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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挂大军阀: 第五十七章 巡抚大人要结婚(四)

    第五十七章巡抚大人要结婚(四)

    看到章有湘粉面含春的表情,章简在心中大骂:真是女大不中留!

    章简接着又对章有渭、章有闲和章有澄三女说道:“由于对方现在的官职太高,和咱们家身份、地位有了很大的悬殊,所以我和你母亲决定让玉簧、回澜、掌珠你们三人跟着姐姐一起嫁到赵家,做那赵康的媵妾。这样一来你们四人也互相有个照应,嫁过去之后也不会孤独,而且那赵康乃是咱们大明朝一等一的人才,文韬武略皆通,虽是媵妾,却也辱没不了你们的身份。今天叫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你们愿意跟二姐一起嫁过去吗?”

    看到四个女儿都羞红了脸,低着头不说话。

    章简便首先问章有湘:“你愿意妹妹们跟你一起嫁过去吗?”

    章有湘回答道:“我们姐妹一向和睦,情同手足,我当然不想和她们分开。”

    章简又看向章有渭、章有闲和章有澄三女,问道:“你们同意吗?”

    三女脸差不多红透了,悄悄的看看了旁边的章有湘,这才齐刷刷的点头道:“我们愿意陪姐姐一起。”

    听到三个女儿都同意了,章简才松了一口气,如果哪个女儿不愿意去做媵妾,自己还真不忍心逼迫她们。

    章有湘等四女刚从父母的房中出来,就叽叽喳喳的聊上了。

    年仅12岁的章有澄问道:“二姐,咱们未来的夫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上次他家人来提亲你有没有见过那赵康本人啊?长得好看不?”

    章有湘道:“来提亲和送聘礼的都是他家的管家,叫什么赵老财,名字可老土了。赵郎他在陕西为官,日理万机,哪有时间万里迢迢亲自跑福建来看咱们啊。”

    章有渭则有些担心的说道:“我听说陕西那边可乱了,遍地都是反贼、强盗、土匪,老百姓们穷得连饭都吃不上,裤子都穿不起,想想都怕,咱们真要嫁到那种地方去吗?”

    章有湘安慰道:“三妹你想多了,就是因为穷,才需要赵郎这种有才华的人去治理啊。而且按照咱们大明朝的规矩,像赵郎这样的二品官是不允许带着家眷上任的。所以我们以后估计都得呆在赵郎的老家苏州,那儿离咱们老家松江也不远,咱姐妹们在苏州呆得烦了随时都可以回老宅里去看看、住几天,想来也不会寂寞。”

    章有闲则道:“像二姐所说的那样,万一赵郎在陕西调不回来,岂不是咱们和赵郎三年五载都见不上一面?那得多难过啊!”

    章有湘叹了口气说道:“只希望反贼们早点被剿灭,想来这样赵郎就能早些回来。咱们一家人就能在一起吟诗作对,其乐融融,其情深深,声发金石媚笙簧,红袖添香夜读书。那该有多好啊!”

    章有渭又问道:“那二姐,不知道赵郎的才华比起那些江南才子们如何?”

    章有湘有些轻蔑地道:“他们怎么可能跟赵郎比?那些所谓的才子,大多都是连举人都考不上穷酸秀才,就连那些中了举的,平时吹嘘自己满腹经文、激情文字、指点江山,一到春闱大考之时,十之八九都被刷下来,咱们赵郎可是正儿八经的进士,他们拿什么和赵郎比?”

    章有渭点点头道:“也是哦,只是为何咱们赵郎从来都没有什么作品传出来?”

    章有湘道:“你们不是看过《三国演义》吗?我觉得里面诸葛亮就说得非常对,那些才子学究们坐议立谈,无人可及;临机应变,百无一能,诚为天下笑耳!儒有君子小人之别,君子之儒,忠君爱国,守正恶邪,务使泽及当时,名留后世。若夫小人之儒,惟务雕虫,专工翰墨,青春作赋,皓首穷经;笔下虽有千言,胸中实无一策。而咱们赵郎肯定就是属于那种君子之儒,肩负朝庭重任,操持家国大事,平日里都忙着处理政务、参赞军机,拯救黎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哪有时间和闲情逸致作那些风流倜傥之事。”

    三个妹妹对章有湘的话都表示非常赞同。

    不得不说少女的梦想总是充满甜蜜和欢乐的,他们不知道是此时他们未来的夫君正在榆林巡抚衙门的卧室中,光着上半身,穿个大裤叉,一边享受着春梅和冬梅两姐妹的“小白兔”按摩,一边练习着写毛笔字。

    一张上好的宣纸铺在桌上,赵康半蹲着马步,作气沉丹田状,将手中的极品狼豪沾了沾已经磨好的极品松烟墨,自创的“鸡爪体”书法行云流水般跃然于纸上,一首名垂千古的五言绝句就从赵康笔下写了出来: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写完之后,又立即画了一副从现代社会电影《唐伯虎点秋香》里学来的小鸡啄米图到纸上,在底下用鸡爪体小楷写上“崇祯十三年秋延绥巡抚赵康作”,再在上面盖上自己的巡抚大印,不到十分钟,一副名传千古的巨作便出来了。

    看到自己这些天努力的成果,赵康自言自语地道:“好画!好字!好作品!赵大巡抚我果然是书画双绝!”

    看着兴高彩烈的赵康,背后的春梅和冬梅两姊妹正在窃窃私语:

    “少爷画的那是什么啊?我怎么感觉怪怪的。”

    “我也不知道唉,应该是一种新的画风,我估计少爷是想在画画这方面独树一帜、开宗立派,至于现在纸上画的那个嘛,我想应该凤凰吧?”

    “但是我怎么看上去像一只小鸡在啄米呢?”

    “我猜想凤凰在还没长大的时候就是那个样。”

    “但是那首诗好像是骆宾王的咏鹅,少爷为什么画小凤凰却在画中配那首诗呢?”

    “这个我也不清楚,虽然我也觉得如果少爷真画的是凤凰的话,配上唐代诗人滕潜的‘金井栏边见羽仪,梧桐树上宿寒枝’更好一些,但是少爷可是天才,也许真的咏鹅与凤凰更般配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