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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了我的锅: 072 跪好了

    狼蛛又是一记重拳袭向马小震。

    “好!干掉他!”

    一旁的蝎子哥顿时大喜。他不懂武功,怎么知道马小震是以绵绵无尽的太极内劲迫得狼蛛跪下,还以为刚才是狼蛛不慎滑倒,才出了个洋相。见狼蛛再度出手,蝎子哥十分开心,忍不住喝了一声彩。

    不止是他,旁边的张甩卖也是同一个心思,生怕狼蛛这含愤的一拳把马小震直接给打进太平间,他有心去拉马小震一把,可是狼蛛的拳速实在太快,他无论如何也跟不上,只来得及口里大喊一声:“小心。”

    马小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呵斥了一声。

    “跪好了!”

    他一言既出,再度挥出一掌,又一次轻飘飘地拍在了狼蛛的拳头上。

    “哐——”

    仿佛是电影的回放一般,那个绰号狼蛛的蛛疤男人,又一次地在马小震面前跪下了。

    空气仿佛凝固了。

    上一次跪下,蝎子哥和张甩卖都还搞不清楚状况,认为是狼蛛忙中出错,脚下打滑。

    可是这一次,两个人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马小震轻轻地一拍,然后“狼蛛”就跪下了。

    这什么情况?

    是武功?

    还是妖法?

    两个人都懵逼了。

    狼蛛心乱如狂,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他自从跟着杜四爷出道以来,在长洲一带地下争雄,几乎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哪里吃过这样的大亏,这样跪在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子面前,简直是颜面丧尽!

    他狂吼一声,不顾一切地直起身来,势若疯虎地向马小震扑去。

    “跪都跪不安分,爹妈是怎么教你的。”

    马小震叹了口气,一掌切在了狼蛛的后颈之处。

    狼蛛的拳头停住,他只觉得一股绵力顺着颈椎的大椎穴绵延而下,瞬间游向了全身的四肢百骸,那股绵力所到之处,全身各处,无不瞬间麻痹,竟似不能控制一般。

    然后,他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在马小震身前跪倒的动作,仿佛俯首称臣一般。他明明意识清醒得很,心里羞愤至极,努力想站起来,可偏偏全身经脉都像麻痹了一般,连动一动手指都难,又哪里站得起来。

    “这下跪得还不错。”马小震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你就先跪那吧。”

    马小震悠闲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又转头向蝎子哥露出了一个春风一般的笑脸:“他都跪下了,就谈谈咱俩的事吧。”

    看着马小震有意无意的笑容,蝎子哥只觉得菊花一紧,感觉自己就像一只洁白的小羊羔落入了虎口,只觉得心中骤然一沉。

    他在道上也混迹了不短的时间,见惯了各种大佬级人物的杀伐果断,倒是学会了几分果决。他见势不妙,当机立断,钢牙一咬,双拳紧握,双脚不丁不八,然后……

    瞬间挨着狼蛛的旁边跪下了。

    “哥,我错了。”识时务的蝎子哥抱着马小震的大腿哀嚎道。

    “知道错了啊?”马小震喝着茶,晃悠着二郎腿:“说说,你错哪了?”

    “我真知道错了。我忽略了自身的思想学习建设,在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蝎子哥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哥您抽烟。”

    马小震大度地一挥手,从跪着的蝎子哥手里接过烟,散了一支给旁边的张甩卖,又从戒指里掏出了那条有梦想的咸鱼。

    马小震:“千锤百炼出深山!”

    咸鱼:“烈火焚烧若等闲!”

    马小震:“春蚕到死丝方尽!”

    咸鱼:“蜡烛成灰泪始干!”

    马小震:“鞠躬尽瘁!”

    咸鱼:“死而后已!”

    张甩卖:“……”

    终于又一次对上了暗号,咸鱼“咳咳咳”地一阵剧烈地咳嗽,吐出一团小火苗。

    马小震举起了那条有梦想的咸鱼,点燃了自己嘴里叼着的软白沙,然后给旁边的张甩卖点上,然后潇洒地晃了晃咸鱼,熄灭了咸鱼嘴里的小火苗。

    “老子这不是在做梦吧?”

    张甩卖叼着烟,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脑子仍然处于懵逼状态,还在猜测自己是不是处于梦境之中。

    蝎子哥倒是对这咸鱼火机早就见怪不怪了,一副熟视无睹的样子,拍着马小震马屁:“这烟点得,简直惊天地泣鬼神,独步天下!”

    马小震深深地吸了口烟,惬意地吐了口烟圈:“我上次都跟你说过了,不要整天都打打杀杀滴,大家相亲相爱相守相依,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哥我记得了,这次我一定记得了。”蝎子哥一脸的受教了的表情:“要不,我再给哥您唱个爱的奉献吧,咳咳……”

    蝎子哥开始唱:“这是心的呼唤,这是爱的奉献,这是人间的春风……”

    “闭嘴!大爷今天不想听这个。”

    马小震摆了摆手:“我们先谈谈别的,刚才你好像跟我谈了三个条件吧……”

    “呃……”蝎子哥的表情凝固了:“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痛快点。”马小震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我也不为难你,你答应我三个条件,大爷我就放了你。”

    “哥,您说您说。”

    “第一个条件,你们把我哥们刘胖子手给打断了,总得赔点医药费吧。我也不讹你们,就跟你刚开的价格一样,赔三十万吧。”

    “三十万?”蝎子哥愤怒了:“你怎么不去抢啊!”

    “哎呀,你还长能耐是吧,敢吼我!”马小震开始撸袖子。

    “不敢不敢,哥……”蝎子哥瞬间萎了,哭丧着脸:“您也知道,我这还处于事业的上升期呢,还没买车没买房,连娶媳妇的彩礼钱都没凑齐,真没那么多钱呀……”

    “没钱?”马小震一瞪眼:“你当我傻啊,口口声声杜四爷是你亲叔,你会没钱?你还想断两条腿是吧!少废话!给你个账号,把钱转到我卡里去。”

    “哥,打个八折吧。”蝎子哥哭了:“手头紧,真没那么多……”

    “算了算了,八折就八折。”马小震不耐烦地一挥手。

    蝎子哥哭丧着脸掏出手机,把二十四万转到了马小震的户头里。

    马小震看着户头里的数字,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嗯,这还差不多。”

    “哥,钱给您了,我可以走了吧。”蝎子哥小心翼翼地询问。

    “你别急呀,还有两个条件呢。”马小震一阵沉思:“你刚才跟我说的第二个条件是什么来着?”

    蝎子哥嘴角一阵抽搐,终于回答:“打……打断您的鼻梁骨。”

    马小震鹰隼一般的目光在蝎子哥鼻梁骨上一阵游弋,让蝎子哥油然而生一阵寒意。

    “算了算了,反正早就把你鼻梁骨打断了,免了免了。”马小震大度地一挥手:“还有,你刚才的第三个条件是什么来着。”

    蝎子哥看着桌子上层层叠叠辣味佳肴,终于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马小震:“说啊,你哭什么?”

    蝎子哥流着泪回答道:“我说,把桌子上的辣菜吃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