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全球生物暴走:里约之行 第二百七十九章 学生去哪了
十五分钟时间说快不快,说慢不慢,但在苦寒的南极,时间这种东西似乎永远都流逝的很快。
五人组在雪夜中身影就似是五个黑点。
艰难!狼狈!那踏在雪地的双腿就跟是灌了铅似的难行。
最重要南极的积雪不是因为降雪,而是因为处在极地东风带,冰盖厚风力大,风把许多松散的冰屑吹拂沉积从而逐渐形成了积雪。
加上南极纬度高,气温低,蒸发缓慢,所以积雪也就越积越多。
在长城站生活等待这段日子,唐鸿熙那是也没闲着,有事儿没事儿就会去跟站内工作队员交流学习。
一个礼拜的煎熬虽然鼓噪乏味,但是他却是跟站内队员习到了不少东西。
就在众人快被该死的风雪折腾的要死要活之际,一排白蓝红相间长条形建筑出现在五人组视野前方。
“到了!大家加把劲,咱们到了!”沈国立话语里难掩激动之色。
也难怪,整个队伍,恐怕难找第二个能似中年人这般期盼“回家”的了。
如果有,那也仅仅是在外面寒风冰冻受不了,想要赶紧进基地躲避冰寒。
顺势将手里手电打了过去,借助强光手电射袭的灯光,唐鸿熙发现这排建筑远比预想的要长。
搁在这鸟无人烟地界就似是一条上古“冰霜巨龙”。
不过渐渐唐鸿熙的眉头便是蹙了起来,随即他退口问了句:“沈博士,你们基地休息不留人职守吗?”
“留啊,怎么了?”
“哦,你们注意看,基地内部所有窗口都是黑的,如果你们有留人守夜,那不是应该……亮灯吗?”
唐鸿熙话音落定后,众人先后将手电打去,白慕雅紧接回道:“会不会用的小型节能灯外面看不见灯光?”
“喂!老沈,你慢点!别着急!地滑啊!”王刚突然喝了句,将尚处讨论众人目光拉了回去。
见得沈国立加速跑动,唐鸿熙等人怎能还在后面墨迹?
没得办法,一个个也是紧跟加速跟了上去。
唐鸿熙的话叫沈国立心理没底。
的确,诚如年轻人质疑的那样,基地这个节骨眼不应该全部房间都闭灯。
就算节约用电,也不至到这个地步。
要知道他们的基地也是有专门发电栋的。
虽然冬季永夜期间没法使用太阳能,但驻地内常备三台大功率柴油发电机以及足量柴油,完全可以应付基地内外生活科研用电。
那么联系之前缕缕电话不得学生回复,现在基地建筑又漆黑无光,一丝不祥预感开始涌上沈国立心头。
难道自个儿学生真的遭遇不测了?
带着这份担心与忧虑,沈国立不管不顾向前狂奔。
要不怎么说人的潜力都是逼出来的。
这十五分钟长途跋涉,早就把念过五十沈国立折腾够呛。
可眼下,一想到自己学生可能遭遇的情况,已经累到精疲力竭的沈国立又跟是打了鸡血似的嗷嗷朝前冲啊。
饶是杜国龙,唐鸿熙都被“发憋”的沈国立丢在了后面。
五台手电胡乱交错晃动,剧烈喘息喝着暴风奏响一曲紧张刺激的节奏打击乐。
终于,沈国立冲到了基地脚下。
之所以说是脚下,那是因为整个基地都是被滚粗的圆柱形钢柱顶在半空。
关于这般做法目的,唐鸿熙也有跟长城站队员询问过。
对方给他的解答是为了减小风的阻力,防止在迎风的一面出现“吹雪”堆积或冰雪掩埋建筑;同时避免建筑下部与地面冰雪直接接触,这样有利于保持室内温暖,节约能源。
扶着栏杆,沈国立大口喘了几口粗气。
这岁月毕竟不饶人,一番加速狂奔,尤其还是在现在这样恶劣天气,顶着风雪前进本身就已经是件很消耗人体力精力事情。
更何况五人组之前已经在漫漫雪夜跋涉了十五,六分钟。
“你怎么样?老沈?”不愧是在靠近南极地界生活过的,王刚冰雪地里奔跑速度竟然不慢。
追上沈国立的他关切询问了句。
摆摆手,沈国立挺正身子看了眼楼上,随即点指两下道:“我,我没事儿,走,咱们上去。”
话说没事人,可沈国立起伏的胸膛,以及不断呼出的白色雾气却是深深出卖了他。
“来吧,我扶你上去!”探出手,王刚揣着沈国立肩膀缓缓上行。
这个时候唐鸿熙,白慕雅,杜国龙三人也是狼狈后续赶到。
五个人迈着沉重步伐小心在钢架台阶上移动。
台阶厚实积雪与冰层无不昭显这里久未有人清理。
这种细节性情况更加是叫沈国立心绪难安。
因为按照条例,基地每天都应该派人清理打扫基地周遭积雪。
这是出于安全考量必须做的,可眼下……
登上台阶顶端,沈国立大喘的气息更加粗重了。
极度冰寒条件,人的自身血液流动都会变缓,如此高强度,快节奏过量运动就会导致呼吸不畅的不适感觉。
时下的沈国立显然就遇到了这个状况。
但是对于学生们的忧虑叫沈国立根本顾不得这些。
门把手已经完全被冰雪包裹完全。
这更进一步说明建筑内可能没人,否则就算沈国立这个负责任不在,学生们懒惰不遵守相关条例清扫基地外部冰雪,可连进出基地的大门把手都不管不顾,这未免也太……
抬手扫去把手上层的积雪,内里一层厚厚冰冻晶莹剔透。
王刚处理门把之际,沈国立用力怕打门板。
南极基地大门,为了能够抵御风袭,其厚度至少十公分以上,手敲如此厚重钢板,发出的声响是相当特别的。
“咚!咚!咚!”
“咚!咚!咚!”
沈国立的敲击没有应答。
“有人吗?开门,我是沈国立!!”
不放弃的沈国立又言语唤叫,可结果依旧,屋内依然是死寂无声。
事情到了这一步,答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而沈国立的心却是丝毫没有因为这近乎确定的答案感到轻松,相反诸如“学生去哪儿”,“学生怎么样”之类问题开始在他脑中萦绕作祟。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