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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无限梦想: 717 规矩不是没有8(求订阅!)

    “杨总,这女演员您看如何?她……”廖姐探问道。

    “我看不错!”杨棠没有继续笑,但脸上的喜意瞎子都能看到,他随手拿过廖姐手上的扩音喇叭,问道:“台上那位堂客,你渝州人啊?”

    女演员赶紧点头,同时也开口说了几个字,只是声音很小,旁边的人都很难听清。于是有工作人员很狗腿地小跑过去递了个话筒给她。后面的演员看在眼里,腹诽不已。

    “渝州哪里人啊?”杨棠又随便问了一句。

    台上女演员明显听懂了杨棠的问题,回道:“我万州的。”

    “那我们算是老乡喔,我雾都的。”杨棠淡笑道。

    在旁人听来,吗雾都不就是渝州咩?实际上,真正的渝州人却不这么认为。

    在老渝州人看来,雾都人跟万州人是两码事,即使直辖了二十多年后,雾都主城区的人还是通常自称雾都人,而周围各区县的人,基本上都自称区县人,比如万州人、黔江人等等,而万州黔江这些地区也属于雾都管辖,就好像京城实际上还管辖着密云、怀柔那些地方,但那些地区的房价能跟五环四环以内比吗?至少一半以上的差价好吧。

    而在雾都,主城区与周边区县的人,最大的分别在于口音。虽然大家讲的都是雾都话,但在细微的遣词用句上还是不尽相同的。

    比如主城区的人去酆都旅游,跟酆都当地人打听某某地方,说:“坐XX路公交车,最后是不是要过个大桥才到终点站啊?”

    酆都人回忆半天才道:“哪里有个大桥哦,你说的那个公交车终点站嘛那点是个细桥撒!”

    细桥,就是小桥的意思。事实上那座桥只有来去两个车道,的确算是小桥,但问话人其实是按照买的地图上标注的地名来问的,人家标的就是XX大桥。

    但这个例子就充分表明了渝州地区复杂的情况,同时,杨棠主动说“算老乡喔”,女演员自然与有荣焉。只是他俩的对话,旁的演员都听得一头雾水,各人羡慕嫉妒恨的心情不一而足。

    之后几名演员也自我介绍了一下将要在影片中扮演的角色,杨棠敷衍着听了一下,就不耐烦地摆手道:“好了好了,那个谁,咱们回头再聊,继续下一排!”

    廖姐马上附和道:“第二排撤,第三排赶紧的。”

    接下去,第四排、第五排……杨棠走马观花看完,然后招招手,让廖姐附耳过来,悄声道:“那个扮‘搭话的棒棒’那演员不行啊,实际上几个棒棒都差强人意,肤色太白了,小鲜肉似的,都革掉吧!”

    “啊,那这几个角色就没人啦!”廖姐担心道,“杨总,要不让化妆师多辛苦辛苦?其实那几个演员台词功底还是不错的。”

    杨棠闻言,皮笑肉不笑道:“就牠妈几句台词,是个人都会背,还台词功底……关键是他们脸上没棒棒那种饱经风霜的赶脚,眼神也没有农民式的狡黠。”

    “眼神狡黠?”廖姐怔道,“他们就是一般小演员,能眼神演戏,早不在这儿混了。”

    “放屁!”杨棠叱道,“刚才我看了,就演包世宏那演员自我介绍时眼神就很到位,还有那个演冯董的……”

    廖姐却不太信杨棠的说法,因为她一直有留意杨棠,在后面几排演员自我介绍时,他半眯着眼睛老半天没一句话,似乎快要睡着了;再说,演包世宏、四眼、冯董这些人拿的钱也比后面演棒棒这几位高十倍呀,一分钱一分货嘛!

    杨棠一眼就看穿了廖姐的想法,冷哂道:“你可能觉得一分钱一分货,我看的却是他们的态度问题,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根本就没进入角色,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讲笑话呢!”

    不得不说,杨棠最烦这种人,以为是演个小角色,态度就敷衍,完全打着“到时候我亮一下相、把台词一背就可以拿钱走人”的算盘,既看不起资方,也没摆正自己的位置。

    其实所谓的一分钱一分货,指的是NBA球队里拿着底薪的球员在上场后仅能贡献出与薪水相对应的数据,比如得个可怜的几分、甚至可能零数据外带三犯四犯这样,但这样的底薪球员上场打球的态度是绝不敷衍的,他们基本上都能完全主教练给予的任务,比如防守禁区呀挡人啊、乃至砍鲨战术。

    要知道,当年大鲨鱼肆虐篮坛的时候,也就罚球这一项弱点,但要对大鲨鱼实施犯规,你不重视可能还犯不下来,人家可能身上挂一个人直接就扣了,二加一,没达到砍鲨的效果不说,而且由于注意力不够集中,很可能被大鲨鱼撞伤,那就活该了。

    同样,在杨棠这位公司老板面前态度都敷衍,难道还指望这几位去到拍摄现场时再态度认真呐?毕竟杨棠虽然打算带队去外地拍摄,而且拍摄期间还会时不时去现场遛一下,但他更多的打算是自己玩自己的,换言之,他这个老板是不可能在现场压阵、看着几个扮小角色的演员的,而这几名演员眼下对他这个老板的态度都敷衍,更别说对待其他人了。

    “可是杨总,他们是辰天娱乐那边介绍……”

    “我管他们是哪个介绍来的?”杨棠见廖姐还在耳边叨叨,顿时有点火大了,“他们现在对着我都那偪样,难道你还指望到了拍摄现场导演把他们改造好啊?改造人那是政斧的事儿!”

    廖姐见状,不敢再辩,只道:“那好吧,我这就去跟他们经纪人聊一聊。”

    杨棠不耐烦道:“随便你……总之这件事你搞定,别再扯到我面前来。”顿了顿又道:“叫台上其他演员都散了吧,通知他们明天上午九点半还是在公司集合……另外,把那个万州女演员给我喊过来。”

    廖姐应道:“好的,我就应付下去。”

    不多时,万州女演员快步来到杨棠身边,略显局促道:“杨总…”

    杨棠瞟了女演员一眼,发现化了淡妆的她刚刚好能给到八十分,不算绝美,但看着还比较顺眼:“坐,怎么称呼?”说着,他指了指身边原本廖姐的位子。

    “我叫田文芳。”

    很普通一名字。

    杨棠却随口夸道:“不错的名字,看来你爸妈是文化人啊!”

    田文芳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父亲是高中语文老师,我妈早些年在家务农,最近几年在县里边做点小生意。”

    “县?你是说就在万州做生意?”杨棠很快明白了田文芳的话意,可实际上,万州在行政级别上来说已经是地市级了,但老万州人还是喜欢说成“县”,而且照田文芳的语言来分析,她家应该在万州下面的乡镇上。

    “对,门店前两年还在老城区,最近搬到新城这边来了……”

    “具体住啥子生意耶?”杨棠又问。

    “饮食,鱼庄!”

    “万州烤鱼?”

    杨棠跟田文芳聊得正带劲,远处廖姐与一个男人婆打扮的艳妆女子居然吵嚷着渐渐逼近过来。

    杨棠眉头微挑,一道命令通过脑电波传给了海棠:“让那个男人婆给我闭嘴!”

    海棠当即霍然起身,噔噔噔几步便来到了廖姐身边,二话没说,甩手就是一耳光,“啪”,廖姐下意识闭上了眼,但没感觉哪儿疼,再一睁眼才发现,看似打向自己的海棠玉掌,居然扇在了男人婆的脸上,而且相当实锤,赫然在男人婆脸上留下了很明显的掌印,对方的面颊更是迅速地红肿起来。

    男人婆圆瞪着眼死盯着海棠,几乎快要发疯似的尖叫道:“你、你敢打我?”

    话音未落,“啪”,海棠左右开弓,另一个巴掌结实地扇在了男人婆那一半好脸上。

    随着迅速的肿胀,几秒后,男人婆两边脸颊总算差不多对称了。可是,她整个人却出离愤怒了:“你……啪!”

    海棠又是一巴掌甩过去。

    “我……啪!”

    再一巴掌。

    啪啪啪啪……

    连打了八个巴掌,男人婆两边脸肿得透亮,原本就不大的嘴被挤成了樱桃小口,说话基本上吐词不清。她本人更是眼泪花花,懦懦着嘴似乎还想说什么,但见海棠举起手又欲扇向她,最终忍不住竟嚎啕大哭起来。

    杨棠见状,喝叱道:“保安呢?都死绝啦?把这个猪头女人给我架出去!”话落,立刻有俩保安窜出来,架起猪头男人婆就出了演播厅。

    廖姐杵在原地怔怔几秒后才回神,来到杨棠身边,略显焦虑道:“杨总,刚才那女的可是辰天娱乐里边最有人脉的两大经纪人之一啊!”

    “那又怎么了?”杨棠哂道,“我这里是彩虹娱乐,不是他辰天……再说了,一个经纪人而已,打了也就打了,在我的公司辣么高声喧哗,我还告她扰民呢我!”

    廖姐:“……”

    “如果她想打官司要赔偿什么的,咱们公司奉陪到底,如果她或者辰天娱乐找人来公司的捣乱,那更奉陪到底。”杨棠斩钉截铁道,“不过我不看好辰天方面会帮她出这个头,说到底,两大经纪人之一,那她麾下岂不有很多明星资源,到时候她哪根筋搭错,一呼百应,全牠妈跳槽了,那辰天娱乐不只剩下干瞪眼啦?”

    廖姐闻言一愣,旋即色变道:“咱也得防着咱公司的大牌经纪这么干呐!”

    “废话!你下去之后瞧瞧架空经纪们就行了,嚷什么嚷!”杨棠瞪了她一眼,“所以呀我估计,辰天方面就算想报复这一波,也基本不会跟刚才那男人婆合力报复。咱们只需要逐个应对,一一击破就行!”

    廖姐一想,还真是这么个理儿,当即躬身道:“我明白了,我会吩咐法务部和保安部盯紧这件事儿的。”

    “那行,你该干嘛……”杨棠话说一半,却倏然发现舒芫气势汹汹地进了演播厅,脚下的恨天高噔噔噔噔作响,就像马儿在驰骋一样,风一般来到杨棠跟前。

    杨棠打趣道:“哟,芫姐,你亲自过来啦?我只是让你帮忙订架包机而已,你若办成了,发个短信过来就可以了,没必要亲自跑这一趟吧?”

    舒芫冷着脸道:“包机的事儿我早搞定了,我过来是想亲口问你件事儿!”

    “噢?重要的事儿吗?你打算在这儿问?”

    “我……你给我起来!”说着,舒芫急切之间居然伸出手打算攥杨棠的脖领子。

    可惜杨棠的手速比她快多了,大手一挥,轻易就把她的柔荑捉在了掌中,寒声问道:“你这算什么?众目睽睽之下你跟我动手?”

    舒芫挣了一下,没挣脱,当下也急了:“我问你的事儿很重要,我是为你好,你放手!”说着,她又下意识挣了一下手。

    孰料,这时候杨棠还真就放手了。

    向后挣动的舒芫顿时噔噔噔连退了好几步,只听“啪嚓”一声,她右脚的恨天高没吃住劲儿,一下子给崴断了,同时她整个人向后一屁墩坐了下去。

    “啊——哎哟!”

    惊叫声中,舒芫坐到了身后的一把椅子上,只是没坐得太实在,尾椎骨跟木头椅沿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厉害。

    杨棠见状,起身将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假惺惺地疼惜道:“芫姐,周围恁多人,你咋这么不小心呢?差点没出大洋相!”

    可舒芫尾椎疼得一时间没法站稳,她龇牙咧嘴地恶瞪着杨棠,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才甘心。

    杨棠看穿了舒芫的小心思,单手挽住她,几乎是把她悬空架着往演播厅外走,边走还边冲周围看热闹的人道:“都忙去吧,没什么好看的。”说完,又压低声音在舒芫耳边道:“芫姐,看你走路的姿势,你是不是屁股疼啊?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舒芫闻言大惊失色,原本向后撅着的圆屁股立马挺直了,但她的尾椎似乎真伤到了,当即“哎哟哎哟”的又疼叫起来。

    “呀~~芫姐,看来你是真伤到了……”

    “闭嘴!我问你,陆立熏鲁白的失踪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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