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 第一百八十六章 朋友圈 上
本章副标题:一位特立独行的帅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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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袁大师终于、终于、终于开始暴露本性了!
别以为他真的喜欢当每天都要换几套衣服的高等华人,他只不过喜欢当高等华人而已。
再者说,穿上正装就要有穿上正装的样子,还要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领结、领带、丝巾、腰封、袖扣、背带……真是又麻烦又不舒服。
他这种普通平民出身的九零后哪会习惯这个,以前是为了融入这个时代的上流社会木有法子,只好委屈自己罢了。
现在就不同了,他不再需要圈子了,因为他就是圈子了……嗯,魔都人把猪大肠叫做圈子,所以还是换一个称呼好了。
袁燕倏已经拥有了以他为中心的朋友圈,在自己的朋友圈里面,他自然可以脱略一些。
另外,他现在已经是大文学家了,到了这个层次,世间礼仪已然并非为他所设了。
在自己家里面,穿个睡衣会见亲密朋友对大文学家来说是事儿吗?完全相反,这是他在表示亲近啊。
就像黄宗诒见到的这样,他那些出身上流社会的小伙伴们完全滴视若无睹。
何况17点魅力在身,如今还拥有了“虚无之眼”的虚无者是这么帅,穿什么甚至穿不穿都什么区别了。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我们的袁大师成为了引领男装潮流的时尚弄潮儿,还会把他的“奇装异服”STYLE和“特立独行”范儿发扬光大。
“不好意思,你们稍等一下。”看到来客的他放下了手中的雪茄和酒杯,向着众人致歉道,“我有一位客人。”
说着他洒然地站起身来,洒然地拖着拖鞋,洒然地迎了过来。
四月的春风撩起了他身穿的丝绸睡袍,更显得他飘飘欲仙,不类凡俗……他要是自带BGM,那真的就能上天了呢!
“外侄黄宗诒,见过……那个姨夫大人。”
当然啦,哪怕他穿得像在卧室一样,黄少爷也不敢怠慢,脱下帽子躬身行礼。
看到自己突然多了一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外侄(其实就是外甥),袁大师也有点不太好意思地说道:“哎呀,黄公子真是太客气了,还叫兄弟我什么姨夫大人啊。”
“这就见外了啊,生分了啊。我们可是一家人呐……”他亲切地说道:“就叫兄弟我姨夫吧。”
“嗯……是的,姨夫。”
袁姨夫和蔼地问道:“黄公子表字怎么称呼啊?”
“外侄草字授之。”
诒字有传给赠与的意思,因此黄少爷才有这样的表字。(笔者注:没查到所以慕容胡诌了一个。)
“黄授之,哈哈哈……”袁燕倏忽然想到什么。你懂的……其实他是在百度,然后高兴地笑说道,“天授之予,天授之予!”
他目露奇光,像是端详艺术品一般再次打量了一番黄少爷,在他的那对“虚空之眼”的注视之下,对方那是浑身不自在。
黄宗诒只好咳嗽一声道:“那个……姨夫,外侄此来是受家父之命……”
“授之啊,这事不急!”袁燕倏抬手打断道,“兄弟我……那个姨夫我现在有事忙着啊。”
“姨夫,既然如此……”
黄公子正要回避的时候,他姨夫亲切地揽住了他的肩头道:“授之,不用走啦。跟我来,我给你介绍几个好朋友。”
“女士们,先生们……”袁大师拉着黄宗诒走回阳台,向着众人道,“这位是我的nephew(笔者注:英文里面侄子和外甥不分。),来自南洋的Mr. Huang。”
“这位是我的朋友……”
“这位是我的朋友……”
“这位是我的朋友……”
“这位是我的朋友……”
于是黄公子就认识了华尔街三巨头的孙子,《世界报》老板兼主编的女儿,纽约人寿公司总裁的外孙,纽约大学出版社社长的女儿……还有杂志主编和女秘书等等闲杂人等。
当然啦,他现在还没知道得这么详细,只晓得自己姨夫身边的大部分朋友和自己一样全都是富N代的美利坚精英。
等介绍完毕,袁燕倏让佣人给自己外甥送上酒水,又安排了一个座位,便向众人开口问道:“伙计们,我们说到哪了?”
“《献给阿尔及侬的花束》!”很久都没有出场的“皇后陛下”第一个跳出来道,“腻嗷,这本一定要交给我父亲的出版社!”
女文青吗,最喜欢智障……不对,最喜欢智障的题材……也不对,最喜欢关注智障的题材。
当然啦,这部能成为科幻经典不是没有道理的,即使去掉科幻这个前缀也是极为出色的中篇。
作者通过描写一个获得高智商又稍后失去的痴愚之人的心路历程,让读者内心同时充满温暖和痛苦,同时感受到了人性的光明和黑暗,同时情不自禁地微笑和伤感。
1959年中篇版的《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一发表就荣获“雨果奖“。到了1966年《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的长篇版获得该年的“星云奖“。
而提早四十年现世的在二十世纪初更有现实意义!
因为如今是一个社会达尔文主义和人种论甚嚣尘上的时代,这两个玩意也是殖民主义、军国主义、种族主义和极端民族主义的理论依据。
一百年后的政治正确让人类学家们不得不放弃研究人种之间的差异,不然他们就要被扣上纳粹的帽子。这一点都不科学,只能说是过犹不及。
既然智人当中很明显地存在着体质和体征上的差异,那么承认不同人种的智商有高低那又有什么问题呢?
可是这年头的西方有些所谓的“人类学家”们打着“科学”的幌子名正言顺且明目张胆地搞种族歧视,这不但不科学也不人道。
作为一位经济学家,袁鸿渐同学承认人种之间确实存在先天差异,不过先天差异肯定要比后天影响,尤其是经济条件小得多得多。
其实某个地区的平均智商和当地的婴儿存活率,儿童营养水平,义务教育普及率,甚至碘摄入量息息相关。
就以美利坚举例,他们二十年代中期开始在食盐中加入碘之后,平均智商猛然拔高了一截。
平均IQ105的东亚人和犹太人也许是人类中最聪明的民族,但是在一个西方白皮主导的世界中,这根本没有什么卵用啊。
袁燕倏与其证明赛里斯人不是劣等种族……好吧,在这个时代做到这一点真的有些困难,他还不如学习后世的白左,高举人道主义和普世价值的旗帜,从根本上否定人种论呢。
这也更和他新古典自由主义大师的身份相配吗。
反正他有了两位代行者,没有必要和倒吊男和节制混在一起。与此截然相反,他以后还要当当反法西斯旗手呢。
不然他怎么在二战之后继续当大师。难不成和庞德一样被关进精神病院吗?
说到这部的原作者丹尼尔-凯斯(Daniel Keyes1927-2004)。他不是马丁老贼那种多产的作家,但是几乎每一部都是值得一提的经典作品,尤其是两部以多重人格患者为主角的作品最为知名。
一部就是《制霸好莱坞》里面提到过的《第五位莎莉》。
可惜那位也带着系统的珍妮-简(话说J-J这个简称是作者故意的吗?)只存在书中,现实中并没有改编成电影,也许出演多重人格的角色对演员挑战实在是太大了。
凯斯另一部男性多重人格症主角《二十四个比尔(英文书名The Minds of Billy Milligan)》是根据真人真事写的。
这部的电影改编权很早就被詹姆斯-卡梅隆给买下来了,他亲自改编之后的电影剧本叫做《拥挤的房间》。
因为男主角原型自称他的24个人格共同居住在一间大厅之中,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
据说小李子非常喜欢这个剧本,拍完《泰坦尼克》之后一心要出演这位拥有24种人格的男主角。但是卡梅隆却中意另一位男演员,约翰-库萨克。
因吹斯听的是,这部片子一直没有开拍。约翰-库萨克在2003年倒是主演了一部简配版的《致命ID》。再后来好莱坞拍了一部类似题材的《分裂》,由年轻版的X教授詹姆斯-麦卡沃伊主演。
当然啦,这两部逼格很高的作品,我们的袁大师那是必“写”无疑的。不过这也不急,他准备找机会同弗洛伊德和荣格这两位心理学大师谈笑风生之后,再“写”这种多重人格题材。
“海伦,真是抱歉。”袁燕倏摊开双手道,“卡尔-范安达先生亲自打电话向我约稿,我也同意把《献给阿尔及侬的花束》发表在下一期的《纽约时报杂志》上面了。”
灰贵妇毕竟是灰贵妇,即使灰骑士大人这般肆无忌惮的人物儿也不敢轻易得罪。
而且《纽约时报》虽然有一位犹太老板,也倾向民主党的立场。但是美利坚的《人民日报》如今还没有沦落到后世那种为了怼我皇川普陛下而制造假新闻的地步,立场还是蛮中立客观的,对他这位赛里斯人也算是客气。
因此,我们的袁大师投桃报李,很是痛快地接受了那位文理双修的大主编的约稿。
坐在一旁的黄宗诒那也是一个高等华人,当然知道《纽约时报》在美利坚乃至整个西方舆论界的地位。
他听闻此言,心中不由得一懔。自己姨夫大人的文学地位真的就像传说中的那样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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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过了,继续三千字。
说真的,月票对慕容这种扑街写手没什么卵用,而且这种自带“小白劝退效果”和“看了想骂作者光环”的破书也不可能上月票榜。但是已经被很多读者骂狗屁不通的作者,也就是我看着月票往上涨就觉得开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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