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道士:学道术 第三十九章 闹鬼旅馆
一个星期匆匆而过,考完试我也要放寒假了。归程遥远,在火车上呆了差不多一天的我下火车后,并没有着急回家。
我要留在市里采购一些东西,进墓穴可不是闹着完的,一不留神可就交代在里面了。
“老板,给我开一间房子!要身份证吗?”下火车已经是傍晚时分,困乏的我直打哈欠。所以我决定先找个地方睡一觉,等第二天再去采购东西。
“不用身份证,我们交了保护费的!244房,二楼最里面那间,这是钥匙。”老板是个胖男人,收了钱就扔给我一串钥匙,自己又缩在柜台下面埋头看不知什么视频了。
老板没再理我,我也没在乎,拎着背包行李就上了楼。
“吱哑!”一声刺耳的推门呻吟声。
“噗噗,哎我去,这老板也太特么懒了吧,这房子他是有多久没有打扫了?!”
找到房间,我推门进去,结果弄得满头灰尘。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把行李丢在床上。
房内黑暗幽冷,一股陈年霉味直面扑来。真是奇怪,这旅店的生意有那么差吗?这房子没有一年也至少有半年没人居住了。这里地处闹市,人来客往的怎么会没人住店呢?肯定是老板的人品不行!
“哗啦!”
“咳咳咳!”
拉开窗帘,扬起的灰尘又把我呛得半死。
“咚咚!”一阵敲门声想起。
“谁啊?”
“我是来送被子的!”门外一个女的答道。
“请进!”
……
“这老板真是缺德,这房子怎么能给人住呢!”进来的是个五十多岁的服务员,她边整理床铺边小声的唠唠叙叙的。
“阿姨,你在嘀咕什么呢?”我好奇的问道。
“啊,啊,没什么!”阿姨愣了一下,赶紧摇头否认。
“那个,小伙子,晚上你就不要乱走了,直接蒙头睡觉,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伸头出来看知道吗?”
临走时,阿姨突然转身跟我说道。
“阿姨,这房子是不是闹鬼啊?”我好奇的问道。
“啊,不…不是。你怎么知道闹鬼的?”阿姨被我唐突的问话吓得手足无措,连说话都混乱了。
“因为,我看电视剧或者小说,出现这个场景的都是会闹鬼的!”我无辜的摊了摊手,确实是这样嘛,旅店诡异的场景都是这样的。玛德那些编剧导演还有那些作家也不创新一下,整天整相同的套路有意思吗?!
“呃!”阿姨楞了一会!
“唉,小伙子,有些话我也不好直说,我还需要这份工作!”阿姨叹了口气,弯腰把收拾的物品放在地上,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红布包裹的三角符递给我说道:“这是我从一个活神仙那里求来的神符,每次进这个房间打扫,我都要带这个符才敢进来!”
“呃,阿姨,这个房间真的闹鬼啊?”我一愣,难怪这里那么久没有人住的,原来是闹鬼了。
“唉,你知道就好,出去别乱说,这老板手眼通天,黑白两道都有人,你小心点。我先走了……”说完,阿姨抱起收拾好的东西转身离去。临出门前还摇了摇头!
“累了,睡觉!”坐车累了一天,疲倦的早就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了。管他有没有鬼,有鬼又怎么样,我还怕它不成!敢来吓唬我,我就把它宰了!
……
深夜,墙上的挂钟刚刚指到凌晨零点整,床头柜台的电视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发出“沙沙”的声音。昏暗的屏幕上,一个血淋淋的女人从洗澡盘里爬起,满池的血水晃得刺眼睛!
“谁特么大半夜开的电视啊!”刺眼的屏幕亮光,诡异电视的声调把熟睡的我吵醒。
“真特么无聊!”我咕隆了一声,脚一撩,一张被子被挑起,飞了过去把电视给罩住了,房间暗了下来。终于能睡觉了,我转了一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滴答、滴答!”厕所里,水龙头的滴水在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哗啦啦!”一卷头发从下水道慢慢的向上延伸,它顶开马桶盖,一撮、两撮,越来越多的头发出现,它们慢慢的贴着厕所地板,向着房间里蔓延。
“真他奶奶的烦!”被厕所的滴水声搅得心神不宁,根本就睡不下去。我愤怒的起身,准备把那个烂水龙头给拔了扔掉。
“滋滋!”我穿鞋准备去开灯时,突然脚下好像踩到了什么,湿漉漉的,很滑的东西。什么鬼东西,难不成房子里进蛇了,可是我踩到它,蛇怎么不咬人呢?
“啪!”我打开了灯,看了一眼地上,什么都没有。倒是厕所门下好像有一摊黑色的东西消失不见了,我揉了揉眼睛,心想是自己看花眼了。
“砰!”我一脚就把厕所的门踹了开来,随手把那个水阀总阀给关了。然后拉开裤子拉链,准备放水。
“滋滋,嘣!”厕所和房间的灯闪了几下突然就灭了,可能是短路了吧。玛德,这老板真的是个奸商,水管电路年老失修成这般模样还敢让客人住,明天我一定不会给那个死胖子老板钱的!
我的身后,那个坐式马桶,一撮头发顶开马桶盖,悄悄的朝着我的脚后跟蔓延。
“啪嗒!”巨大的亮光把厕所照的恍如白天。还好我有准备,我打开了我买来的警用手电,手电筒的强光让我都有点不适应了。这是我为了入墓穴专门在省城那边购买的,一百多块钱一根,质量非常的不错。
……
凌晨两点半,我再次熟睡,整个城市也安静了下来,窗外的马路行车逐渐稀少了起来。路灯的亮光透过窗户,现在我房间内的墙上。
突然,雪白的墙壁开始渗血,一根、两根……越来越多的头发突然在墙壁上长了出来,越来越长,沿着墙壁,沿着地板朝我的床上蔓延而来。
头发的后面,是一张惨白的脸,脸色跟墙壁一模一样,不细看很难看得出来。它脱墙壁而出,赤着脚无声无息的“走”到我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