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传说:第六卷 名震天下 第762 两大绝壁
“无忧舅舅,我……”茗儿在南车之主位置上这几年,可谓是发号施令发惯之人,但是此刻,让她当着车无忧的面调兵遣将,她却不由感受到了一些压力。 X所以正当她要推辞的时候,这时候却听车无忧道:“快,他们已经来了,没有时间了……”
此时茗儿,不由转头望去,只见东秦的铁骑黑压压的一大片,已经犹如一团巨大的黑云压了过来。而在东秦铁骑的前面,赫然还有着向着他们这个方向不断逃走的南瞻大陆的修者。
茗儿见此,情知现在不是推脱的时候,所以她不由长舒了一口气才道:“南车众兄弟,听我号令……”茗儿一一的吩咐着,她把南车的修者一共分成了五路,第一路由邢羌带领,第二路由银枪带领,第三路由王凯带领,第四由问仙剑秦魂带领,第五路由疤面带领。而且这五路,除了每一路的首领都是顶尖高手之外,其他她还填补了大量次一级的高手,比如南车的护法,南车的二级长老等……
茗儿调兵遣将完毕,才对着车无忧微微有些腼腆的一笑道:“无忧舅舅,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没有……”
然而茗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直接被白虞打断道:“茗儿,我有我有……”
“你有什么?”茗儿的话被白虞打断,她不由没好气的道。很显然她和白虞的关系极好,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她的语气中也无半点愠色。
“还有我呢?你放着眼前的大高手不用,却派遣他们几个歪瓜裂枣……”白虞眼眸滴溜溜的乱转着,“要不把邢羌换下来,让我来吧……”
南车众人很显然对于白虞,都是比较熟悉的,即使白虞这么不给他们面子,他们脸上却并无一点恼色,即使一向性格刚直,十分傲然的银枪,也只是面色微微一沉,便什么话也没有说。其他人不知道,但是银枪又怎能不知道,当初他见白虞说话没头没脑的,而且又是这一届的潜力榜的第一人,所以他不由便有些看不惯,想教训白虞一顿……
这一来是对白虞轻视于他,给一个深刻的教训,第二自然便是因为,他也想试一试,这一届的潜力榜的霸主,实力到底如何。但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和白虞的动手,却让他败的很惨,他几乎在白虞的攻击下,一直是被压着打,直至最后彻底落败……
本来在银枪认为,他不管怎么说,现在也成了这天下有数的高手了,能压制他的人已经不多了。但是经过和白虞的一战,他不得不承认,这一届的潜力榜,恐怕比之他们那一届的潜力榜,还要厉害。毕竟这一届潜力榜的前几位,一个个年龄可都是十分的幼小,这就更加的说明,他们的潜力非凡了……
而这也应了一句老话,乱世出英雄,越是乱世,出现的厉害人、有天资的人便也越多。想当初,在车无忧他们这一批人没有彻底成长起来的时候,最厉害的也就是张如风,三十岁问仙,在当时都已经惊世骇俗了……
可是随着天地的异变,天地元力的不断复苏,各种古遗迹的逐渐出世,大量天材地宝的显现,一批批更加优秀的年轻人便不断的越显。就像车无忧他们那一辈人,几乎是三十岁问仙,就已经成为了常态……
而如今,更是夸张,就像如今的潜力榜的高手,几乎一个个都十分的年轻,几乎都是二三十岁左右,但是他们一个个的修为,却直追老一辈的高手。尤其是如今潜力榜中的‘两大绝壁’和‘五大天骄’,他们的修为,甚至已经完全超越了老一辈的高手。
所以面对白虞的‘挑衅’,说他们一个个都是‘歪瓜裂枣’,南车如此多高手,竟然没有人出声。甚至连问仙剑秦魂,都是忍不住的苦笑,他当年可是在潜力榜能进入前十的高手,但是如今,竟然被一个小辈给鄙视,但是他又能如何呢?
“白虞,你不要和他们争了……等会咱们两个还要闯敌营呢。”茗儿很显然对于白虞十分的宠溺,“你忘记了上次,咱们两个联手冲营的事了?今天,咱们两个联手,便再冲一次敌军的大营,会一会他们的王者吧……”
“好好。”白虞见茗儿如此说,想起上一次她们两人的合作,忍不住便双眼放光的道。
“还有我呢?”车无忧忍不住道。茗儿好像把所有人都分派了,甚至连刚刚投降的问仙剑秦魂,都要带队亲自上阵,可是只有他……他这个大高手,茗儿好像没有分派任何的事情。
“无忧舅舅……”茗儿不由眼睛一动,她好像还真的没有派给车无忧任何事情呢,所以她想了想,不由的道:“无忧舅舅,你……”
然而她的话又一次还没有说完,便被白虞给截断了道:“你的无忧舅舅,都是老胳膊老腿了,如此大规模的大战,还是让他先休息休息吧,万一他碰伤了怎么办,到时候还不是要咱们两个去救……”
“你啊……”茗儿忍不住白了白虞一眼,她这个好友什么都好,就是有些爱记仇,而且爱憎分明。很显然白虞对于刚才车无忧出手伤了她的事情,还在耿耿于怀,恐怕如果不是看在她的面子上,白虞绝对不会这么说说就算了,对此,茗儿也是十分的头疼。
车无忧自然也不会和一个小丫头计较,何况刚才没有搞清楚状况,就伤了人家,也的确是他有错在先。所以面对白虞一双滴溜溜乱转的目光,时不时还拉着茗儿,对他示威的模样,他也唯有失笑摇头了。
“无忧舅舅,要不然这样吧……在场的人,你的道行最为高深,万一哪里出现了危机,你便居中调停,如何?”茗儿对着车无忧道。
车无忧想了想,也微微点头。虽然他刚才露了一手,震退了白虞,但是他刚才毕竟是有些偷袭的成分……虽然从他刚才的出手,一代高手的气度已经显现无疑,但是众人对他的认识,大部分还停留在五年前。所以这也是茗儿,暂时不让他参战的原因吧,车无忧如此想着,也是不由的摇了摇头……
修真界就是这样,是一个实力为尊的世界,茗儿虽然十分的敬重他,但是毕竟不了解他现在的实力到底到了什么程度。一来是怕他在与东秦的交战中,出现什么意外,二来恐怕也是……毕竟当年的车无忧,可是声名赫赫,是如今如日中天的南车之主,万一车无忧在交战中,出现一点差错,一代英明岂不是尽丧?
果然,车无忧正如此想的时候,便听远远的,白虞的声音传来了,“茗儿,你这个家伙也太狡猾了吧……不让你的无忧舅舅参战,是不是怕他在战争中有所损伤,而让的你十分没有面子,毕竟他可是你的师傅哎……”
“胡说什么……”茗儿不由有些怒道:“无忧舅舅是我最尊敬的人,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如果你再这么说他,我便和你绝交。”茗儿声音也是压的极低,估计是生怕车无忧听见。
白虞见茗儿不悦,不由便乖了起来,并不住央求道:“好茗儿,这次是我的错,我再也不会说你的无忧舅舅了……”
虽然两人的声音都是极低,而且茗儿的精神力已经到了六品的层次,一般人想要听见她们两个的窃窃私语,还真是不容易。但是车无忧,他却有这样的能力。
经过白虞的一番软言央求,茗儿果然是软化了下来,片刻后便听她道:“白虞,无忧舅舅他在五年多前,就是南瞻大陆有数的强者了,五年时间过去了,如今自然是更上一层楼。而且从刚才无忧舅舅的出手来看,实力的确是深不可测,不要说你我单人和他相斗,就是我们两个联手,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呢……我之所以暂时不让无忧舅舅参战,却是怕他的旧伤未好,你明白吗?”
“咯咯,咯咯,竟然又来……”白虞不由笑了起来:“说来说去,还不是担心你的无忧舅舅会战斗失利嘛……毕竟他那个时代的高手,都已经过气了嘛,如今的南瞻大陆,可是我们两大绝壁和五大天骄的天下了。当年的什么萧狂杀、龙大、鬼公子、幽幽、雪凤鸣之辈……如果他们真的都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为什么一个个都又退出众人的视线呢?”
白虞昂着头,骄傲的说着:“何况你的无忧舅舅,虽然当年的声名甚大,但是也才堪堪进入潜力榜前十的模样。而你我呢?可是如今潜力榜的两大王者……如果刚才不是你的无忧舅舅偷袭于我,让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必然要让他好看……竟然敢偷袭本姑娘。”
“好了好了。”茗儿不由的沉下了脸。
“哎哎,你这什么意思……还说是好姐妹呢,明明是你无忧舅舅打伤了我,却还一副我犯了错的模样,你说,我到底犯了什么错……”白虞的话断断续续的传来,车无忧不由摇头苦笑,看来他刚才的出手,的确是把这位天才少女给得罪的狠了。
此时,在周围围观的众人,已经被东秦的铁骑给驱赶了过来。而南车的五路大军,在五大高手的率领下,已经和东秦的铁骑对峙了起来。而南瞻大陆的两大绝壁白虞和茗儿,却偷偷的躲在五路大军的身后,在商议着要偷袭东秦的哪一块呢。
“让你们的南车之主,茗儿出来和我对话,我知道他如今就在你们的队伍之中呢……”东秦为首一位王者,一身的黑衣,他如山岳一般站在东秦大军的前面,给众人一种十分强大的压迫感。
“凭你们也配和我们大当家对话……要找我们的大当家,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吧。”疤面一脸恐怖的伤痕,他手中已经出现了两把巨大的铜锤,即使对着东秦的王者,他也是毫不畏惧,并十分倨傲的回道。
“好个疤面贼,既然你找死,那我便成全你!”说着东秦那位王者便一挥手,一支铁骑便悍然向着疤面杀来了……
由于这几年,东秦和南车的战斗时有发生,所以对彼此的套路大家都十分的熟悉,两人几乎只是喊战了两句,巨大的战争便就全面的爆发了。虽然这是第一次,东秦率领大军攻击南车的老巢,而且队伍还相当不少,大概有三万左右的人马。对此,众人虽然觉得怪异,但是却都没有怎么放在心上,毕竟这几年,和东秦的交手实在是太频繁了一些……
战争仍然一如既往的展开了,只是这次的战争,刚一开始,就比以往的规模大了许多,因为这次,南车的精英几乎是倾巢而出了。以往即使南车与东秦最大的一次交锋,也就只是出动一半人马而已。
“斩杀了他。”白虞和茗儿马上有了目标,就是刚才叫嚣让茗儿和他出来对话的那位。其他东秦的王者,都没有开口,只是在默默的进行着战争,可是这人,却叫嚣着要和茗儿对话,自然是引起了茗儿和白虞的注意。所以两人几乎是不约而同的,就盯上了东秦的那位王者,欲要斩杀……
此时东秦和南车的一支支队伍,已经混战在了一起,喊杀声更是直冲霄汉。甚至此时的北车,以及距离北车不太远的鬼车,他们一个个也是注意到了南车这里的动静。所以此时的车仙儿和鬼公子几乎不约而同的,望向了南车的方向。
由于这几年,南车发展的十分的迅速,本来以前的南车、北车、甚至是鬼车都距离十分的近。但是这几年,随着南车和鬼车的不断壮大,他们虽然都处于南疆冀州,但是距离,却是逐渐远了许多。
“到底要不要过去助战呢?”车仙儿皱眉望着北车的方向,不由的有些犹豫,毕竟这几年茗儿当家,她和南车的关系已经不像车无忧在时那样亲密了。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