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道人:正文卷 第一百六十一章 皇子相邀 晓天密聊
台下楼上都起哄,要拍卖场把这第九件拍品收回,太坑了,也是有点邪性,这妖兽卵啊幼兽了什么的,皇城好几个拍卖行都拍过,但唯独这个东来拍卖不能拍卖这些东西,不是砸自己手里,就是坑到顾客,有一阵子见东来拍卖行拍卖这些,人们就绝不竞拍,好长时间东来拍卖行都没有进行这种拍卖,但今天一反常态,把一枚卵就放了上去。【】
众人都劝,让他们把这东西撤掉,但这次老者坚决不撤,丝毫不理会下面的喊叫,高声说道,“我就不信老天会紧着一个人坑,这枚神兽卵绝不下架,现在开始,底价九十万,每次加价一万,奉劝诸位啊,什么事都是万里有个一啊。”
众人一阵沉思,过了好久都没有人举牌,老者无奈的摇了摇头,“哎,名声啊,虚浮,但还是有人信,”说完就要落槌宣布流拍,这时有人举牌了,“我加一万,”众人回头观瞧,“还真有不信邪的主,”只见场内中间一位少年公子哥,被一群姑娘们陪着,只见他懒散的举起号牌,加了一次价。
这时老者十分激动啊,心想,“还是有眼光高的人啊,”刚想落槌,就听见那位少年说了一句,“我还没尝过这神兽卵的味道,拍回去让后厨做一份紫菜蛋花汤,再做一份蛋羹,”众位少女都央求公子也让她们尝尝,公子笑着说,“都有,都有。”
“暴殄天物,”所有人心中都想起这个词来,虽说这卵不知好坏,但也不能这样糟蹋啊,当即就有人喊道,“加价五万,这么好的东西,要是让蠢材吃下,真是糟蹋了好东西,我拿回去,兴许还能有大用。”
他这么一说,那位公子哥不干了,“哟,管闲事的人哪里都不缺啊,我这个蠢材今天就是要把这个卵下锅煮了吃,加价十万,”说完还挑衅似得看了那人一眼,这个人一看,这位公子较真了,呵呵一笑,“我也就是想捞个便宜,一百万买个蠢蛋,还是让给蠢材吧,这样比较般配。”
众人一阵大笑,这位公子哥也被气的就要站起来跟那人理论,他旁边的一位老者说道,“公子莫要胡闹,要是让老爷知道了,又要禁你的足了,”这个少年站起来牙齿咬了几咬,还是坐下了。【】
那个人识相,也没在出言刺激,知道这位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自己就别再惹麻烦了,老者在台上连敲两下,第三下刚要落下,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加价五十万,”“还有人加价,难道这枚卵确实有独特之处,”众人都在心中思索,但举牌的人没有一个,都叫价到一百五十六万了,摸摸自己的钱袋子,还真是瘪啊。
这位黑衣老者叫价后那位公子也没再纠缠,最后,这枚被人怀疑,不看好的神兽卵就落到了黑衣老者的手里,老者接过查看无误,就装进兜里,然后第十件拍品继续。
老者这时也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第一波压轴的拍品就在这里,乃是一件独特的法宝,诸位上眼,”说完,把东西从锦囊中拿出,捧在手里,“一处遗迹发现的半截上古修士没烧完的熏香,”只见一块前端焦黑,后面金黄的长条木块静静的在那里散发着一股子清香。
从锦囊中取出后,这股清香一下子就在拍卖场弥漫开来,分布各个角落,没有遗漏,修士们提鼻子一闻,顿时神魂净明,精神就为之一振,“好东西,”都是识货的人,不用老者说,立马就有人加价。
老者笑着说道,“诸位且慢,容老朽介绍一二,这块熏香的功效想必大家都闻到了,这块熏香善破心魔,静心明性,对境界进阶有莫大的帮助,其余的我也不多说了,底价一百三十万,加价一次五万,开始。”
“加价五十万,”“再加十万,”“再加十三万,”“再加……”知道价格加到三百万出头,涨势减缓,只剩雅间的三位在叫价,一处雅间里,坐着云垂雷剑宗的人,五雷圣女正坐在那里和自己的女儿水小花闲聊,她的老公水松这次没有来,另外宗里还来了两位长老,十几名亲传的弟子。
有一位长老在竞价,其余的就在讨论,花这个价钱值不值,当叫价叫到三百一十万时,这位长老也存不住气了,来到圣女面前,“圣女,我们还往上叫价不,这都已经叫到三百多万了,我们还要竞拍后面的东西呢。”
这时田苗苗回头,“这样啊,在等一下,这些老油条不到最后是不会撒手的,别急,等着,”这位长老坐下,静听外面的动静,这时,另一个雅间内,坐着焚天玉鼎派的一众高人,为首的是他们派里的长老王中林,那个王天鹤也在这里,正坐在哪里喝茶,那次追杀遗迹内的僵尸无果,被掌门好一顿训斥,骂他竟然有胆子招惹隐族中人,回到门派被剥夺了职位,下放到外门弟子中去。
好在他也是真有一身本领,没过多久又恢复了内门的身份,这次跟着自己的表叔出来散心来了,这次门派给他们的任务是,人要全部安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但遇到了这块熏香,王长老不淡定了,要是能拿回去,对于门派是极好的事,有很多破境时心魔滋生,最终无果,靠这块熏香,或许能成功。
但价格被叫的太高了,第三个竞拍者很是神秘,一直让侍女代他报价,听不出是谁,最后,熏香就被这位神秘的竞拍者拍走,成交价三百七十五万。
一个多时辰,紧紧张张的把这十件拍完,紧接着又上来十位侍女,同样手托红色描金的托盘,老者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接下来是第二波拍品,都是价值五百万以上了,先前第一波就是垫垫场,接下来,诸位可要瞪大眼睛了。”
“第一件,绝世剑客卫无涯的剑谱,经天师宫诸位长老鉴定,确实是卫大剑客的招式,话不多说,全凭喜好,底价五百五十万,每次加价五万,开始。”
“加价二百万,”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有人加了二百万上去,“谁这么大手笔,不让人活了,”话音未落,又有人加价,“再加一百万,卫剑客的剑谱,世上恐怕只有这一本了,遥想当年,卫大剑客行侠仗义之际,所到之处万民敬仰,怎么能让他遗物蒙尘。”
“说的好,世间人哪有卫剑客那种为天下苍生忧而忧的心胸,我辈不能,当年先祖见过卫剑客一面,蒙其指点,有了日后的成就,后来人当心存敬畏,区区几百万怎么能够,我加价三百万,凑足一千一百五十万。”
听到价格,场内一片哗然,刚才还是一百万,两百万的玩儿,这一会儿工夫,价格就出现了千万,众人啧啧称奇,但不敢苟同啊,因为自己兜里没钱啊。
晓天他们也很关注这本剑谱,不是这剑谱多么的高深,是因为这上面寄托了许多人的梦想,有多少男儿不想仗剑行走天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被世人尊崇谁人不想。
几番竞价,价格定格在了一千三百万,老者落槌,剑谱被送到楼上雅间,越猿还说,“那个二货会花如此大的价钱,买下这本剑谱,咱们来猜下,猜对有奖。”
“你这智商还猜谜,字都没认全吧,项天山调侃越猿,”越猿反击道,“你这个一转脑袋就发热的家伙还笑话我,我怀疑你想什么事情都不会超过三秒,恐怕你都闹不明白你有时候的行为吧,典型的胸大无脑啊,哈哈。”
两个莽汉这时没了平时的憨厚劲儿,一个劲儿的互相拆台,众人在一旁观战,就在这时,有侍女敲门,众人让侍女进来,侍女托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张请柬,还有一个锦囊,正是那个装有剑谱的锦囊。
那名侍女把东西递给晓天,然后退下,晓天看着东西沉默不语,晓馨说道,“哥哥,谁给你的,真大方,”晓天没看请柬就知道,“肯定是十九皇子,你呀你,你说你没事瞎揽什么事,”“你以为我想啊,人家是皇子,你要我怎么办。”
“算啦,没事,”说完晓天起身,众人问道,“去哪里,”“我去会一会那个皇城的神机先生去,你们在这里玩,别胡闹啊,我去去就回,”说完起身出了雅间,那名侍女还在门外等候,一见晓天出来,深施一礼,然后领着晓天往前走。
走到了第三十三号房间,侍女退下,晓天整理了衣冠,然后敲门,有侍女开门,请晓天进去,十九皇子月华缨正独自坐在那里等候晓天,一见晓天来到,起身相迎,“哎呀,晓天兄,多日不见,越发的高深莫测了。”
晓天施礼,然后说道,“殿下客气,白某资质愚钝,那里能及殿下万分之一,”月华缨拉着晓天坐下,“晓天兄客气了,来来来,先尝尝我这葡萄美酒,”说完给晓天到了一杯猩红的葡萄酒,晓天端起,一饮而尽,“爽快,音乐,歌舞。”
伴随着轻柔的音乐,几名舞女开始翩翩起舞,月华缨问道,“晓天兄几时回的皇城啊,”“回殿下,前天回来的,路上跟朋友一起游玩了些日子,回来的有些晚了。”
“哦,外面的风景壮丽吧,你看我,堂堂一国的皇子,就如笼中的小鸟,养尊处优,毫无用处,”晓天急忙说道,“殿下说哪里话,殿下之才世人皆知,有定国安邦之能,深的陛下宠爱,怎么是无用呢。”
“哎,晓天兄你有所不知啊,我处在这兄弟最末,哥哥们倒是对我照顾有加,但是,皇家终极逃不过那一劫啊,我这局中人真是看不真切啊,知道晓天兄通晓事理,很早就想请教一二,那次托你的妹妹带话,就是想拉你来一起坐坐。”
“晓天兄,有什么事但说无妨,你我自小在一个老师的戒尺下度过,不是亲兄弟那也差不多,小弟这一段时间有些迷茫,恳请晓天兄为我指点迷津,”说完起身,一躬到地。
晓天赶紧起身还礼,“殿下折煞小人了,既然来到殿下这里,我就想好了,殿下但讲无妨,”“好,晓天兄真是敞亮人,你们退下,”把手下侍卫宫女全部屏退,然后二人坐下,月华缨拉着晓天的手就不松了,说道,“晓天兄救我啊。”
晓天问道,“殿下何以如此,”月华缨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这储位闹的,”“这不会吧,大皇子被立为储君已经很久了,没听说要变动啊,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殿下慎言,”“还慎言个屁啊,都火燎眉毛了,一次围猎,陛下当场训斥大皇子为庸才,对他颇为不满啊。”
“就这件事说明不了什么吧,”“关键是大皇子的思想很危险啊,我怕他以为他熬不过父皇啊,父皇十几岁继位,到现在八十了,大皇子也已经六十了,关键是,大皇子不能修行,那么他就活不了很长。”
晓天一听连忙说道,“皇子慎言,”说按警惕的看看左右,月华缨说道,“无妨,我之所以选拍卖行来约见晓天兄,就是因为雅间里没有人能监视,我没有野心,自认为没啥本事,就想舒舒服服的活到时候,但树欲静而风不止啊,不止一位哥哥找过我,要拉我入伙啊,你说我该怎么办,得罪谁不得罪谁。”
晓天说道,“陛下可是禁制皇子间结党的啊,”“这哪里能规定的住啊,”“那殿下有何打算,”“我,我这段时间心乱如麻啊,但心中所想也不敢对任何人说,苦闷啊,早想见到晓天兄一吐心中郁闷。”
晓天看着月华缨,把皇子看的有些发毛,“晓天兄,你这是干嘛,”“我在想,如果殿下保持中立,最坏的结果是什么,”“那还能有什么,不过是被几帮人排挤,什么也得不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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