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贼休走: 第二百二十一章,袁术败逃
“说,你来这里,究竟有何居心?”
盯着王服看了很久,糜芳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并没有当场把王服杀掉。
王服微微一笑“大人,我家曹公所虑者,是吕卓!吕卓跟我家主公有不共戴天之仇,别看你们现在跟袁绍结盟,且不说袁绍远在冀州,这边真有风吹草动,袁绍也是鞭长莫及,况且,袁绍和我家主公乃是知己好友,此事世人皆知,他又怎么可能真的跟你们徐州并肩同心呢,再者说,你我两家接壤毗邻,原本应该休戚以共同心同德,可是,你们偏偏收留了吕卓,此乃取祸之道。”
“嗯,你这话应该跟我家主公去说才对吧?”糜芳没好气的笑道。
“我的意思,大人应该清楚,一旦两家再次开战,别忘了,你们糜家可是吕卓的亲家,吕卓能在徐州站稳脚跟,糜家功劳可不小啊。”王服神色傲然,笑着提醒道。
“咯噔!”
糜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王服的弦外之音,曹操恨屋及乌,也顺带着把糜家给一并给恨上了。
如果等曹操收拾完境内的匪患盗贼,立马就会掉头对徐州用兵,就算暂时不攻打徐州,日后,也必定饶不了徐州,原因很简单。
因为,吕卓就在徐州,曹操今后不论是争夺地盘,还是报仇泄愤,徐州绝对太平不了。
一旦曹操攻打徐州,那么糜家,必然会有累卵之危,有灭门之险。
糜芳眼珠子一转,突然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听闻兖州现在甚是动荡,连青州的黄巾都趁乱涌入了兖州,都想趁机分一杯羹,你家主公尚且自顾不暇,何谈对我徐州用兵,怕是没有那机会吧。”
“呵呵呵……”
王服笑而不语,一双黑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着糜芳,笑的让糜芳有些发毛,心里越发不安。
“大人,难道真的把要糜家的兴衰存亡,寄托在吕卓身上吗,别忘了,吕卓跟糜家结亲,糜家不仅半点好处都没有,偌大的家业,怕是也要成为吕卓的囊中之物,再者,大人就真的确定,我兖州无力收拾乱局吗?别忘了,昔日管亥可是你们徐州的心腹大患,可现如今呢…”
说到这来,王服把话停住了,依旧笑呵呵的看着糜芳。
“这……”
糜芳猛的一惊,王服这句话,不啻于一记惊雷,他拿管亥作比方,无疑是说兖州境内的黄巾说不定也会让曹操因祸得福,一旦曹操把这些黄巾收为己用,那曹操就会平添一股相当强的战力……糜芳简直不敢往下去想。
那可是一二十万的黄巾啊,这股力量如果落到曹操的手中。
糜芳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下意识的往四周飞快的扫了一眼,王服静静的看着他,差点抑制不住笑出声来,对郭嘉料事如神的本领,王服佩服的五体投地。
糜芳推门把头探了出去,确认四下无人,这才心中稍安,忙又把门重新关好,“说吧,曹操派你来,究竟要我做什么?”
………………
“报,主公,大喜,大捷!”
一大清早,李儒就跑来见董卓,到了门外,李儒这才恍然惊醒,知道这个时候,董卓一定还未起床下榻,忙停住了脚步,乖乖的站在门口候着。
过了好长时间,董卓才不耐烦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近来,董卓这身子骨越发乏力。
日夜操劳,无日不欢,无日不乐,每日都不知疲倦的跟貂蝉腻在一起,几度升仙,几度得道,貂蝉的确让董卓不知当了多少回的神仙。
可就是一个年轻力壮的棒小伙也未必能吃得消,更何况董卓已渐渐上了年纪,他已经很久没有打熬力气上马挥刀了。
“文优,一大清早,就如此慌张,搅了老夫的美梦,你可知罪?”
见到李儒后,董卓不满的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声,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训斥道。
李儒微微一笑,也不争辩,也不解释,对董卓的训斥毫不在意,他知道,董卓即便有不满,也仅仅是发发牢骚,雷声大,雨点小,不痛不痒,没什么打紧的。
“主公,我来给你报喜了,刚传来捷报,刘备大获全胜,打败了袁绍,收拢降兵三万多人,粮草辎重更是堆积如山,不日就会班师回朝.”
“哦?此事可当真?”
董卓听了,精神顿时一振,两个铜陵大眼,也瞪的滴流圆。
“千真万确,那袁术被杀的慌不择路,正向兖州一带逃去。”李儒笑着点头道。
“好啊,总算是少了一心腹大患。”在董卓看来,袁术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再也翻不起风浪来了。
李儒却趁机献计“主公,如今关东各地,均乱成一团,先说徐州,差点被曹操攻占,虽然曹操撤了兵,但是,徐州也是损失惨重,百废凋零;再说兖州,可谓是群魔乱舞,盗贼四起,青州黄巾纷纷涌入兖州,曹操此刻也是无暇他顾,忙的不可开交啊;还有冀州的袁绍,也和公孙瓒在界桥展开了激战,黑山张燕也是蠢蠢欲动,想在冀州分一杯羹,不如主公让刘关张兵进冀州,与公孙瓒前后夹击袁绍。”
“哦?”董卓一愣,有些疑惑的问道“那公孙瓒会和刘备联手吗?”
李儒反问道“换做是主公,你会吗?”
董卓盯着李儒,李儒也在注视着董卓,一主一臣,一奸一猾,过不多时,两人竟同时哈哈的大笑了起来。
李儒又道“这冀州,可万万不能落入袁绍之手,公孙瓒势弱,很难抵挡得住袁绍,有刘关张从旁牵扯,公孙瓒自然不会拒绝,何况,主公,哪怕仅仅是个过场,我们也应该这么做,因为,袁绍撺弄刘虞称帝,难道,我们能视而不见,置若罔闻吗?”
董卓连连点头,“言之有理,单单刘虞称帝,老夫就不能容他,这样,等玄德他们回朝后,此事再行商议。”
李儒点点头,又道“曹操如今虽然自顾不暇,但我们也要给他火上浇点油,绝不能让他太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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