,人家在挺你。”

    “哦。”许母不知道什么,唯独是苏诚的最后一句让许母很有共鸣。从结婚开始,许母就认为欠着许父,许父牺牲很大。后来许母出轨,内心更加的愧疚。这种压力感从结婚开始到现在一直没有消失,许母出轨也是因为痛恨这种感觉,想要抗争,但是没有勇气和许父去抗争……

    苏诚道:“孔子,中庸之平和,伯父不要发火。”

    许父问:“苏,你的意思是我和璇子母亲和好?”

    苏诚道:“不,你得向她道歉。”

    “……”许父没将茶几掀了。

    苏诚道:“如果两个人打架,一个人脸被打了,一个人脚被打了,被抓到派出所,你们怎么处理?”

    许父回答:“各赔对方的医药费。”

    苏诚点头:“伯父你承认自己有错,但是却因为伯母有错而不道歉,感觉上是得通。t的她做错事,就不允许我有错?伯母确实做了绝对不应该做的事,事实上伯母和那个费萨尔只有偶尔的信息沟通。前一段时间伯母因公出差,和费萨尔见面,但是只是朋友式的见面,伯父我知道你心中想的。但是你是否要理解下伯母,没人话,在公司,她是董事长,职场上没人聊天,又因为是职业女性,她和富太太们也没话题。回到家,只有女儿,女儿忙的衣服都没空买。伯父你呢?你在派出所工作,聊天,下班后大家一起聚餐,吃饭,生活充实自在。”

    苏诚道:“人生三喜之一就是中年丧偶,没有伯母的约束,伯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是你看,因为许璇对你照顾不周,甚至不知道你有糖尿病。”

    许璇:“什么?我爸有糖尿病?”

    苏诚摇头:“不孝子女,两年了好不好?”

    许璇忙过来:“爸,真的?”

    “走开,进去。”许父看苏诚:“我今天倒是要会一会这子。”

    苏诚道:“伯父,你完全可以拿根棍子把我赶出去。”

    许父道:“我许开发不是那种人,我们今天就讲道理……比如你和璇子结婚,你因为工作半年没和璇子会面。璇子一时把持……”

    苏诚微笑:“伯父,没有工作比她重要,我愿意没有工作成就,社会成就在她身边陪着她。伯父你呢?你明知道伯母有压力,开解过伯母吗?是不是伯父你也认为自己和伯母结婚,牺牲太大了呢?而当伯母有钱,自己有事业,并且事业比你重要太多后,你只能守着骨气过日子。”

    许璇没进去,一屁股坐在苏诚身边,双手叉腰,准备协同苏诚和自己老爸干上。如果没有苏诚,许璇还真不敢和老爸斗,很多话起来又特别的尴尬。但是苏诚冲锋在前,许璇自然要全力支援。

    许父怒极反笑:“呵,看起来,我倒是成罪人。”

    苏诚道:“伯父,我没反对你离婚,只是离婚的对错我们要捋清楚。我认为伯母是做错了,但伯父你也没有全对。”

    许璇佩服:你胆子还真大。

    苏诚:我怕什么,只要你高兴,和你老爹翻脸我又不吃亏,我又不娶你爸。

    许璇:死男人。

    许父一时语塞,年轻时候为爱情娶妻子,内心是充满了优越感的,公务员,警察当时是铁饭碗,很受人青睐。加上许父学历,年龄,前途无量。在痛苦的选择后,他选择了爱情,看着其他人进步,内心肯定是有挫折的,没办法真的放开。表面上他没有责怪许母,但是内心无数次的后悔,如果不和许母结婚,那会怎样,怎样……

    更糟糕是许母有钱了,开公司了,事业很忙,社会价值观朝金钱靠拢,警察成为为公众和公共服务的人员,虽然地位还是比较高,但是和许母是完全不能比的。记得一次两名实习生和自己蹲点,抓人,结果导致一名群众重伤,按照规定,就是原地就医,警局报销,但是当时医疗资源比较稀缺,网络刚刚出现,大家关注此事,并且偏向群众,警方公信力较弱,解释无法信服。许母知道后,就雇佣专机送重伤者去欧洲治疗,因为此,舆论才停止对警员行为的指责。

    这让许父正视金钱的作用,但是他又不愿意接受,一方面他心中以暴发户,煤老板等词语形容许母父亲让自己内心平衡,另外一方面还要表现出清高的一面,以保护自己唯一的尊严。这尊严并不受许母的喜欢,许母努力的想让许父开心,但是每次使用物资,比如买一辆车,买一套手工西装,都会让许父更加反感。

    许父静静思考了很久,站起来,看厨房门边的许母,走过去,低头声道:“我对不起你,我以为自己很公正,实际上我很自私。”他终于承认自己错误。

    许母哭了,侧头到厨房内抹眼泪,妆都被冲的乱七八糟,好久,许母道:“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你过了,了很多很多次。”许父道:“只是我没有原谅你,我不会原谅你,这是肯定的。”

    许璇:“爸……”

    苏诚:“这点我赞同。”

    “你……”

    苏诚:“换位思考,我是你妈……”

    许璇大怒一手掐住苏诚脖子:“你敢,我杀了你。”

    “不……不敢。”苏诚抚着咽喉咳嗽。

    许父对许母道:“让年轻人看笑话了,难得一起吃个饭,都糊了。”

    许璇这才放开苏诚,火急火燎去厨房:“糟糕……”

    许父没理会,对许母道:“有些事我忘不了,不过我可以试着不去想,要不……”

    “要不?”

    “要不我们先缓缓,看会怎样?”

    这几句话的很含糊不清,苏诚听不清楚,看见许母点点头,转身帮许璇去了,一股焦味冲出厨房,这是焦锅加水后冲出来的味道。

    许父去洗手间,许璇被许母赶了出来,许璇坐在沙发扶手,伸手:“烫。”

    “猪,不知道水蒸气会伤人吗?”苏诚亲亲许璇手背上红掉一块,道:“其实你爸真不是一般人,我是拼了站队。”

    许璇亲吻下苏诚脸颊:“能干……那你看我爸和我妈?”

    “我不知道,你爸的没错,有些事忘不掉的,裂痕始终存在,他就看自己能不能绕过去。重要是,他心中知道你妈对他一往情深。但是……我觉得现在就是缓刑而已,你也别太高兴了。”

    “哦。”

    “你刚才煮什么?”

    “水煮蛋。”

    “哇。”苏诚惊呆:“你能将水煮蛋煮到烧锅,我能理解。但是你能做水煮蛋这么高档的菜肴,我真的没看出来。你要知道,水煮蛋是要放水的,放多放少,那是大师级别的料理。越是简单的……”

    苏诚头被一把掐到沙发上摁住,许璇趴低在苏诚耳边低声道:“你要记住一个事实,你这辈子都打不过我,嘴上占便宜是没有好处的。”

    苏诚抬头和许璇亲吻一下,这时候许父咳嗽声音传来,许璇忙放开苏诚,没事人一般的将头发收拢到身后。

    许父坐下来,重新拿了一个紫砂壶,烧水,泡茶,道:“听南区分局局长被软禁了?”软禁是分局局长在没有被指控情况下,同意接受调查进行的一种控制手段。

    许璇道:“爸,这是机密。”

    苏诚摆手:“不,不是机密,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伯父,你是南区下辖的派出所,对分局局长有什么看法?”

    许父有些惊讶:“你好像主管这个案件?”

    “我只是顾问。”苏诚道:“许璇,机密案件问询,你需要回避。”

    “我……”貌似的没错,这案件自己没参与。

    许璇掐了苏诚一把,险些把苏诚掐哭了,然后许璇快乐的去厨房帮忙,这时候自己老妈肯定需要人聊天。突然一想,怎么自己就从威严的副队长,变成了女儿心态了……

    许父组织了好一会措辞:“林局这人,铁面,外冷内也冷,从不笑的。她和我在一个派出所工作了三年。之前不是这样,二十七岁经受了巨大打击,两名歹徒越狱,其中一人是林局抓进去的犯人,这犯人本应该结婚,结果在婚礼上被捕。他越狱后报复,杀死了林局的妹妹和林局的男朋友的母亲,婚事自然黄了。如果这样就算了,在抓捕时候,这名罪犯挟持人质,要见林局。”

    林局去现场,罪犯,你让我没脸活下去,我就让你痛苦一生,然后割喉自杀。

    许父道:“罪犯伏法还好,但是结果是自杀,对林局打击更大。最要命的是,当时林局是刑警队外驻派出所,林局内心有进步的心……她确实故意选择了罪犯结婚当天带人抓对方,报刊和电视台也非常配合的以新郎结婚时被捕类似的标题来吸引读者和观众。而她也有了一定名气,因为此她被调回刑警队,成为一名分组副组长。此后半年,林局接受了心理治疗。结束后她就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废话,不爱话,但是嫉恶如仇,她为了破案,可以每天只睡四个时。和左罗不同,左罗是热情,而她……我不知道是什么。”

    许父道:“话回来,林局非常能干,不仅善于用人,而且管理上做的非常好,同时在刑警一行中也是佼佼者。毒品案,枪击案,杀人案等等大案都是她主导破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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