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河称霸指南:第一卷 地球篇 385 打飞碟
申申之偌甫和清雅之骥阳伯看着飞来的导弹,恐慌至极。
“快离开这里,不要管地面上那些地球人了!”申申之偌甫急忙叫道。
操控飞碟的附庸族裔驾驶员连忙拉动飞碟,这架飞碟首先开始向后飞去,紧接着,其他的飞碟也放弃攻击,开始朝不同方向躲避。
“这群地球人,在陶然星还有什么制导方式能够使用?”在地球旧时代,很多制导方式都是打固定目标使用的,而移动目标的攻击则一直是大问题。星际时代后,制导技术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但攻击移动目标,还是受限于数据链路的传输,不管是电磁波或者量子信号。
以上两者在陶然星都被严重干扰,这就让攻击移动目标变得困难起来,连施恩者自己都不使用多么精确的制导武器,而是在射程内使用弹道偏移比较小的攻击方式。
可能没有通讯,确实会让打移动目标的制导困难重重,但白仲褀自己在这里,这使他可以利用一种非常特殊的制导方式——至高指令遥控制导。
他操控代行者本来就是在使用至高指令,代行者可以通过视线确定目标的位置,白仲褀可以得到所有相对位置和距离的估测,参数导入他的骨头脑之后,他可以迅速地进行演算,从而确定弹道和校准。即便是有多个目标,他也能够同时应付得过来,他自己就像是一个精密复杂的大型兵器的中枢主控系统:
代行者是捕捉信号和输入系统;他自己是计算和指挥系统;而已经深入陶然星大气层的导弹是攻击系统——三位一体,由至高指令串联,形成了现在这种极为特殊的打击方式。
白仲褀指挥着多枚导弹,直直地冲向飞碟。这些飞碟虽然比起普通战舰是要灵巧许多,但终究不可能比导弹的机动能力更强。威力巨大的等离子爆发式战斗部,让这些导弹在命中之后,足以给飞碟造成致命的损伤。
原地拉高后退的飞碟,玩命地逃脱导弹的攻击窗口,而白仲褀则非常自如地控制着飞行的导弹调整姿态,对准那些飞碟杀去。
申申之偌甫恨不得自己冲过去驾驶飞船,他不断地高喝道:“快躲闪,躲闪掉这些导弹!”
可是,追逐着这架飞碟的三枚导弹,就像是目的明确的眼镜蛇,咬住了自己的猎物绝不撒口。
当是时,一架躲避不及,遭到两枚导弹交叉拦截的飞碟当空被击中,这些宇宙战舰发射的导弹,个头大得惊人,甚至可以比得上一些运载火箭。毕竟这些导弹动辄射程要超过几十万公里,就算能源动力技术出色,也不会建造得很小。
这些个头不小的导弹一发命中飞碟,直接爆掉了这飞碟的防盾,巨大的威力撕裂了飞碟的外壳,而飞碟的航行有赖于完整的磁环结构,被破坏之后,立即失去了平衡。
被击中的飞碟一头扎下去,撞在了一座山峰之上,爆炸巨响。
“我们不能给那些东西击中!”清雅之骥阳伯叫道,他的惶急让灯泡一样发光的眼睛,光线开始变得忽明忽灭。
两个施恩者自视甚高,他们日常都是被附庸族裔们前呼后拥地保护着,受尽了供奉和崇拜,从来都不把其他的什么宇宙文明放在眼中。即便是星联,击败了泰兹恩这个盟友,施恩者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厉害的。
可是,在真的面对星联的导弹时,他们就变得胆怯而恐惧。
第二架飞碟也被快速机动的导弹击中,这一发导弹击中后的效果更佳,它直接击毁了飞碟的控制室,将里面驾驶飞碟的施恩者附庸族全数炸死,失去了头脑的飞碟虽然动力并未完全摧毁,但也直接坠落。
接二连三的,被白仲褀以至高指令制导的导弹命中了自己的目标,虽然平均四发导弹才能击毁一架飞碟,但是这对白仲褀来说不是吃亏的买卖。让应龙号可以成功离开,并且为白仲褀等人解了在贝山峰顶的这个危局,就算是扔出几百颗导弹,白仲褀也不会舍不得。
最终,只有申申之偌甫和清雅之骥阳伯所在的那架飞碟仍在坚持飞行,之前一发导弹引爆,爆炸的冲击波和碎片已经对这艘飞碟造成了一定的影响,而现在仍有两发导弹缀在这架飞碟屁股后面。
这架飞碟企图继续用自己的武器拦截导弹,不过白仲褀控制的导弹也是不断在变轨的。
两发导弹在即将命中飞碟的时候,被飞碟拼死用机载光束炮给轰掉了,只是导弹爆炸的距离太近,将这架飞碟本就稀薄的护盾给炸开,甚至还给飞碟造成了一定的损伤。
“没关系,我们还撑得下去,只要返回基地就好了!”
“嗯,没有导弹了,我们也许可以调头回去干掉那些该死的地球人?”清雅之骥阳伯觉得自己刚才出了丑,一定要在地球人身上报复回来。
申申之偌甫却道:“我们先返回,这种事情交给附庸族去做就好了……”
两人对视一眼,为死里逃生感到庆幸,又自豪自己施恩者的身份果然尊贵无比,挂掉的只有附庸族驾驶的飞碟,而他们最尊贵的施恩者,并没有受到什么损失。
就在两人准备离开的时候,驾驶着飞碟的飞行员突然大叫一声:“尊者,我们前面,好像有个人——”
“半空怎么会有人?”申申之偌甫叫道。
然后两个施恩者从飞碟中的屏幕中看到,一个站在空中的家伙,脑袋锃光瓦亮,一脸亲切的笑容。
这个光头伸出一只手,准确的说是一只手指。
只见他用手指往下一挥,两个施恩者觉得飞碟猛地往下一跌,像是被人用大棒狠狠地敲了一下一般。
光头再次挥手指头。
飞碟再度一跌。
光头哈哈笑了笑,使劲地开始挥起手指,然后飞碟就是像是被脑袋上蒙了麻袋的惨货,被人用闷棍一直敲一直敲,直到敲到地上爬不起来。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