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召唤系统:洛瑾篇。 第90章 剑出。
王景右紧接着感受到身后出现一阵破风声朝自己颈部袭来,从小习武的他身体对危险预警的反应超出常人许多,只见他下意识的低过头,躲过了绝美女子的这一掌,同时右腿迅速回旋朝女子的腰腹部踢去,然而让他再次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这一腿居然又空了。
王景右终于认真起来,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已经足够说明了一些问题,想不到数月未见绝美女子的身手竟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他也不可能就此轻易罢手,若是让绝美女子真在宴会上做出一些难以收场的事,便是以他的身份也无法解决。不过身为前特种兵王的他外加从小习武的基础拳脚功夫自然也不差,足以笑傲这个世界的绝大部分人,所以对于王景右而言他有足够的信心阻止绝美女子的脚步。
王景右迅速回过身,一掌朝绝美女子拍去,这一掌并非是普通的拳脚,其中包含了瓷国流传千年的真正功夫:内劲,蕴含内劲的拳脚施展在普通人身上非死即伤,但王景右并非对绝美女子有杀意,只是事到如今绝美女子的身手大大超乎了他的预料,迫不得已之下他只能选择将绝美女子击晕,所以这一掌上也留了几分余力。
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这势如破竹的一掌硬生生的停滞在半空,并非被阻拦,而是这一掌的目标居然活生生的从他眼皮底下消失。
“对不起。”
又是身后传来的声音。
王景右放大了眼眸,想要回过头看一眼,只是颈部传来的令人窒息的疼痛让他昏厥过去。
脑海里最后的潜意识告诉他,现在的绝美女子已经不能用常理来度之,那种用肉眼无法判断的速度应该叫做瞬移。
……
“瑶瑶你怎么来了,也不通知爸爸一声。”看着绝美女子素手持着剑鞘缓缓走到二楼,陈尧山再也坐不住,连忙迎上去和声道,“瑶瑶你提着剑干嘛呢?要是对爸爸有什么意见直接跟我说,爸爸一定会改的,来,把剑给我。”
绝美女子冰冷刺骨的双眸直直的看着中年男人,顿时让中年男人准备夺过剑鞘的左手硬生生停在半空中,不敢再前进半分,而靠近绝美女子的众人似乎察觉到绝美女子周围的温度骤然下降,连忙朝楼下走去,此时的二楼只剩下绝美女子与陈尧山两人。
似乎觉得停滞在半空中的左手有些尴尬,陈尧山干笑了一声,收回左手置于身旁,想要再次开口却直接被绝美女子打断。
“为什么要带我妈到这里来?”
楼下众人听到这句话不由得纷纷错愕,小声讨论起来。
“秋沫瑶的母亲不是早就死了吗?”
“对啊,要不然陈尧山正妻的位置也不会现在还空着。”
“这么说难不成陈尧山还很爱秋沫瑶的母亲?”
“怎么可能,这只不过的利益交换而言,陈尧山用正妻的位置让秋沫瑶为其谋利而已,再说了,陈尧山包养的情人之多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陈尧山要是会谈爱,那母猪都会上树了。”
“那这秋沫瑶怎么会这么问?”
“我不知道,继续看下去便是。”
……
“看来你已经知道了,爸爸这也不是因为一直找不到你,为了让你出现吗?要是爸爸做错了,你尽管打尽管骂好了。”陈尧山和笑解释道,像是自己真的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我不会和王景右结婚。”青衣女子淡淡道。
“不可能,这个婚你必须结。”陈尧山脸色微变,沉声道。
青衣女子平静的看了其一眼,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陈尧山脸色变得有些铁青,若是真由青衣女子今日离去,那么青衣女子与王景右的婚事铁定泡汤,到时候不光陈家的颜面无存,连自己这个促成者也会受到极大的惩罚,或许还会被赶出陈家,这是让陈尧山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的。
于是陈尧山再也无法保持镇定,厉声道,“不许走,你母亲的遗体还在我这里,若是你嫁给王景右,我便让她入我们陈家祖庙。”
此时的陈尧山已经无视楼下众多鄙夷的目光,对于他而言今日青衣女子与王景右的订婚必须完成,就算王景右此时昏厥在地,但陈尧山知道那个男人唯一无法拒绝的便是青衣女子。
青衣女子停下脚步,徐徐转过身,如墨的眼眸归于平淡,静静道,“所以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不错。”事情到了这一步陈尧山便索性承认,反正楼下的众人也知道了自己的真实面容。
“抱歉,我对陈家的祖庙没有兴趣,我母亲也是如此,你们陈家的祖庙让我觉得不配。”青衣女子轻声道,语气十分坚定。
这次陈尧山还未开口,楼下一个浓妆艳抹的贵妇立刻大声谩骂道,“你以为陈家的祖庙是那个贱人想入就入的,还陈家不配,秋婉那个贱人连给我们陈家舔鞋底都不配。”
众人的目光随即投向正在大声谩骂的贵妇,言语之恶劣如同一个乡村妇女,丝毫看不出身为家族子弟的教养,而贵妇的身份众人皆知,是陈老爷子最小的女儿,平时颇受陈老爷子宠爱,然而不为人知的背后却是有名的SM资深者,包养了许多小鲜肉,对内还宣称自己是女王,而小鲜肉们则是她的男宠。
众人纷纷摇摇头,陈家一代不如一代是这个圈子早就知晓的事情,他们倒是想看看楼上的那位女子会是何反应。
“刚才我从你身旁经过时你在骂我是一只狐狸精,因为你的那些男宠对外宣称自己的女神都是我,你嫉妒我,我可以原谅你,因为我觉得当这些人的女神让我恶心。但是任何对我母亲不敬的人都该死,何况我母亲从未受到你们陈家一丝恩惠,所以你们陈家更没有资格辱骂她。”
青衣女子冰冷刺骨的声音在众人耳畔响起,如墨的瞳孔宛如深不见底的潭水,右手握着红色剑柄缓缓从剑鞘拔出,露出了原本藏在剑鞘内雪白的剑身。待整柄剑从剑鞘内拔出后,血红色剑鞘随即化作一道血芒飞向天空消失不见,而青衣女子则手持着绯雪剑一步一步踩着楼梯朝楼下走来。
剑已出,当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