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皇子: 第四百零九章 嘴硬?
安抚了东仙岛上幸存的村民之后,杨易让人将野口秀乡带了上来,这是现在东仙岛上唯一一个脑袋还在脖子上的倭海人。
老村长在看到野口秀乡之时,长满皱纹的脸上立刻出现了无法形容的恨意,也不顾一旁的军卒,拽起手中拐杖便冲着野口秀乡的身上一下一下的打,每一下都充满了无尽的怒火。
野口秀乡双手被绑缚,腿骨又被慕容思南踩碎,此刻难以躲避,只能尽量将脑袋低下去不被伤及脸庞,也多亏老村长年老体衰,力量极为有限,否则野口秀乡定是被活活打死。
杨易也不阻止老村子,直到老村长自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连拐杖都举不起来了,杨易这才上前道:“村长莫要怒意过甚伤了自己,待我问过话之后,这倭贼便交由你们渔村处置。”
气喘吁吁的老村子痛哭而泣,也知道杨易是有话想要问那倭海人,当下向杨易行了一礼,往后退了两步,等待杨易问话。
杨易低头看了眼满脸鲜血,神志已经有些不清的野口秀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倭海国官居何职。”
老村长怒视着野口秀乡将杨易的话翻译了出来。
一直低头不语的野口秀乡缓缓抬起头来,却是盯着杨易反问道:“你是何人,在大光官居何职?”
杨易闻言笑了笑,对一旁的老村长道:“告诉他我是谁。”
野口秀乡从老村长口中得知杨易乃大光蜀王,惊愕万分,如何也不会想到杨易会出现在东海之滨。
随即野口秀乡镇静了下来,盯着杨易道:“我倭海国与你蜀中素来无冤无仇,为何卑鄙如此,偷袭我们倭海船队。”
老村长刚刚将野口秀乡的话翻译出来,杨易还未说话,一旁的猴尖儿便吐了口唾沫,愤恨道:“呸!不要脸的倭贼,明明是他们想要劫掠我们却被我们给教训了,此时倒反咬一口,好生会颠倒黑白!”
杨易道:“我是大光蜀王,先皇第九子,亦乃大光臣子,守疆卫土保护大光百姓是我与生俱来的职责。”
野口秀乡冷笑道:“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蜀中在向我倭海国宣战吗?”
杨易蹲下身来盯着满脸鲜血的野口秀乡,道:“你不用威胁我,我既然敢灭了你的船队,就不怕你们倭海人的报复,我的敌人有很多,自然不会怕你一个弹丸倭国。”
野口秀乡恶狠狠的怒视杨易,咬牙切齿道:“卑鄙狡诈的光人,我倭海国一定会要让你的所作所为付出百倍代价!”
杨易也不想在和这个疯狗嚼舌根,站起来道:“说正事吧,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野口秀乡哈哈一笑,将脑袋撇了过去,意思很明确:要杀便杀。
杨易当然知道野口秀乡不会这么听话,笑道:“我听闻你们倭海人崇尚什么武士精神,虽然傻缺了点,不过也算是一种不错的军武思想,在你们倭海人看来投降敌人是一种耻辱,所以你们宁愿抛开自己的肚皮也不愿意向敌人低头。”
野口秀乡高傲的抬了抬头,丝毫不畏惧的与杨易怒视。
杨易笑了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状递给老村长:“念给他听,打虚线的地方便是他的名字。”
老村长接过纸状,用半生不熟的倭海话念道:“倭海国将军野口秀乡,感念天国国威,意欲归降大光天国,下属有违,以计杀之,献倭贼首级千余。蜀王杨易亲封校骑将军,赏地万亩,邑千户,统领大越水师,备战东倭征伐…”
老村长刚刚念完纸状上的文字,惊道:“殿下,这…你为何要封这倭贼官职?”
杨易压了压手,示意老村长稍安勿躁。
果然,野口秀乡在听老村长念完之后,整个人猛的暴起欲要朝杨易扑咬上去,奈何手脚皆无行动之力,硬生生的摔倒下去,下颚磕碰在石头上鲜血横流,骂道:“卑鄙的光人,我要杀了你!!”
老村长不懂得军政之事,可是野口秀乡如何看不出杨易的诡计,杨易这封信函的内容若是传回了倭海国,他野口秀乡不但名声尽毁,而且其家人更是会被当作叛国之贼对待,有死无生。
杨易看了眼在地上声嘶力竭的野口秀乡,也不理会他,任由其嘶嚎,直到野口秀乡声音已经变的沙哑,然后逐渐安静下来。
“怎么样,现在愿意回答我的问题了吧?”杨易问道。
野口秀乡精神颓靡,喘着粗气没有说话。
杨易又道:“你叫什么名字,在倭海国官居何职。”
野口秀乡沉凝良久,总算开口道:“我乃倭海国佐卫将军野口秀乡,海国天皇钦赐印玺,你安敢如此欺辱于我?!有本事便一刀砍了我。”
杨易不理会,继续问道:“你和你的手下是什么时候来大光的。”
“两个月前。”
“你们一共来了多少兵力?”
野口秀乡看了眼杨易,笑道:“哈哈,告诉你也无妨,我倭海国此次出征两万人,携裹百余艘战舰,如今整个东海各岛皆已为我倭海国所占,就你这点兵力,能奈我何?”
杨易凝了一下,又道:“我听说以往倭海人侵略大光之时,东临水师都会出兵抵御,这次你们为何如此胆大妄为?东临水师何在?余湘何在?”
野口秀乡笑道:“哼…余湘和他的东临水师现在正在鲜海湾给人家跑腿呢。”
“鲜水湾?余湘跑到那里去做什么?”杨易一惊。
鲜水湾乃是大光北部海岸与北方鲜国岛形成的一处巨大海湾,鲜水湾北面是鲜国的町郡,西部则是一片水泽之地,跨过数百里的水泽便是青州。
野口秀乡狞笑道:“哼哼,你大光时至今日已是巨兽将垂,衰落也成定局,只需再等些时日,你们自己打的累了,倦了,便是我倭海国崛起之时,到得那时候,今日之仇,我倭海国定会加倍奉还。”
杨易盯着野口秀乡,摸着下巴仔细揣摩其话语中的意思,忽然猛的一怔,道:“不好,是青州!王憨子有难了!”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