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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不住的星光:战星闪耀 六十九、规虑揣度

    伊西尔德带着导师进入了瑟兰迪尔的王帐,扭扭捏捏地说了一句“这是那个方面的导师”,立即脚底抹油似的跑了。

    这小子今天又是什么鬼?瑟兰迪尔扫了眼恭恭敬敬站在一边的男精灵,后者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看上去似乎非常正劲。他接过男精灵递过来的一幅画,只看了一眼,蓝色的双眸里就开始翻腾起波涛。

    “这个……呃……没有穿衣服的男精灵。其实我知道是什么样。”

    满面沧桑感的导师想起了流传在军营里面的一个笑话——欧瑞费尔王历经三百年之久,终于拥有神赐的礼物(提示:精灵把自己孩子视为神赐的礼物。)。他打算直奔主题,快速结束这次授课。将一张女精灵的图片递过去后,蓝色的大眼睛突地睁大了。

    导师稳重而又低沉的声音响起。“那您应该不知道女精灵的样子吧。更不知道您是如何诞生的吧?我奉至高王之命,向您传授您与未来王后必须要掌握的知识。以便让您更早的获得神赐的礼物。不知道您现在是否有时间?”

    “有时间,有时间!”双颊通红的瑟兰迪尔听到未来王后这个词,想都没想就答应了。用极少见的尊敬态度请导师入座,传令推掉了下午的所有事,还叫了三支国王亲随队在帐外看守,这才有些不自然的坐在了导师对面。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面,他的大眼睛不时瞪大,脸上的红霞就没有下去过。以至于导师在离开时一直摇头腹诽:谁说森林之王很可怕?我怎么觉得他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又肯虚心求教的好孩子呢?

    “虽然今天只能讲这么多,但是差不多也都说完了。”喝了整整三瓶森林国王特饮红酒的导师满意地抹了抹嘴,合上了图文并茂的诺多族至高王室秘不外借书籍。“对了……你一定要记住,如果对方不同意或是有丝毫不乐意的话,强迫的行为可以让对方灰飞烟灭。”

    灰飞烟灭?瑟兰迪尔想起曾经听到阿纳里翁提到过关于精灵灰飞烟灭的事,拿着酒杯的手就是一抖。“那,如果对方眼里面有别的精灵,即使她愿意也不可以吗?”

    导师微微一楞,显然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问题。他一边感叹王者的眼界就是超越普通生灵,连问题都问得这么奇特,一边思索着自己的用词。“精灵是圣洁的种族,一生只能拥有一个伴侣。对方眼睛里面已经有了别的精灵,自然就是已经有了伴侣了。您问的这个问题,以我的认知来说无法回答。如果您一定要得到答案,尝试与伊露维塔沟通一下试试?”

    可这些话飘进瑟兰迪尔耳中,很快就变成了另外一种意思。她是为了保护自己,提醒我她可能会飞灰烟灭!她怎么这么傻?就算不可以,有你陪在身边也足够了啊。

    送走导师走,瑟兰迪尔马上交待下去,“我的顾问呢?给你们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内我必须见到她。”

    半个小时后,醉到被2个女精灵扶进来的佛诺尔出现在了他眼前。听到她喝了整整半桶酒,瑟兰迪尔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她一定是因为不可以和自己……才心情不好喝多了吧。

    知道瑟兰迪尔对得文的交待后,佛诺尔马上就找到埃德蒙。“来这里之前,咱们守城精灵们喝的酒据说十岁的孩子都不会喝醉?这种酒还有吗?”

    “您怎么会想要那样的酒?”富得可以流油的国库,面对的又是用一颗宝石换来价值20倍以上装备的顾问大人,埃德蒙大方到令在场的精灵惊奇。“那种酒一点也不好喝,您要喝的话我去库里给您搬最好的酒来。”

    “不,我就要那种酒。”在烤肉架边坐下,佛诺尔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给我搬一桶那样的酒来。”

    埃德蒙有些为难。林地现在的酒都是精心酿制,劣酒没处找去啊。看到顾问一脸严肃的样子,他只好悄悄让侍从把现在最差的酒兑了不少水,凑齐了一桶送了过去。看着顾问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埃德蒙在心里感叹:顾问到底只是普通的精灵啊,虽然睿智,可在酒方面的学问到底一窍不通。

    佛诺尔另有自己的打算。黑门驱逐战发生之后,索伦就不再派强兽人作为主力攻击队伍了,而是让半兽人替代了强兽人的原有位置。那么镂空佩刀的上一个主人——兽人头领汉米敦也该出现了吧?她要尽快得到森林之王的准许,加入诺多军团作战。一个堪完一箭双雕的计划即刻出现在脑海中。这个计划完美得令她开始恨自己的头脑,可无论逃脱宿命还是寻找奥克帕真正的死因,都必须走这一步。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太伤害瑟兰迪尔了?这个念头才一冒出,马上被佛诺尔否定了。即然不可能背叛自己的信仰,更不能让奥克帕白白受伤以至于死亡,必须让瑟兰迪尔长痛不如短痛。她张开嘴,以最快的速度喝完了满满一杯酒。

    半桶劣酒下肚,思维无比清醒的佛诺尔被扶回了王帐。刚刚接受完新知识的精灵王突然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看着瘫倒在一边的女精灵,试探性的伸出手去想帮她摘去面具。却没想到刚触碰到面罩时,对方发出一阵妩媚的轻笑,一个挺腰居然倒进他怀里。

    “佛诺尔……”声音的颤抖程度连他自己都吓了一大跳。心里明明告诉自己不能这样做,可不听使唤的双手还是微颤着伸了上去。一触到她纤细的腰身,所有的理智都被抛到维林诺去了。想紧紧扼住她的细腰,又怕力气太大弄痛了对方,他侧了侧身子,当宽大的胸怀足以撑住怀中摇摇欲坠的身体时,终是伸出去手解开了她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