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志异录:正文卷 第两百五十六章 丁策
消息传来,惊呆众人,这其中每一个人都是一方大佬,在各自的国家,有着不小的名声,如今一起神秘失踪在中国境内的吉林长白山天池,实在是令人惊奇不已。
“看来我们低估了乾坤玄火塔带来的隐患。”能够让如此之多国家着迷,可见乾坤玄火塔的不一般。
“如此之多的地方,你打算从那里开始,你真的决定要帮助朱家那小子了吗?”柳洞明十分不解,从开始到现在都不明白闯爷,为何那么执着帮助朱家的后人。
“三观六项九章,就这么多遗民了,朱家一脉是主脉,不能让他断了,师傅曾不止一次告诉我,我能够活下来,是蒙受了朱家的恩情,抛开朱家的恩情不说,我和天赐大海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单单是大哥这两个字,就足够我郭峰帮他了。”
闯爷淡淡的回应着,柳洞明不在言语,这次回到浮龙湖,闯爷一是给小影的坟添点新土,祭拜一下心中挚爱,二是为了从山东联系一下旧识,毕竟我们的人数太少了。
入夜,丁家大院一片漆黑,隐隐约约能够听见蟋蟀的叫声,一轮残月缓缓升起,趁着夜色,我和宋静桐翻过了丁家大院已经残破的墙头,进入内侧,找寻着丁念慈所说的丁武通可能藏宝的地方。
所谓的宝藏,其实就是蛰伏在各处三观六项九章的后人,“天赐事情有些不对啊,有人曾经到过这里。”宋静桐有了新的发现,顺着手电筒的光,我们清楚的看到,破败许久的丁家大院,居然堂屋内一尘不染,房梁之上连蛛丝都没有。这着实让我吓了一跳。
“丁家的旁支。不是说都在距离青阳镇很远的地方吗,再加上之前王婆子说过,丁武通此人为人刻板,吝啬,鲜有丁家旁支前来摆放,即使丁家祖祠内,林立着丁家历代先祖的牌位,都不见旁支在祭奠,可见传言并不属实。”
“静桐你是说,王婆子说的是假话?”我一愣,猛然间发现,远处的西厢房传来动静,如同被惊吓到的兔子,我急忙关掉手电,一把捂住了宋静桐的嘴。
“嘘…别说话,这里有人!”我小声的在她耳边解释着,她会意的点了点头,旋即我们两个小心翼翼,上了房顶,趴在一侧,静静地看着西厢房的动静。
是王婆子,这倒是出乎我的预料,此刻的她压根不像六十多岁的老太婆。身手很是不凡,反侦查能力极强,几乎天她每迈出一步,都要四下打探。谨慎到了极点。
“鬼鬼祟祟的,这王婆子到底在这里找什么东西啊。”
“小点声儿,不止她一个人,东厢房也有人在,看着模样,他们的目的和我们一样,丁家大院内,绝对有着什么,但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三观六项九章后人的那本花名册。”我静静的观望着,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我才知道这群人的势力归属。
冥玄次郎,这个本该出现在西藏昆仑山下的日本扶桑浪人,却诡异的出现在数千里之外鲁西南,随后又一道熟悉的身影显现出来,只是和冥玄次郎相比,此人略显几分狼狈,一条胳膊和腿都被打上了石膏,行动十分不便。
而此人就是在西藏,陷害我们的元凶——鬼马三齐兴化,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冤家路窄。
“嘿嘿,这次我们打着美国人的旗号招摇过市,无论美国人在怎么查,都不会查到我们身上,张顺兵夫妻被成功干掉了,一切如同计划上进展的那样,临死前让他们两个,见到了郭峰,这样以来,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冥玄次郎有些悠然自得,他拍了拍鬼马三的肩膀,一脸得意的说着。
“这里都给我查找仔细一点,就算是老鼠洞也不要放过,只要找到丁武通的那本笔记,我们在西藏的难题,就可以得到解决。”冥玄次郎吩咐道,生怕手下人,错过了蛛丝马迹。
房顶上,我和宋静桐面面相觑。无意中听到如此惊天秘密,除了惊讶之外,更多的是对日本人良苦用心的阴谋,而感到不寒而栗。
最终他们一无所获,惺惺离去,第二日晚上他们又回到这里,一番精心的查找,一连几天时间,晚上的时候,荒废一年有余的丁家院落,都闪烁着骇人的光亮。
在摸清楚他们的行事规律之后,我和闯爷汇合了,随后我们几个人在丁念慈的带领下,进入到了丁家旁支,丁策的家中。
丁策,青阳镇十分有名的木匠,手艺活十里八村都有着不弱的名声,在青阳镇的边,自己开了一间棺材铺,顺带着卖些纸人,纸钱之类的白物,混混日子。
“策叔你还好吧我来看看你!”丁念慈十分客气的打着招呼,丁策虽然是旁支,但和丁武通这类主脉走的很近,他能够开启棺材铺,也是得到了丁武通的财力支持。
“念慈?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老人手有着哆嗦,他以为丁念慈不知道一年之前,丁家遭遇的变故,将那次事情,以他知道的部分。讲给了她听。
“从哪之后丁家一蹶不振,旁支除了我这一门,大多数人也在那一天惨遭横死,公安局模棱两可的调查报告,让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只是隐约觉得是你爹当年的仇家寻上门了。”丁策泪眼朦胧,他年过古稀,一生未娶,寄身在这间小小的棺材铺中,了此余生。
丁念慈和他畅谈了许久,才知道为何丁家大院内,虽然院内杂草横生,堂屋和几间保存还算好的厢房,一尘不染得原因。
“我老了,干不动了,趁着有把子力气,给自己做了副棺材,有时间就去你们家,扫一扫地,不让它蒙尘,为的就是等你回来。”丁策缓缓开口,深邃的眼眸,多了几分沧桑。
大海主动给丁策递上了一根烟,这个论辈分绝对是能算得上是他叔伯的老人,已经风烛残年,没有几年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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