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国当大师: 第二百六十八章 邪学会 下
本章副标题:名人扎堆的邪恶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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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徐志摩在私德上的表现有多糟糕,他的私生活有多混乱,但是他这个人吧,确实具有一种诗人的气质,为人处事也带着孩子一般的纯真。
所以在原本那条历史线上就在英国交接到了一帮学术和文化界的名人,而在这条时间线上,因为袁燕倏的缘故,他还要更加受到欢迎。
“太好了,我没迟到!”
就当三人正要进门的时候,又来了一位中年近老年的绅士。
他是上了一点年纪,不过还拥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和两撇浓眉,嘴唇上面还留着浓密的胡子,看上去相当有精神。
欧格顿一回头,就高兴地喊道:“威尔斯先生,你也来了!”
徐志摩也点头致意道:“威尔斯先生,很高兴再次见到你。”
赫伯特-乔治-威尔斯(Herbert George Wells)就是货真价实的名人了。
十九世纪末最重要的三位科幻作家就是美国的爱伦坡、法国的凡尔纳和英国的威尔斯。
虽然他活到了1946年,但是他的最重要的几部科幻作品,《时间机器》、《莫洛博士岛》、《隐身人》和《世界大战》都是在1900年前发表的。
1866年他出生在伦敦西区的一个贫寒家庭,父母都当过仆人。因此他小时候的生活相当艰辛,当过布店的学徒,药剂师的助手和小学代课老师。
不过靠着他本人的勤奋和聪敏,在1884年他得到助学金(每星期一个基尼),进入了英国皇家科学院的前身堪津顿科学师范学校。其中他的生物学老师就是著名的进化论科学家托马斯-赫胥黎(Thomas Henry Huxley)。所以他后来的科幻写作受赫胥黎的进化论思想影响很大。
1890年他以动物学的优异成绩获得了伦敦大学帝国理工学院的理学学士学位。
他年轻时的经历使得他成为了一个空想社会主义者,1903年,他加入了“费边社”,并且和萧伯纳成了好朋友。
不过呢,这位老兄是非常“温和”的社会改良主义者,不要说马克思主义了,连已经相当温和的费边主义都接受不了,所以他后来就退出了。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威尔斯参与了国联活动,并前往各国访问,他的采访文章常常引起世界性的轰动。去年,他还采访了列宁同志。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他用了1年时间完成了100多万字的《世界史纲》(The Outline of History),并在去年发表,这本著作展现了他作为历史学家的一面。
这本《世界史纲》在1926年翻译成的时候,那绝对是赛里斯学术界的一桩盛事。参与编译的有梁启超和梁思成父子、竺可桢、朱经农等等当时一大批第一流的专家学者。词清顺,堪与原书比美。
当然啦,现在有了我们的袁大师这个“人形翻译器”就不用麻烦这帮大师了。
威尔斯虽然比徐志摩年长近三十岁,不过他很喜欢这位年轻的中国人。两人还计划一起翻译中国近代。
同为科幻作家,威尔斯对于素未谋面的尼奥-袁那是惺惺相惜。因为这两个原因,所以他就跑到这个“小字辈”们开的,以袁大师为主题的文化沙龙来了。
“嘟、嘟、嘟!”
还没等他们进门,又来了一辆小汽车。
这次从汽车上面下来的是一位袁大师都认识的英伦绅士。
一见到这位四十岁不到的英俊男子,徐志摩的脸上露出了激动的神情,热情地招呼道:“开痕司先生,太好了。我们又见面了!”
徐志摩非常敬佩这位新来的客人,尤其是他身上那种“抗世无畏的义勇精神”,他还写过一篇名为《开痕司》介绍性文章,称他是英国民族政治天才的代表者。
这也是中国人第一篇关于这位天才的文章……
在开痕司先生之后,又来了一位汉学家魏雷(Arthur Waley),一位诗人卞因(Laurence Binyon),一位画家傅来义(Roger Fry)。
这三位都是邪学会的成员,也是徐志摩这段日子结识的好友。
稍稍介绍一下,魏雷和卞因都是在大英博物馆工作的学者,前者是后者的下属。魏雷对徐志摩评价相当高,称其为“中国在战后给我们英国的一项财富”。
傅来义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艺术评论家之一,曾经是欧洲顶级鉴藏圈子的鉴定大师,后来兴趣转向现代艺术,成为后印象派绘画运动的命名者和主要诠释者。而他对于中国画、书法和篆刻的知识全都来自徐志摩。
这些人正在客厅里面吃着自助餐的时候,大门再一次被敲响,这一次女主人领进来的客人却是一位赛里斯人。
“陈,你迟到了!”威利斯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气质儒雅,面容清秀,年纪也不过二十五六的年轻人笑着说道:“不好意思了,赫伯特……还有大家。”
陈和威利斯是好友,就是这个中国人把威利斯介绍给徐志摩的。也是他把徐志摩带进了这个逼格很高的圈子。
这个时候徐志摩也开口用问道:“通伯,何来之迟也?”
此君姓陈,名源,字通伯。他1912年就来到英国读中学,先在爱丁堡大学后在伦敦政治经济大学深造。
说起来,他也是我们袁大师的无锡同乡,还是民国闻人吴稚晖表外甥。
当然,他将来使用的那个笔名更加出名。
还是当然,他将来的将来戴的那顶绿帽子也十分有名。
“朋友们,你们不应该怪我,而是应该感谢我。我帮你们带来了最新一期的《大西洋杂志》。”
他把手头上那几份杂志分发给大家,口中说道:“这上面刊登着袁先生……袁博士最新的一部《乡村教师》!”
“哦,就是爱因斯坦先生一口气连读了三遍的那部科幻吗?”威利斯兴趣大增,立马抢过一本翻看了起来。
这些文化界的名人当然也对这部《乡村教师》十分好奇,拿到《大西洋杂志》之后也顾不得用餐,和威利斯一样埋头读书。
见到这样的情形,徐志摩心中产生了一种自豪感。
他当然知道在座诸人都是水平很高的学者和作家,而这些大学者大作家居然这么期待一个赛里斯人写的英文,作为一个赛里斯人,他也与有荣焉。
徐志摩不由得想到,他的“我的朋友袁燕倏”现在怎么样了呢?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