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锐走了，钱一多双腿发软。

    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所以，离开的杨锐，红光满面，而钱一多则是面色苍白双腿发软。两个人的战斗，持续了多少次，并没有在意时间。

    杨锐走了之后，腹中的饥饿让钱一多不得不爬起来，结果，在下床的时候，一个不稳，整个人来了一个倒栽葱，脸铺在了地板上……

    暗骂自己一顿，钱一多伸出带着黑色手环的手，轻轻地去摸自己已经麻木的脸以及疼痛的鼻子，却发现，流血了……

    殷红的血迹，沾染到了黑色手环上面，并且被黑色手环快速吸收，随后，黑色手环上面，开始出现朦胧光芒。

    钱一多被突然出现的光芒地弄的一愣，手环的黑色，逐渐变淡，手镯隐隐地闪现出银灰色的金属光泽。

    宽宽的手镯随着光芒越来越亮，整个手镯的表面上都开始浮现出一些混合着阿拉伯数字，英文字母，甲骨文，汉语偏旁的复杂程序，不断地在表面启动，而且越来越快，到后面根本就看不清楚。

    “检测到DNA序列……华夏系统13852启动……”

    当整个黑色手环变成无色透明的时候，从手环侧面向着钱一多面前射出一圈光线，如同手电筒一样，形成了一个圆锥体的光幕。光幕距离手环只有半米远的距离。

    光线圆锥体里面，又开始不断地闪现出一条又一条混合着数字，汉语偏旁，甲骨文等构成的复杂数据。

    这些数据不停地从下方虚无的地方向着上方闪现，最终消失不见。

    等到最后的时候，闪现的数据消失不见，整个光芒中，变成了如同深邃的漆黑光幕，随后，光幕上出现一个由绿色建模曲线构成的人头模型。

    模型不断地出现，然后消失，再出现……

    注意到变化的钱一多被如此怪异的情景惊呆了。

    呆呆地看着眼前这怪异的一幕，不知道究竟是何种情况，手环得到了很多年，据说这个跟九院的那场爆炸，以及自己身份都有着关系，却无论如何找不到手环的秘密。

    “这就是手环的秘密？”靠在墙角，无力动弹的钱一多，心头不由欣喜，如果真的如同交给自己手环的那个人说的那样，别说三年一个亿的小目标，哪怕是十亿百亿，都不是问题。

    “九院最大的机密，数万人几十年的科研成果！随便一项，就能完成目标了！”钱一多看着依然在继续变化的手环，更是确定这东西绝对能够完成自己的小目标，喃喃地说道。“这是人工智能？还是量子计算机？或者纳米机器人？要不就是装满了九院的科研技术资料？”

    “DNA序列检测完毕……符合第二替代方案……”

    钱一多猜测的时候，建模曲线构成的人头模型长着嘴，自顾自地说道。

    “第二替代方案目标DNA序列存储完毕，使用者可以使用B级以下功能……”

    “启动生物脑电波探测……探测完成……”

    “启动思维波动绑定……绑定完成……终极任务启动……关键数据缺失……终极任务启动失败……”

    钱一多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全息投影的智能系统在那里变化，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眼前的情况。

    心头各种思绪，无数的疑问，但是，这都压抑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

    “你就是九院的最高成果？”钱一多艰难地开口，对着眼前这个越看越觉得可爱的曲线人头模型说道。

    “第二替代方案，你是在问我吗？”模型的面部，旋转过来看着钱一多，张口问道。

    人工智能！

    实现真正人机对话的人工智能！

    也许，还是拥有自主思维能力的人工智能。

    “这里难道还有别人？”钱一多为了确定这货的智能程度，没有按照套路来。

    “有！根据探测，立体十米空间范围内，一共27人，成年女性16，男性1，婴幼儿10……”智能系统的回答，让钱一多激动得有些不能自己。

    心中更加欣喜。

    “停！你叫什么名字？”钱一多问道，“现在是属于我了吗？”

    “我没有名字，编号为13952，属于13952号实验对象个人秘书，任务为……”说道这里，人头模型开始闪烁，庞大的数据流在他的虚拟眼睛中闪烁……

    “系统故障！系统故障！”

    尖锐的电子合成音响起，在模型的眼睛里面，不断闪现出大大的红色字体的警告字样。

    听到警告，钱一多有些着急，这是系统崩溃的前兆？要是崩溃了，白高兴一场！

    当即再次叫停。

    “回答第二问题，是否属于我？”

    “根据有限资料得出的结论，你属于第二替代方案序列，没有遇到第一替代方案以及13952号的时候，我将会是你最可靠的智能伙伴！”智能系统强调着伙伴这个名词。

    钱一多当即询问什么是第一替代方案，13952号实验体是谁，结果又引起智能系统一阵闪烁，只能赶紧叫停。

    经过询问，这只是智能手环内部系统的初始界面。

    钱一多可以修改界面设定，可以改名，甚至，脑海中想什么，都可以让脑电波通过手环上的传感器传递到内部，形成脑电波指令，对整个系统进行控制。

    全息投影，也是可以改变大小跟界面的。

    “变成杨锐的模样，声音也改成杨锐的。”为了进一步了解手环智能系统的功能，按照手环的介绍在脑海中想着。

    结果没有丝毫变化。

    钱一多当即提出了这个问题。

    “为了保证使用者的个人隐私，避免使用者不想让个人秘书存储的想法进入个人秘书存储空间，使用者需要在指令前加上个人秘书名字，从而载体开启脑电波探测……”

    很人性化的设计。

    钱一多当即想着13952号，加入他的想法，系统在他的眼前不断变化，最终变成了杨锐的虚拟模样。

    想着13952号这个编号太拗口，干脆让智能系统叫小锐，杨锐叫锐儿，也不冲突。

    杨锐的脸蛋没得说，身材也足够好，唯独，胸有点小。

    想着是否能够让全息图的杨锐胸部大点，全息投影中杨锐胸前的山峰，瞬间如同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看到这情况，钱一多胸中升腾起一股邪火，想要看看如此身材比例之下杨锐没有穿衣服的样子，却遭到了系统的断然拒绝。

    “个人秘书是以辅助使用者工作而设计，不是解决使用者生理问题……根据个人秘书设计者的原则，满脑精虫的生物，不配拥有最强大的个人秘书……”13952义正言辞地指责着精虫上脑的钱一多。

    最终，撇撇嘴的钱一多不得不放弃龌龊想法。

    后来，钱一多发现，胸大了的杨锐，怎么看都不顺眼，尤其无法看到脱光衣服的样子，最终，让系统把胸缩回去。

    随后，又觉得胸小的杨锐是个遗憾，又让变大，大了看起来却觉得不习惯……

    于是乎，全息投影中的杨锐胸部不断鼓起，缩小……

    好半天，钱一多最终觉得杨锐原本的才是最为合适的。

    “警告！警告！能量不足，请为小锐充能！”钱一多玩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全息图像一阵摇晃，变淡，瞬间消失，手环里面却发出电子杨锐的声音，警告着钱一多。

    “不是吧！”钱一多整个人吓得弹了起来。

    才发现外面的天已经黑了。

    “怎么充能？充电吗？需要什么充电接口？”钱一多一边打量手环，一边焦急地问道，光滑无比的表面看不到充电器接口啊！

    “220伏民用电无法使用！充能需要使用氦-3进行核反应，或者使用核辐射，或者瞬间的庞大电能……如无法充能，只能等待手环内部吸能装置缓慢吸收空气中辐射。之前20年，一共吸收能源不足0.5%……”系统的回答，顿时就让钱一多狠狠地再给了自己几个巴掌。

    自己太特么的不知轻重了。

    心中更是把设计这个手环的人给骂死了，到处都有的电能无法使用，需要特么的瞬间庞大能量，吸收辐射能！

    氦-3？那玩意儿只有月球上才多，人类拥有登陆月球的能力，是现在的他能够去的？还没有靠近航天发射场地，就得被干掉，别说偷偷地躲到宇宙飞船向着月球偷渡。即使有机会，也得有登陆月球宇宙飞船啊！

    老毛子的国际空间站退役了，现在地球轨道上，就只有中国的天宫号国际空间站。上去了也够不到月球不是？

    核辐射？

    这尼玛更加要命，那些地方，是人类可以呆的？

    “你的内部存储了很多的资料？”钱一多询问。

    为了给自己信心，资料的多少，才决定是否冒险，或者是否有值得冒险的价值。

    当然，这个冒险，肯定不会是偷渡到天宫号空间站去就是了。

    值得，钱一多将会想尽一切办法充能。

    “很多！”小锐坚定地点头。

    “很多是多少？”钱一多想要一个具体的数据“或者具体是些什么。”

    “总存储空间为5泽塔，全部装满，分为军事技术，民用技术两大类……”小锐的介绍，让钱一多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