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神探:正文卷 第248章 与众不同
第248章与众不同
“臣林明德率众同僚恭迎谨亲王三殿下,殿下千岁千千岁。? ? ”
林明德声若洪钟,说罢撩袍就要跪,那人伸手远远的向上一抬,微笑着说道:“众卿免礼,本宫今天是奉父皇的旨意前来给林相国贺寿的,要拜也该是我拜相国才对。”
三殿下拱手轻轻一揖,只略略低了低头,林明德赶紧单膝跪地说道:“折煞老臣了。”
“请起,请起。”三殿下抬手轻轻一扶,林明德立马站了起来。
林明德躬身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殿下,请。”
“相国,请。”三殿下也做了个请的手势,说罢两个人笑着并肩走进相府,候晓风灵魂离体般的跟在他们在后面,感觉两只脚都踩不到实地上,两条腿都轻飘飘的直往上飘。
他根本就反应不过来,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跟谨亲王这种云端上的人物说上话了?
谨亲王还替他出头,跟别人大打出手?我天爷,这要是传扬开来,呃,连想都不敢往下想。
谨亲王,三殿下,人家的爹可是当朝天子。
候晓风真的要疯了,昨天周宁帮了他一把,他已经觉得像是在做梦了,人家可是吃皇粮的官爷,七品县令那是坐正堂的官老爷。
说七品官是芝麻官那是指在所有官员里七品算是最低的品阶,论起来七品官的权限绝对不是‘土皇帝’也不为过。
候晓风一个活路都眼看着要断了的人,他哪里敢指望能攀上官家的人?周宁对他来说已经是个不敢抱的大粗腿了。
谁料得到今天他竟然遇到了三殿下?跟三殿下比起来,周宁算什么大粗腿?充其量只能算得上是一根腿毛。
候晓风走到相府门口又回头看了那车马大轿一眼,刚才还觉得这个马车奢华得不得了,现在才知道人家这是低调出门。
整个轿子上连条龙纹都没有,这是不愿意暴露身份,怪不得那些下人们都只称呼他一声‘爷’。
候晓风竟然一口一个‘大哥’的称呼三殿下,想想就渗出一脑门子的白毛汗。
穿宅越院也不知道走了有多远,不知道绕了多少曲径回廊,候晓风也没敢抬头好好的看看相府的景致,就一路低着头跟着走,除了靴子就只看到了裤腿儿。
“三殿下请上坐。”走进了东花厅,林明德请三殿下上坐。
三殿下自然要坐到席,他轻轻的坐下:“有坐。”回头见候晓风恭恭敬敬的捧着锦盒站在身旁,他伸手一指相府管家,对候晓风说道:“把礼单呈上。”
“是”候晓风只说了一个字,声音都了颤,微微打着哆嗦就走向相府管家,双手向前一递,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好在也不用他说什么,相府管家很自然的接过锦盒,然后静静的望着林明德。
林明德冲着三殿下拱手一揖:“三殿下亲临已经是抬举老臣了,岂敢受殿下厚赐?”
“有道是礼轻情意重嘛。”三殿下当然不可能空手来拜寿,也不可能拿一样东西亲手送上去。
一张礼单送上,礼物自然有人送到相府跟相府的人照单清点。林明德也不可能当面把礼单拿出来,他摆摆手,管家把锦盒交给了身边的人。
“俗话说恭敬不如从命,如此老臣就愧领了。”
“相国客气。”
正说话间忽听得接连两声喝报,“太子殿下到!”、“云王千岁到!”,林明德的屁.股还没挨着椅子面呢,赶紧的吩咐:“动乐相迎!”
“三殿下,恕老臣失陪了。”
“本宫与你同去。”
来人一个是三殿下的亲哥哥,一个是三殿下的亲叔叔,论国礼论家礼他都得出去迎接。
候晓风只得步步相随,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原以为相爷就是除皇帝外最大的官了。
结果在三殿下面前,相爷也必须毕恭毕敬,论起来三殿下是亲王,宰相还是要差上一个等次的。
三殿下也不是绝对的颠峰,这一下子就来俩比他还要大的人物。太子那是储君是未来的皇帝,云王则是有名的‘二天子’。
除却皇亲国戚不说,就是来贺寿的文武百官也都是四品以上的大员,个个都是京官。
若说例外,大概就只有周宁一个人是个例外。满堂的朱紫贵,就只有他一个人穿的是七品官服,在众多宾客之中极为显眼。
“放屁!”那人又一次打断了小二的话:“谁他.妈跟你说笑?我让你摘你就马上给我摘,再废话打断你的狗腿。”
周宁缓缓的喝了一碗酒,轻轻的放下碗,抬手止住了刚要开口的小二,他慢慢的站起身来:“你若是为酒来的,店里有酒有菜管够。你若是为斗气来的,文斗武斗随你挑,周某奉陪。”
周宁素衣净衫,身材匀称,不过于粗壮也不过于秀气,既有书生的儒雅之姿又有军汉的英武之气。
只不过那人穿的是绫罗绸缎,周宁穿的是粗布长衫,那人见周宁家贫,竟然还一身凛凛傲气,不由得气上心来。
“我呸!你也配?”那人说着‘呼’的一拳就朝周宁的脑袋砸了过去,周宁抬手抓住他的拳头向前一推,他站立不稳蹬蹬的向后退去,多亏小二扶住了他,不然非摔个仰面朝天不可。
想不到周宁身上还带着功夫,他偷袭不成也就不敢再动手了。他稳住身形,想想门口的对联,看似平常实不平常,文斗武斗他都够戗。
就此收手面子上又过不去,瞟一眼桌子上的酒坛,今天这事就因酒而起,他眼珠子一转,对周宁说道:“文斗酸,武斗俗,今天咱们就斗酒,谁输了谁是王八。”
“我不跟王八喝酒。”斗酒可以,但是这个赌注对周宁来说没有意义。“就赌十两银子,如何?”
十两银子够买半个酒楼了,普通农户人家一年能有十两银子的收入就不错了,在民间这算得上是豪赌了。
那人扫了周宁一眼,丝毫不掩饰自己的蔑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