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洼小富农:正文卷 第273章 胆丧
温煦轻声的和温世清,温世贵商量了一下,然后让广生,广安和源正,源彬把手上的铁器都换成了大而沉的木棒子,类似的斡面杖什么的,温煦的意思是等会儿开打了自己带这帮小子一开始就给对面一下狠的,把领头的几个干趴下震住了场子,只要对方一破了胆,那就赢定了。
温世贵和温世清这时候到了队伍里,并没有出声阻拦是因为知道对面的是什么人,而且人家都欺负上门了,这要是不打出去的话,那估计以后温家村偷鸡摸狗的人会越来越多,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欺负怂人。
有些人或许说叫警察,这个事情就算是警察来了最多也就是搅稀泥,警察一来张家铺的这一大拨子人扔几句狠话,然后大摆大摆毫发无伤的就走了,照样丢的是温家村的脸。
有些城里长大的孩子可能觉得为这点儿事干仗不值得,生命多保贵啊,受伤了多疼啊。但是对于村民来说,面子的事情从来都不是小事,不怕打不过,而是怕的是别人欺负到自己家里,整个村的男人连还手都不敢还,这样传出去,年青人还想娶媳妇?娶个鬼咧!哪家愿把女儿嫁给怂蛋村子?
分排好了等会开打时候的任务,温煦提着自己的棒球棍子,走到了站在前面的师尚真身边,凑到了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等会儿打起来,你什么也别管直接往后面跑!”
看了一眼,温煦手上的棒球棍,看到上面印着的厂标,师尚真还开起了玩笑:“可以啊,你这件兵器在这场战斗中估计是最贵的了吧,五千还是一万?”
“没心情和你提这个,听好了,等会打起来你就往后退,别的什么都不管,老实点儿!这个时候别觉得自己是女中豪杰,刀枪无眼。老实的给我退到后面去,打架是男人的事情”温煦根本没有心情和她在这个时候开玩笑,冲着师尚真用一种不可分辨的语气,几乎是对着师尚真下了命令。
说完也不待师尚真说什么,轻轻的一推就把师尚真掩到了自己的身后,用自己的身体遮挡了起来。
温煦这个动作是下意识的保护人的动作,就算不是师尚真,在这个时候换成别的女人也会一样这么干的。
但是这时的师尚真的感觉就不太一样了,望着温煦的后背,一言不发的任由温煦把自己掩到了身后,目视着温煦的后脑勺儿直愣神儿,不知道心里再想些什么。
“哟,美人主任怎么躲到别人的身后去了,这是姘头来了啊,小伙子长的满秀气的,你们这些女人啊就喜欢这此银样枪杆蜡枪头的男人,妹子我跟你说,这样的男人长着好看,但是不中用,像咱们哥几个这样的,那晚上的时候才好使呢”对面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看到师尚真躲到了后面,口出污秽。
“谁是枪头,谁是枪杆还不一定呢!”
温煦这时候已经进入了揍人的状态,把棒球棍这么抄在手中,正盘算着怎么收拾人呢,快十年没有面对这样的情况了,站到温家村的队伍前面,温煦居然生出了一点两军对垒的感觉来了,而在内心还生出了一股从来没有过莫名其妙的兴奋劲儿。
张家铺那边带头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长的精瘦的,不过一看就是有两把子力气的,看到温煦站到了最前头,上下打量了一下。
“你就是温家村的那个大学生?”这位看着温煦点了点头又说道:“今天算是见到大学生中出了有个男人样的了,徐家沟,陈家坝的那几个大学生全都是缩头龟,别提打了,一吓都吓哭了”这位望着温煦嘴角上挂着一丢丢的笑容。
温煦看他的样子,不由笑了笑:“在我面前别特么装你的逼了,就你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给我提鞋都不配,别以为看几集电视剧就觉得自己特别有文化,你就老粗一个!”
“你怎么说话呢!”这个身后的一个年青人手中拿着一个松木棍,抬手用它指了一下温煦:“再你妈的嘴巴不干净,等会儿老子让你进医院躺上大半年”。
一看这张家铺这边就是常干架的,前面的人几乎都是人手一个根棍子,而且似乎还是制式的,一头大一头小。
常打群架的人都知道,带什么砍刀,匕首之类的来打群架的,不是充样子的就是找死的二百五。真正打群架会打的,几乎都是木棍子,因为这东西致死人的可能性要远远小于砍刀,匕道,甚至是铁
挥着砍刀在临江这样的江南腹地几十年摆开了阵式对砍?十有八九能把荷枪实弹的武警给招来!那就不是打架斗殴所能解释的了。
年青人的话还没有说完,先前说话的人伸手制止住了他。
望着温煦说道:“行,我知道你,人年轻读过书,辈份也高,以前呢你们温家村躲在山沟沟里,估计也不知道我们张家铺是干什么的,你们出去打听打听,我们跟人家打架,从古到今就没有吃过亏的!今天来我们也不想搅事,把我侄子让我带走,另外再给五万的医药费,这事儿就算是了啦,要不然的话,就你们今天这群人,都得给老子躺下!”
“你们村的小偷留给警察,今天谁躺下还说不准,至于五万块你就更别想!”温煦说道。
“爸,跟他一毛没长齐的小杂种说什么说,直接干!”刚才说话的那位年青的立刻张口说道。
温煦是不认识,如果要是晚走两三年的话,估计还能和他干上一仗,张传军的这个儿子,那可是张家铺打群架的第一猛将,每次都是冲在最前头,也不知道是自封还是人送的,有个外号叫做下山虎,说是形容他打架的时候就像是下了山的猛虎,如入无人之境。
“那今天的事情就不能善了啦是吧?”说这话的时候,带头的男人并没有看温煦,而是拿自己的目光注视着温世贵。
温世贵到底是干了许多年的村支书的人,这个时候还是很冷静的:“张传军,你们村的人都打到我们家门口了,你就凭一张嘴要人要钱,这算是想善了?”
“我操你妈的,老子们二对一还能怕了你们不成,爸,和他们说个屁,打!”张传军身后的这位再也按奈不住了,直接挤开了张传军旁边站着的一个中年人,直接就奔着温家村这边人群举着手中的棍子就冲了过来。
居然这位也是抱着擒贼擒王的心思,直接扑向了温煦!
随着这位的动作,又有两三个年青人也跟着挥着棍子冲了过来。
两边的人离的也就是十来米的距离,打头的这个年青人速度还挺快的,人虽然不高长的那叫一个壮实,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蛮牛似的,再加上这人长的也有点儿凶,吊睛眼,四方脸,左额还有一道手指长的疤,很是吓人!这人出了张家铺那边的时候顺势把袖子这么捋,一只花胳膊就露了出来,由于高举着松木棒,肚子上的一截子纹身也同样露了出来。
壮实的这货几乎瞬间就冲到了温家村这边,温煦直接挥着棒球棍直接就迎了上去,当温煦一迎上去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灵,似乎自己的意识在不断的上升,把整个两拨子人似乎都罩了进去。
壮实的汉子看到温煦迎了上来,举在空中的松木棍立刻由举变砸,从斜上方向着温煦的左肩罩了过来,这一招使的那叫一个顺溜啊,不光是顺而且还快,松木棒子带着呜呜的风声,奔着温煦的肩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将了过来。
在别人的眼中,这一棍子似乎是奇快无比,但是在现在温煦的眼中,觉得这棒子太慢了,慢到了自己可能提起全力挥动着手中的棒球棍迎上去,就算是在以前打架的时候温煦都没有这么顺畅的感觉,就像是你可以预料到对手会怎么出一样,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直觉让温煦不由的心怀大快!
铛!
一声爆响之后,张家铺那位壮实汉子手中的松木棒子就脱手飞上了天,震掉了他手中的松木棒,温煦这边也没有一点儿其他可想的,这时候已经开打了,那就只能多解决一个那么就多一份胜算。
于是手中的棒球棍子由挑到带一瞬间就敲在了这位轮起松木棍的胳膊上,几乎在同时,温煦也伸出了右用,奔着他的肚子踹了过来。
紧随着铛的一声,一声咔嚓轻响,瞬间就是啪的一声闷响,张家铺打群架最勇猛的汉子,一个照面就被温煦轻松的打倒在地,整个的捂着右臂卷在地上。
要说这位也还算是个硬汉子,胳膊断了愣是没有一声哼出来,抱着个胳膊脸都痛的发紫了,还拿眼瞪着温煦。
突然间结束的战斗直接把张家铺的人给吓住了!
一向都是张家军的儿子把别人打躺下的,现在第一次被别人打躺下,而且还是仅仅一个照面,周围的感觉几乎都没有怎么看清楚,就被拿着印着外国字棍子的小子打躺下了,看这样子,直接爬不起来了。
不说张家铺的人群了,连着紧跟着冲来的小子一大半都愣住了,有一个也想愣住,不过他于惯性的冲的太快,要说也是习惯使然,跟着躺在地上的那位一起冲,他们打架的时候就从来没有吃亏过,因为有了地上这位亡命式的打法,通常还没有打,对面的人就怂了几分。
都这么搞习惯了,也就没有想到有什么意外发生,所以一下子没有刹的住直接冲到了温煦的面前,瞬间这小子的脸色就绿了!
只是温煦没有看清这小子的脸色,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去看对手的脸色,看到人过来,直接抄手抓住了对手‘挥’过来的松木棒子,右手的棒球棍照着这位的后背擂了下来。
仅仅一棍子,这位也老实的身子一软,躺在了温煦脚边的地上。
这个时候温煦心中那叫一个爽啊,恨不得大声的仰天长啸一声,脑海中居然出现了一个非常二的想法:也不知道赵云当年七进七出曹军大营是不是心中也感觉到这么爽!
这一次斗殴,温煦居然觉得自己像是开了窍一样,连着两人轻飘飘的被打翻在地,温煦心中居然有了一种感觉,对面别看人多,全都是一群土鸡瓦狗之辈,就算是自己单挑他们,也未必见得输!
一种强大的自信油然而生!
抄起了手上的棒球棍,在左手心拍了拍,然后用棍头抵着第二个冲过来的人脸,这货就没有第一个硬气了,被打翻在了地直接张口嚎了起来,但是被温煦的棍头这么一抵住脸,顿时又收了生,望向温煦的眼神全都是畏惧。
“温煦,温煦,我们是初中同学,我是三班的”这个也是脑子不好的,这个时候居然拉起了关系。
他这么一张口,张家铺那边的气势顿时又是一挫,而温煦这边表现的如些神勇,温家村的年青人都被激的小脸通红,连温世贵这样的老人都不由紧了一下手中的木锨柄。
“不说二对一么,躺下两个,还有二百九十八!”
整个对峙的场上,一片安静,静的能听到一根针落下,只有温煦平的声音响了起来。
轻轻的抬起手中的棒球棍,温煦伸手指了一下对面:“下一个谁来?”
一棍子一个,干净利落的打法直接颠覆了张家铺这帮子人的群殴信念,在温煦两棍子干翻两人,其中一个还是村里第一勇将,居然村里的再也没有二十多岁的人敢于直视温煦的目光。
无数人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两人,没有人觉得自己愿意去挨温煦手中那闪电一般迅猛的金属棒子。
温煦这边心中大爽,奈何对面的一群农民肝胆已丧!
张家军这时也失了刚才的锐气,至于一开始口花花的那位三十多的男人,现在脸上都开始冒汗珠了,也不知道是刚出的太阳晒的,还是着实畏惧了温煦的目光,被温煦给瞪的冒汗的。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