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剧本闯秦时:正文卷 第十七章 鲁班之剑到手
三儒的每一个人都是历经沧桑,饱含人生经历的,在子墨身上,他们看到了意气风发,看到了年少轻狂,看到了成竹在胸。
子墨出去之后,伏念看向两人,说道:“你们把最近一段时间子墨的情况说一下吧,听说他和公输家族还有来往?”
…………
子墨自然不知道他已经被伏念先生分析了无数遍了,离开这里之后就离开了小圣贤庄,到了附近的林子里面去了。
回归到大自然,子墨再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在这里待了五年了,终于可以出去了,这个秦时明月的世界还有无数好玩的事情。
秦始皇的实力之谜,韩非究竟为何而死,天明身上隐藏的秘密,阴阳家的真实意图,东皇太一的身份,少司命身份之谜,这一切的秘密都在咸阳城!
在这一座帝国的都城,是整个国家的焦点,也是秦时明月世界最核心地带!
子墨躺在树下,看着天空上稀疏的云朵飘过,心情格外的畅快,如果说这五年是在“学校”,那么离开小圣贤庄才是江湖。
最炫的武侠,最真的江湖,这才刚刚开始。
子墨从口袋里掏出了那一张图纸,经过这段时间的研究,这个图纸早就记在了心里,不过一直没有准备砍树造机关鸟,总感觉有一点鸡肋,而且这个东西也不好携带,要是在这里弄了,也带不到咸阳去,总不能飞到咸阳去吧。
在大树底下躺了一会之后,就当做是只和午觉,下午依然要去上课,只不过可以准备着收拾一下行李了。
这几天子墨心情一直很好,只不过很纳闷的是,公输仇这个老头子还真能沉得住气,到现在也没有给自己一个消息,那把剑到底是给还是不给啊。
子墨又在小圣贤庄待了几天,其实现在他随时都可以直接去咸阳了,不过还想等一下公输仇的消息。
到了休假的时候,子墨打算最后再去一次有间客栈,也算是和丁掌柜道个别,毕竟马上就要离开这里了,下一次回到桑海城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丁掌柜,嘿嘿,这是我最后一次在这里工作了,工钱今天一起结给我吧。”子墨笑嘻嘻的说道。
子墨将要去咸阳城的事情和丁掌柜说了一遍,丁掌柜叹息一声,他虽然出身墨家与帝国合不来,但是也没必要迁怒子墨,毕竟他们本来的关系也不错。
虽然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是敌人,反正此时此刻还是朋友。
“小鬼啊,你也来我这里好几年了,现在你要去咸阳,我老丁也在这里放下话,只要你能做个好官,那等你下次回桑海城的时候,我一定教你解牛刀法!”丁掌柜正儿八经的做出了承诺。
子墨也是微微一惊,不过又随意的一笑,“能不能回来还不一定呢,虽然我自己也想出去闯荡闯荡,但是咸阳城可不想咱们桑海城这样平静,说不定啥时候就测暗箭给杀死了呢。”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你这小鬼可机灵这呢,放心吧不会有事的。”丁掌柜说道。
然后子墨又分别和客栈里面的几个小伙计告了别,可能不久的将来这里还会来一个叫做石兰的小伙计。
“好了,丁掌柜我干活去了。”说了一句之后就去了后厨了,这几天自从云中君走了之后,子墨也没有探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在有间客栈就这样度过了一天,公输仇并没有找来,子墨多少有一些失望,当傍晚从有间客栈走出来的时候,留恋的看了一眼桑海城的街头。
不管什么点,路上都少不了叫卖的小摊小贩,这个城市的农民可以温饱,偶尔还有剩余的粮食拿出来卖,小摊贩们也很是热情,待人和善………
子墨这回走的挺慢的,一路上晃晃悠悠的。
不过毕竟路子也不长,没过多久就走出了桑海城,向着山上的小圣贤庄去了。
天色渐渐地黑了,昏暗的光线让人的感知能力更加的敏锐,子墨微微皱眉,不动声色,继续走着,只不过只不过走的越来越慢,而且走的路子也有一点不太对,算是走了一条远路,人烟稀少的地方。
踏踏踏。
背后的脚步声越来越明显,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小友留步,我这把老骨头了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哈哈,公输先生,我等你好久了,我就知道你一定回来的。”子墨很自信的笑道,转过身来,来者正是公输仇,只不过他的身上多了一个包袱。
“接着。”公输仇看到子墨之后,想都没想,直接就将这个包袱给丢了过去,“拿着吧,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砰。
子墨接了过来,包袱里面装着一个长条状的盒子,也没打算当场验货,没这个必要,这一点信任还是有的。
别看这个时候公输仇很是爽快,但是这可是经历了将近一个月的认真考虑,才表现出这一刻的大方。
“小友既然要去咸阳,老头子我只能祝你一路顺风了,前途艰险,当你握住这一把剑的时候,你就已经和公输家族的命运在一条线上了,小友多多保重啊。”
“这不是一把普通的剑,小友自己去体会吧,我也不是用剑之人,也没法详细的解释,但是在这把剑上蕴藏着霸道机关术,对于霸道机关术小友也有所了解了,我就不再多说了。”公输仇也只是说了这么多的话,然后就离开了。
没错,把剑送给子墨之后他就走了,公输仇没有多说什么废话,他和子墨都是明白人,只要子墨拿上这把剑,他们就是上了一条贼船的人了。
距离子墨越来越远,公输仇也只是轻轻的叹息一声,公输家族到了这个地步,竟然将命运赌在了一个少年人的身上,说好听一点这叫潜力股,说的现实一点,他就是一穷二白。
“唉,但愿这个少年能改变一些什么吧,这世上的事情谁又能看的透呢,或许还真不一定呢……”公输仇的语气有一些自我安慰了,不过冥冥之中的感觉给了他很大的底气。