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界之主: 第一千二百零二章 别把他真给弄死了
韩锋稳如泰山,纹丝不动,左手仍然牢牢掌控着那口金针,让其光芒渐渐收敛,似乎快要被其生生炼化。
这会儿,外围的灵土仍然受到他的力量牵扯,不断汇聚而来,继续没入他的光门之内,消失无踪。
反观葛鑫却不由自主地往上退出数丈距离,手里握着的那杆金枪被冲击波震得嗡鸣不已,连带着他的手都在发颤。
葛鑫心里满是惊讶,显然是没有想到对方会是这样强大的一个人。
他扫了下方的那些灵土一眼,发现所剩无几了,暗暗咬了咬牙,忽地转身就走,果决无比。
“嘿,你倒是个聪明人,不会为眼前的一点小利蒙蔽双眼,但你既然来了,自然就没有让你离开的道理!”韩锋冷笑一声,双脚在石板上用力一蹬,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飞射而上,猛然追向对方。
葛鑫惊疑不定,立马施展瞬移之术,身上浮现阵阵特殊之力,似乎下一瞬就要消失在原处。
韩锋面无表情,早已先一步打出一条符纹光绳,稳准狠地抽打在他的身上,顿时让他的瞬移之术破灭。
“你怎么能破我瞬移之术?”葛鑫满脸惊色,但并未慌乱,双手一张,身上金色浮光流转,速度飙涨数倍,急匆匆往上窜去。
这一瞬,他的速度快若闪电,即使四周围还有五彩之光弥漫,也对他没有丝毫阻碍作用,一个呼吸的工夫而已,他便穿越千丈距离。
韩锋冷笑,心念一动,整个人就消失在下方,待他再次出现之时,已然来到对方的上方,双手一抖,三条符纹光绳飞射而出,呈品字形排列,瞬息间就来到葛鑫的身前。
葛鑫大惊失色,当即舞动金色长枪抵御,然而却毫无效果,这三条符纹光绳符光大放,无视他的物理攻击,穿梭虚空,一掠而过,咻咻声起,三五下功夫便将其捆住。
“哼!”葛鑫怒不可遏,身躯陡然暴涨,衣服龟裂,一阵阵气浪掀起,他变成一头雄鹰,足有百丈之大,通体金色,散发出磅礴的气势,扰动整片海域,哪怕是二千丈外的海平面也形成一个又一个漩涡,恐怖的吸力涌现出来,让人心惊胆跳。
“原来是一头金鹰,难怪速度如此之快,不过你逃不出符纹光绳的束缚!”韩锋手里法诀紧握,捆绑在葛鑫身上的那三条符纹光绳也骤然变长变大,再次将其牢牢缚住,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无济于事。
这会儿,葛鑫眼里才有着莫名的害怕之色,忽地张嘴喷出一口金色的火焰,这是灵婴之火,倏地往符纹光绳上飞去,缠绕着它不断灼烧。
“噼啪……”
一阵异响,符纹光绳竟有融化之势,毕竟这是葛鑫最强的攻击之一,能够有所作用也不足为奇。
韩锋冷眼旁观,他很清楚绝对不能让这家伙逃出海里,否则天高云阔,以这家伙的速度,就很难追击了。
他心念一动,当机立断握拳轰出一连串的霸天拳,恐怖的拳力如海潮般将葛鑫淹没。
“砰砰砰……”
暴响连天,海水激荡,这片区域出现一大片真空地带,海水凭空消失了无数。
良久,海浪平复,光芒消散,拳力收敛,露出葛鑫的身影,只见他已然不成样子了,翅膀都折断了,鹰嘴边上也满是血迹,气息弱了一大截。
“我乃葛天鹰的三儿子,你杀了我,势必会引来滔天之祸,我看你如何逃命?!”葛鑫冷冷盯着韩锋,不紧不慢地说道。
韩锋不跟他啰嗦,就要取出断天剑将其斩杀,可正当这时,光门之中传递出白龙夫人的声音,响在他的心里:“韩锋,他的祖辈曾与我有过交集,饶他一命,将他收入祖符的内部世界吧,我来收服他!”
韩锋还能说什么,只得答应下来。
葛鑫看着韩锋的杀气渐渐变弱,不由有些奇怪,但能够不死,总是好事。
“这小子莫非是怕了?看着又不大像。”他在心里默默嘀咕。
“我没打算杀你,只不过你得委屈一下,成为我的阶下囚了!”韩锋冷声说道,忽地掐诀,他眉心处的魂力汩汩而出,让那三条符纹光绳变得更为粗大,猛然勒紧,让葛鑫痛得尖叫起来,无形的力量迸发出来,搅碎虚无,大片海水蒸发。
“你休想!”葛鑫面色一变,怒吼一声,双翅猛然扇动,卷起无数根金色羽毛,如同军队一般,飞速击打向韩锋。
“你虽然也是通灵后期的修为,但不可能是我的对手,还是乖乖束手就擒,免遭皮肉伤之苦!”韩锋傲然道,随手抬起,五指曲张,立马撑开一大片青色光芒,轻而易举就将葛鑫打来的金色羽毛挡了下来。
他确实有说这话的资格,毕竟他现在三种力量都达到了很强的水准,别说通灵后期的修士,就算是通灵圆满之士,他也能斩杀。
“我乃天人之子,岂能成为你的阶下囚!”葛鑫振振有词,双翅扇动得更为猛烈,祭出数以万计的金色羽毛,如同刀片那般朝着韩锋削来。
韩锋面无表情,手腕转动,将他祭出的全部金色羽毛挡住。
“既然你顽固不宁,那我也只能代替你的长辈教训一下你,给你松松筋骨!”韩锋忽地单手一挥,千万道剑气纵横,霎那间将其淹没,形成剑元法阵,对其进行千剑万剐。
葛鑫被捆绑住了,无法腾挪闪避,只能用身体硬抗,任他再强的肉身,也无法坚持多久,不一刻便鲜血淋漓,差点晕死过去。
“韩锋,差不多就好了,别把他真给弄死了,到时不好跟他祖宗交代。”白龙夫人的声音又一次传了出来,落入他的耳中。
“是!”韩锋面色一肃,连忙收住攻势,挥手将剑元法阵撤掉,露出体表千苍百孔的葛鑫。
这个时候,他也只有喘息的份了,再也无法激起凶性。
但就在这时,葛鑫身体表面突然要龟裂开来,仿佛要自爆开来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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