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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微尘传: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二章 黑沙鼎

    那紫衣女子面色白皙,眼睛亦是水灵灵的黑白分明,也向着赵正看来,这一看虽不是倾城倾国,却也是看的赵正浑身一麻,如被雷电击中了一般,一时手足无措。

    紫衣女子笑嘻嘻地向他道:“我想不出你是多好的药材,竟然令爹爹动用这珍藏多年的黑沙鼎。”说着向赵正上下打量了一遍,道:“看不出,你哪里好了?”

    赵正一愣,腾地面上一红,有些莫名其妙的激动,道:“我……我一点也不好,我……”

    他于那女子前头说的话竟一点也没听进去,只听得后面那几个字“你哪里好了?”

    他禁不住欣喜若狂,偷偷觑了那女子一眼,心里犹豫了好久,终于勇敢地说道:“我……我的名字是赵正,尚未……婚……婚娶。”

    他勇敢地费了好大劲才将这几句话说完,不知那女子会有什么反应,惴惴地低头搓手看地。

    那女子仿佛没有认真听似的,拿手掌细细地抚摸着屋中那大鼎,鼎身被他抚摸之处,上面的灰尘簌簌而下,露出漆黑的本色来,上面间有细细的纹理现出。

    也许是赵正这一句话说的太有些掺杂不清了,待他说完,那女子问道:“你说甚么了?”

    赵正听得女子相问,知道她没有听自己说话,一直悬着的紧张的心情仿佛放松了几分,道:“这是黑沙鼎吗?这鼎是做什么用的?”

    那女子忽然转过脸来,柳眉竖起,道:“黑沙鼎当然是炼丹用的?不过除非遇见了百年难觅的好药材,不然这黑沙鼎轻易不用。”

    赵正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不过他心里想的却不是这黑沙鼎之事,而是在点头之际趁机拿眼睛偷偷瞄上两眼那女子。

    那女子哈的笑了一声,道:“你这药材,怎么看起来像是做贼一般的神色?你要想偷什么东西吗?”

    赵正见她巧笑嫣然的神色,虽不是有多么美,却是由不得心中大动,急忙分辨道:“不,不,我不要偷什么东西?我只是……”

    他本来想说“我只是想看看姑娘的样子”,但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却是嗫嚅着说不出来。

    他越是说不出来,那女子越是想知道他要说什么,往前一步,逼问道:“只是甚么……你难道是来偷我家的黑沙鼎的?”

    赵正急忙摇头,为了为自己辩白,不得不说出心里的秘密来,几乎是脱口而出地说道:“我只要看看姑娘的样子。”

    然后,几乎是大逆不道地加上一句,“姑娘,你长得真好看。”

    他在浮寿山中,自小到大,从未与年轻女子这般亲近的说过话,那紫衣女子虽然相貌不好,但物以稀为贵,他见了,觉得就如天仙下凡一般。

    他说了这一句话后,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起来,一时之间,只觉得连呼吸也有些急促了。

    仿佛突然之间世界要灭亡了一般,他的右颊火辣辣地吃了一记巴掌,那女子怒叱道:“你是甚么东西,敢来调戏姑奶奶。”

    这句话如腊月寒冬的一桶冷水,直扑得赵正从头冷到脚,心里一片寒凉,身上也寒寒的哆嗦起来。

    那女子打了赵正一巴掌后,心情略好了一些,虽然赵正出言不逊,但听人夸奖美貌,总是心里窃喜,打赵正一掌后,有些后悔鲁莽了些,温言道:“你叫甚么名字?”

    赵正摸着火烫的脸,不敢抬头看她,小心地说:“我……我叫赵正。”

    那女子又道:“你想知道我的名字吗?”

    赵正疼痛未息,哪里还敢再有一点的不敬,狠命的摇摇头。

    那女子见他被自己打怕了,笑道:“那我自己告诉你吧。我的名字叫公羊紫花,公羊有命是我的爹爹。”

    赵正听得女子自曝自己的姓名,被打怕了的心又一点点地勇敢了起来,慢慢地抬眼皮看了一眼那公羊紫花,正好碰见公羊紫花看向自己的眼光,温柔点点,如让人沐浴在春日暖阳之下,此时看来,公羊紫花真是美得无法形容。

    赵正被这温柔浸淫,一下子又变得无法无天起来,情不自禁地脱口说道:“你爹爹生得那般丑,你怎生的这般美,难道你不是你爹爹的女儿?”

    这句话刚说完,立刻另一边脸也被重重地扇了一个巴掌,只是这半边脸,被扇得既肿且高,而且火辣辣上又有大疼的感觉。

    他捧着肿起的脸连连摇手道:“没有,没有,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公羊紫花被气得脸色煞白,虽是丑女,轻嗔薄怒竟也与美女生气时不相仲伯。

    她一脚将赵正踏在地上,斥道:“你再满嘴胡柴,我便杀了你。”

    只听嗤的一声,将怀中的一只剑抽了出来,放在赵正的脖颈间,那剑甚是锋利,一丝丝的寒气散发出来,赵正的身子感到一阵寒冷。

    正在这时,一个青衣汉子急匆匆地跑来,叫道:“小姐,玉屏山的青松道长来了,带了两个病人来,老爷大发雷霆,不给医治,小姐,你快去看看吧。”

    公羊紫花柳眉一皱,扔下赵正,叫那汉子看护,她急匆匆地赶回去看视。

    她知道玉屏山的青松道长是自己爹爹的故旧,一直以来都与爹爹交好,每年都有礼物互赠,只是近几年来不大交往,这次青松道长带了病人了,于情于理,爹爹也当尽力为其医治才是,怎会大发雷霆呢?

    她越想心里越是琢磨不出,远远的便听到公羊有命气败坏急的咆哮之声,“我不治便不治,你给老子抬走这两个人,不要死在老子的家里,老子嫌臭。”

    另一个声音哀求道:“公羊老弟啊,算老哥哥求你了,你就治治吧,举手之劳,何必呢。”

    公羊有命怒道:“不治不治,便说什么也不治。”

    连喉咙里都是恨恨的音调。

    公羊紫花推门而进,一眼便看到了多年不见得青松道长,好几年不见,青松道长额头上的皱纹又添了不少,眉宇间布满了忧色,青松道长一见公羊紫花,抢着打招呼道:“这是紫花侄女吧,好几年不见,都长这么大的,越……”

    他本来想说“越长越漂亮啊”,可是求人之际,违心的话说出来会被人家加倍反感的,是以半途剪断,又笑呵呵地说:“公羊侄女,越来越水灵了。”

    即便是丑女,说对方水灵,那也不算是违心吧。

    公羊紫花叫了一声:“青松伯伯。”

    回眼看地上躺着两个男子,身上披着袍子,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而青松道长身后又站了两个人,那两个人亦是身披袍子,只是脸阴沉着,一语不发,让人一见,便不寒而栗。

    青松道长道:“紫花侄女,快劝劝你爹爹,我这两位朋友不行了,央你爹爹治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